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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有关郑水的这段过去,要威胁你什么?”

往事如风,过去也就过去了,犯不着花太多时间去缅怀。

赵虎更关心温家人究竟想做什么。

郑易平勉强稳住心态,拿手掌抹了一把脸。

再抬起头来时,已然浑身的锐不可当。

“她要求极光财富公司,要么战略收缩,要么战略转型。”

“无论是收缩或转型,核心只有一个,她要毁了这家公司!”

赵虎陡然怒目切齿起来。

“还真敢大放厥词啊!”

“所以你就害怕了?然后任她胁迫你?”

郑易平想说自己没有害怕,他之所以会退缩,是因为对郑水的愧疚。

伤口哪怕尘封了,重见天日的那天,依然会血流如注。

但赵虎不是个会听人解释的人,他说再多,也只会被赵虎当成在狡辩。

郑易平神色正了正,给对方揆时度势。

“我当然不是怕她!”

“但她身份终究不一般。前段时间,她从她老子手里夺权,动静闹得不小,严格说来,她才是目前温家的家主!”

“尽管随着老一辈死的死亡的亡,温家影响力已大不如从前,可毕竟从那个年代过来的,世代功勋犹在,走得又是工农路线,我谨慎些,难道不应该?”

赵虎对郑易平的话不置可否。

他沉默了几秒,接着冷哼道:“如今已是新时代,肯定和旧社会大不一样。”

“这世道,十年寒窗,确实抵不过三代从商!”

“但在三代从商之上,是权利世袭的政治家族!”

“温家自决定从商不从政开始,便算彻底退出历史舞台了,相对应的,也彻底的失去了话语权!”

“当然,你说的诚然也有几分道理,老牌世家嘛,面子还是得顾及的!”

赵虎在政商两界耕耘多年,且亲身参与过一些政策的讨论和制定,对于盘根错节、新旧交替的世家门阀非常了解。

他想了想:“这样吧!我让我儿子去杨城走一趟,先探探温同仁什么意思!”

“若他识相,肯配合,愿意约束他那离经叛道的女儿,咱们便尝试拉拢一下。”

“若他不肯配合,”赵虎瘦削的面颊露出一抹阴狠,“呵!到时候我再教你怎么去做!”

——

纪冷明赶回酒店时,已接近晚上十点。

头昏脑涨的从车上下来,走进酒店,揉着发红酸涩的眼睛上了电梯。

抵达五楼,来到房门口,正要找门卡。

只听‘咔哒’一声,突然房间门从里侧自动打开了。

还没等纪冷明回过神,一只白皙修长的手也随即伸了出来,一把把他拽进了室内。

房间内没开灯,窗帘拉紧,黑沉沉一片。

纪冷明完全看不见,他还以为自己房间潜伏进了歹人。

但在闻到熟悉的气息后,瞬间放下了戒备。

“温婉,你.....唔..”

他话刚起了头。

拽着他胳膊的女人很暴力的把他往门上一推,旋即欺身而上,俏软的红唇贴过来,准确的封住他的嘴巴。

这个吻非常凶猛,风卷残云一般。

香舌柔滑无比,却霸道的进行大扫荡,唇齿相依,缠绵不放,仿佛要把人生吞了似的。

纪冷明被女人磨得实在无奈,忍不住推开她。

“先让我缓缓!”

“缓什么!我想你想了一下午了!”

