可怜的娃,遇到职场凌霸了。
“去要回来。”
蒋胜东以为许靖尧在为他抱不平,感动道:“许哥你人真……”
“好”字还没出口,就听许靖尧继续道:“等会送我们回去,我媳妇脚都走起泡了。”
“……”
奇怪,还没吃晚饭怎么就饱了。
最后他在前面费力蹬三轮车,那两人安逸的坐后面看夕阳。
跟蒋胜东谈好鸡蛋7分钱一个,鸡1块5一斤,鸭1块2一斤,兔子1块3一斤。
每个月给他送一万个鸡蛋,400只鸡鸭兔。
量这么大,要找个好交易的地方。
回城后,时桥没有急着回招待所休息,带着许靖尧又去了丁老师家。
“丁老师你知不知道这附近哪里有空房子卖?”
“你要买房子?”
“以后靖尧每个月要来扎一次针,老是住招待所也不方便。”
中午吃饭时丁老师说了以后每个月来扎针一次,直到许靖尧脑中的淤血散掉。
这附近偏僻人烟稀少,适合当仓库。
丁老师想了一会儿:“旁边那条巷子有户人家要卖,钥匙放我这里了,领你们去看看。”
隔壁的房子虽然丁老师这边的一墙之隔,但并不相通,要先出这边的巷子才能绕过去。
房子虽然看着破旧但都是好的,打扫一下能入住,关键是宽敞,还带了个小院子。
时桥满意:“丁老师,什么时候能联系上户主,我想买下来。”
“人在招待所上班,姓魏,我带你们去。”
原来卖房子的人在时桥两人住的招待所上班,巧的是那人她跟许靖尧都见过,正是那天女澡堂外面的那个大姐。
“小魏,我这两个亲戚想买你家那房子。”
“丁老师原来这是你亲戚,你们买房子干什么?”
“我对象生病了,需要每个月来省城的医院看病,老是住招待所又贵又不方便。”
丁老师不想让人知道他会中医,时桥当然不会说出来。
魏大姐狐疑地打量许靖尧:“得的什么病?”
小伙子人高马大、面色红润不像有病的样子。
“见义勇为被对方人多敲了闷棍,现在头时不时的痛,医生说留下了后遗症,让来省城看才能看好。”
听到还是个英雄,魏大姐立马热情起来。
“原来是这样,都是熟人我也不整那些虚的,35块钱你们看能接受不?”
“我跟我对象商量下。”
这个价格跟前世比简直天壤之别,肯定买啊。
但做买卖不能一口答应下来,不然卖家会觉得自己吃亏。
假装商量了一会儿,时桥面带喜色过来。
“魏大姐,我们算了手里的钱除去看病的,平日节衣缩食剩着花,将将够买你这房子。你看你这边要是方便的话,能不能今天把手续办了,我俩也好退了招待所的房间,搬到那边去住。”
“行,我正好交班,你们先过去,我回去拿了地契。”
土地房产所有证。
一手交钱一手给证,所谓的房产证现在只不过是一张纸。
魏大姐还自己带了打扫的工具,带着她男人一起过来帮忙打扫。
这房子空置很久了少有人来,都快忘了还有这房子的存在终于卖出去了,魏大姐两口子心里都高兴,这算是一笔意外收入。
丁老师也回去拿了工具,五个人一个多小时就把里里外外清扫干净。
时桥二人算是在省城有了第一套房子,这边没有锅碗瓢盆,晚饭还是在丁老师那边煮来吃。
闻着肉香味,丁老师嘴上嫌弃,心里却很满意。他一个人住久了孤独,突然来了这么两个年轻人,虽然小伙子经常跟他犟嘴,却极有分寸;还变着法的顿顿给他做好吃的,怎么能不满意?
许靖尧想说,那是他做给自己媳妇吃的,老头只是顺带。
“你手伸出来,我给你瞧瞧。”
时桥惊讶:“我吗?”
“不是你还有谁,臭小子除了脑袋上的伤壮的跟牛一样,倒是你面色苍白,体虚气血不足。”
丁老师把着时桥的脉面色凝重,对许靖尧嫌弃道:“还以为你多心疼媳妇,结果还不是让她受累受寒,再这样下去你家怕是要绝后。”
莫名其妙被骂的许靖尧无措起来:“我……”
“不关靖尧的事,我才嫁给他两个多月。”
原主的身体被时老太磋磨的不像话,她来这里两个月还没来过姨妈。
“我给你开张单子,明天你就去抓来熬药,我这里有陶罐,坚持每三天喝一副。”
许靖尧急了:“我媳妇生什么病,会不会死。”
“……你个乌鸦嘴说什么丧气话,你媳妇好端端的怎么会死,只是再不给她治,你家怕是要换媳妇。”
生不出孩子可不就是要被婆家嫌弃么。
“才不会,我最喜欢桥桥,永远跟桥桥在一起。”
“走走走,要恩爱回你自己家去,别在我眼前现。”
回去的路上有月光,这里僻静没有外人,许靖尧牵着媳妇的手往家走。
“桥桥,你是不是生病了?你们别说我傻,我不傻什么都知道。”
“嗯,是有点小问题……”
“很严重吗?你别丢下我,我、我。”
“喂,你怎么又哭,丁老师都说了没事,只要按时喝药能好。”
“还有不能碰凉水。”
“你不是记得很清楚吗,还哭什么?”
“我、我害怕……怕你不要我了。”
时桥前后看了下没人。
“头低下来。”
然后抱住听话低下头的许靖尧的嘴啃了两口,“我还要等你好了给我赚钱买大房子,我天天躺里面数钱,怎么会不要你呢。”
本来以为哄好了,却听见许靖尧委屈道:“你也不喜欢傻子吗?”
怎么这么难哄?
“喜欢,你什么样我都喜欢。”
许靖尧这才笑起来:“桥桥什么样我也喜欢!”
新买的房子原先就通了电,巷子外面有水井,许靖尧提着木桶说去打水,过了很久才回来。
“你去丁老师家烧热水了?”
“嗯,桥桥快来洗。”
“……倒也不用这样小心,这个天气冷水一样洗。”
“不行,以后你别碰冷水,我来。”
“好吧……”
从县城走的时候,时桥带走了柜子里另外一套干净的床单。前世她有点小洁癖,不喜欢用酒店的床单被套,每次出门都很麻烦,自己带床单被套,不然总觉得身上痒。
现在这套床单正好派上用场,至于被子,这个天这么热,完全不用盖,只用干净的衣服盖住小肚子。
“桥桥~”
许靖尧抓住时桥的手放在他的腹肌,自己对着时桥挨挨蹭蹭,亲了又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