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
怎的就和大木的脚丫子亲密接触了呢。
“大木哥,我只是……”她语无伦次了。
离佰木就跟拎小鸡仔似的把她拎起来了:“别有事没事就趴在地上,恩?”
成成拍拍裙摆上的灰尘:“我也不想的啊,我在床榻上我都吓坏了啊,我还以为……以为……”
“以为什么?恩?”离佰木靠近她,浑身冷酷的气息凝固住了。
橘『色』的烛光折『射』在离佰木的脸上,忽明忽暗的光芒将他的脸映的更加深邃了。
“以为孤王对你有什么想法?”离佰木深沉的嗓音十分好听。
“没没没,我没那么自恋。”成成摆摆手,怎么办,实在承受不住大木哥的气势啊,也不知怎么,忽然想起三森的嬉皮笑脸了。
不得不说,和三森在一起的时候是特别轻松的。
离佰木白皙干净的手爬在了自己精致的纽扣上,作要脱衣裳的动作。
成成警惕的看着他:“干什么?”
“更衣。”两个字,淡淡的从他嘴里吐出来。
“啥?”成成觉得自己的耳朵出现了幻听,更衣?大木哥居然让自己给他更衣?
成成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凭什么?”
离佰木白皙干净的长指从纽扣上落下来,手臂垂在两侧,淡淡道:“这里只有你,你不给孤王更衣谁给孤王更衣,更何况,你我是最熟的。”
“你找宫人,或者宫女。”成成道。
离佰木道:“孤王不喜欢不熟悉的人近孤王的身。”
『毛』病!
穷『毛』病。
成成暗暗翻了个白眼:“咱俩熟?”
成成简直是在作死啊。
为什么偏偏喜欢在老虎的屁股上拔『毛』呢。
离佰木嗤笑一声,冷冷道:“咱俩不熟?你几岁『尿』裤子,喜欢在什么时候『尿』裤子,几岁喜欢玩土,几岁来月信,这些孤王都知道,你说咱们不熟?”
“……”大木哥,别这样好么,即便你心里清楚,但是也别说出来啊,不过,大木哥怎么记得这么清楚啊,真的是逆天了啊。
“好了好了别说了。”成成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
离佰木慢条斯理道:“不想让我说就给孤王更衣。”
我去,这是明晃晃的威胁啊!
讲真,成成不想听到小时候的糗事了。
得,她认倒霉。
成成不情不愿的来到离佰木面前,踮起脚尖,葱玉段的手指头一颗颗解开了他的扣子,『露』出了他月白『色』的中衣。
成成发现离佰木的身材真的特别的好。
即便穿着中衣都能感受到他喷张的肌肉。
她的脸微红,离佰木满意她的神情,闭着眸:“恩,可以了,把衣裳挂在梨花架上,你可以回去歇息了。”
“啊?”成成被离佰木弄的一愣,觉得总是跟不上他的步伐:“我去哪儿睡?难道这不是我的地方么?”
离佰木忽然霸气的把她裹在了身后的柱子上:“看清楚了,这是孤王的寝宫,你想留下来跟孤王同床共枕?”
同……
“不要,大木哥,我去哪儿?”成成夹紧了双腿。
“孤王带你去。”离佰木随便披了一个斗篷,道。
“不用不用,你告诉我地方,我自己去……”她可惹不起这尊大佛啊。
离佰木优雅的系上了飘带,淡淡道:“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