说完,重新往男人嘴上啃去。

纪冷明嘴巴被温婉吮得火辣辣的,连带着年轻人的火气也勾了出来,即使室内开了空调,他依然额头后背热得全是汗。

男人强有力的充满占有感的大手沿着女人的腰线抚去,掌心逐步上移,胸腹之间有种念想隐隐作痛。

温婉察觉对方的动作,更是热情的回应,双臂勾拦揽对方的脖子,妖娆有致的曲线紧紧贴附在他的身上,更为卖力的讨好。

室内温度急速上升。

两人吻的绵密纠缠,亲的难舍难分。

纪冷明喉间低吟一声呜咽,下一秒,掌控住女人细软的腰肢,反客为主,抱着她翻了个身。

两人位置颠倒。

温婉后背压在门板上,圈在极小的空间里,被男人死死抵住。

曾暗敛在纪冷明骨子里的从容温润的气质一下子变了。

他瞳仁炽烈炯亮,浑身腾燃起大火,倾身而来时,具是成年男子的浑厚雄健的气场。

他把温婉的双臂高举过头顶,按压在门框上。

接着低下头,往她饱满晶润的唇瓣上重重一咬。

啮咬完嘴巴,又去逗咬她的耳朵,又于莹白粉腻的脖颈处流连,然后又去勾搭她的舌头。

温婉眼睫颤抖,浑身热流窜涌,被撩拨的恨不得化成一滩子水。

她娇艳动人、妩媚动情的样子,也令纪冷明有些燥热失控。

但两人上午刚那什么什么过。

尤其是他,就算肾元再怎么勇猛强悍,也不能早上折腾晚上也折腾。

那往后犁不动地了咋办?

温婉是个贪图享乐的,他不能也跟着胡闹,得为以后的日子精打细算!

想到这一点,理性稍稍回归,纪冷明强制让自己停下动作。

他下巴置放在温婉头顶,低声喘着气,显然忍耐的很吃力。

温婉察觉到对方的克制,不禁张开迷蒙的水眸。

邀宠的女声支离破碎。

“继续啊...明明...我想要你...”

纪冷明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他闭眼,咬牙,刻意忽略怀中女人的爱与欲的勾搭。

长舒一口气。

哑着声音,道:“我觉得,咱们得节制一点!”

温婉方才还沉浸在贪婪和渴望当中,乍闻这话,奇异的差点裂开。

不对啊!

不应该是女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哭着大喊‘不要了,我受不了了’,然后男方哄着骗着说‘再来一次,最后一次’吗?

什么时候流行男人说‘女人,你得节制一点’了?

现在这种情况,跟她设想的完全不同啊!

温婉不满地扭动着身体:“你确定要在这时候跟我说‘节制’之类的话?”

“你怎么这么残忍!”

纪冷明往她乱动乱蹭的臀上拍了一下。

“乖!”

“上午瞎闹腾,然后手废了,晚上还乱来,是想腿也跟着废了吗?”

原来是这个理由。

温婉心中掠过小小的喜悦。

嘴上却不饶人。

美滋滋地问:“你在关心我吗?是不是在关心我?你心疼我了,对不对?”

纪冷明嘴硬得很,拒不承认。

“才不是心疼!”

他故意扯到工作上来。

“我记得你说过,明天要去视察龙硅产业的吧?莫非你要坐着轮椅去公司?”

温婉鼓着腮帮子,在纪冷明看不见的角落直翻白眼。

腿废了,她完全可以把明天的行程安排推掉嘛。

为什么要坐轮椅去上班?

她是那么爱岗敬业的人吗?

真是的,承认一句‘我关心你’会死啊!

非得找这么蹩脚的理由!

温婉磨牙,有点不甘心。

她佯装伤心的推开对方,故作伤感伤怀伤情。

语调又酸又涩,仿佛舌苔和心口淤着挥散不去的苦。

“原来是这样!”

“倒真是我自作多情了!”

“本以为我会在你心中占据微末的位置,虽算不得女神,至少也是个正常人!”

“却不曾想,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竟是一台连路都走不了了,还得坐轮椅上班的工作机器....”

纪冷明听她矫情的、黯然神伤的自说自话,牙酸倒了一片。

“好了!别演戏了,鸡皮疙瘩掉地上,都能绕地球一圈了!”

温婉见好就收,一秒出戏。

她赶忙抓住纪冷明的双手,仰着小脸,期待地看他。

“那你说舍不得我!说关心我!说心疼我!”

“不然我背琼瑶语录给你听!”

纪冷明哪里害怕她的张牙舞爪。

朦胧的光线里,男人低声笑了下。

接着,俯身拥抱过去,嗓音穿过发丝。

“我舍不得你!”

说完,于黑暗中,耳朵尖悄悄地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