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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一等宠奴 > 第三十一章 南风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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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意料外的软糯,夹杂着淡淡的酒香。

阿思顿时瞪大了双眼,酒意惊醒了大半,抬手猛的将修麟炀往后一推,没有推动修麟炀,反倒是令自己往后仰去,直挺挺的摔回了池子里。

池水瞬间侵入她的耳鼻,浑沌了一切……

一定是哪儿出了岔子!

修麟炀站在清风阁上,今日风大,吹得帷幔沙沙作响。

王爷亲了她,这又是真的还是梦境啊?

一头青丝随风飞扬『乱』舞。

见到修麟炀,阿思方才松开了老鸨,远远的打量了修麟炀一眼,衣着端正,发丝也未有半点凌『乱』,可他身后站着一个小倌却是衣襟半开的模样,于是忍不住问道,“爷,您……没吧?”

一夜未睡……

回想起昨夜那莫名其妙的一吻,那软糯的双唇,那惊慌失措的眼神……

修麟炀周身的气压低沉得吓人。

他竟会情不自禁去亲了那狗奴才!

这会儿是来捉『奸』来了?

越想越是烦躁,索『性』飞身离去。

暗处三人皆是一惊,主子可从未这般任『性』过,短暂惊讶之后,便是飞身跟上,可除了追风之外,无人的轻功能与修麟炀媲美,无奈之下只好回了清风阁待命。

很快,清风回来了。

面『色』有些难看。

“怎么了?”束风蹙眉,“可追上主子了?”

追风点头,一脸尴尬。

“主子去了何处?”

追风抬头,甚是难为情,“长安街,南风馆。”

束风不着痕迹的往后一退。

“……”

束风呆住了。

好端端的,爷怎么会去那儿?

一旁,暗影靠在墙上,双手抱胸,“昨夜从玄阳池出来之后,爷就开始不正常。”说着,冲着束风问道,“昨夜玄阳池,发生了什么?”

束风微微蹙眉,“我昨夜将阿四扔入池中之后,便出来了。”

所以玄阳池里发生了什么,他也不清楚。

见到修麟炀,阿思方才松开了老鸨,远远的打量了修麟炀一眼,衣着端正,发丝也未有半点凌『乱』,可他身后站着一个小倌却是衣襟半开的模样,于是忍不住问道,“爷,您……没吧?”

暗影点头,“那或许,只有阿四知道了。”

“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去把爷找回来啊!”阿思说着,就拉着束风往外走。

闻言,三人四目相对,已是有了主意。

而此时,阿思正捧着秦母熬的汤,大口大口的喝着。

一旁,秦母看着,忍不住劝,“你慢点,留心烫。”

阿思点着头,却仍是大口大口的将汤往肚子灌。

上辈子,从来不知道‘醉’字怎么写,这辈子却是尝到了宿醉的味道,那滋味儿,别提有多难受了。

修麟炀站在清风阁上,今日风大,吹得帷幔沙沙作响。

一早上醒来,整个人头晕目眩,胃也极其不舒服,多亏了秦母端来的汤,一碗喝下,整个人都舒畅了不少。

“娘,还有汤吗?”

“有,多着呢!王爷开恩,特许娘在厨房里给你熬了排骨汤,还有一大锅子呢!”秦母说着,又给阿思盛了一碗。

阿思笑,“您也真是的,我就是胃口再大,也喝不了一大锅子呀!”

束风呆住了。

“哪儿是都给你喝的,这王府里的丫鬟小厮,见着了都要递上一碗。”秦母笑道,“娘也拿不出什么好东西来,只能希望那些人喝下一碗排骨汤之后能念着娘的好,日后少些口舌是非的,你一个人呆在这王府里,不容易,更何况还是个女儿身,其中多少委屈,你不说,娘也明白。”

阿思喝汤的动作微微一顿,心里堵得慌,鼻尖酸酸的,眼眶子热热的。

“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去把爷找回来啊!”阿思说着,就拉着束风往外走。

上辈子,打小就是被人贩子拐卖了,从不知道何为骨肉亲情。

可眼下,秦母的一番话,如同寒冬里的旭日,瞧瞧照进了阿思心口的某处。

“狗奴才,伤好全了?”修麟炀站在二楼的走廊上,凭栏望着楼下。

下意识的逞强,“我没事儿,王爷对我好,其他下人便不敢对我怎么样。”

秦母抬手,轻抚着阿思的脑袋,“你能懂得这道理是最好不过的,府里的其他人也跟娘说,王爷对你好,听说你昨晚泡的那池子的水,是疗伤的圣地,平日里除了王爷自个儿,没人能进去。可孩子,王爷既然对你这般好,你为何又要跑呢?”

秦母的话,令阿思有些微愣。

池子?

她似乎是做梦梦到过自己泡了温泉,难道说那不是梦,而是真的?

那后来呢?

暗影点头,“那或许,只有阿四知道了。”

王爷亲了她,这又是真的还是梦境啊?

阿思紧张起来了,若是真的,那修麟炀该不会是活生生的被她掰弯了吧?

见阿思突然神情紧张,秦母便一把抓住了阿思的手,“阿思,娘知道,你到底是女儿家,待在王爷身旁有诸多不便,可王爷并不知道此事啊!只要你保护好自个儿的身份,三个月后,娘就将你接回家去,若是王府派人纠缠,娘就找户人家将你嫁了,你放心,绝不委屈你!”

“三个月?”阿思不解。

秦母很是慈祥的一笑,“傻丫头,不记得了?你跟王府签的是活契,还有三个月,就能结了工钱,回家去了。”

束风不着痕迹的往后一退。

还有这事儿!

阿思一惊,总算是想起来了。

对呀,签的是活契呀!

她根本就不需要绞尽脑汁的设法跑走啊!

这会儿是来捉『奸』来了?

活契时间一到,她就是自由的呀!

到时,她大可当着修麟炀的面,大大方方的走出淮南王府的大门!

脸上瞬间有了笑意,“行!我知道了娘!”

南风馆,接男客,也接女客,却是没见过男客女客一块儿来的。

“这就对了!”秦母很是欣慰,“你身上的伤,还要紧吗?”

“不要紧,娘不是说了,那池水疗伤极好,我现在一点都不觉得疼了。”

说不疼,那是假的,但比之昨晚跟陈国勇士动完手之后的感觉可是好多了。

一想起昨晚,阿思又忍不住皱了眉。

南风馆,接男客,也接女客,却是没见过男客女客一块儿来的。

昨晚,打完了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她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束风呆住了。

她是怎么回的王府,怎么去的玄阳池,又是怎么被送来秦父秦母所住的小院的?

“狗奴才,伤好全了?”修麟炀站在二楼的走廊上,凭栏望着楼下。

不等阿思细想,外头就传来了秦父的声音,“不许进去!”苍老的声音透着严厉。

束风呆住了。

屋内的秦母都阿思都是一愣,这才去开了门。

就见秦父正拦着束风,“你不许进去!再往前一步看我不打死你!”秦父手举着拐杖,分明是连走路都走不利索的人,竟敢跟修麟炀身旁的三大暗卫动手。

阿思觉得好笑,但更多的是感动。

母爱,父爱,骨肉亲情,今日,她算是彻底感受到了。

束风有些无奈,眼前的人是阿思的爹,在他眼里还是他日后的老丈人,他自然不能与之动手。

可,关于王爷的事儿,他正的急需问清楚。

好在,阿思开了门出来了。

“爹!他是来找我的。”阿思上前,将秦父高举的拐杖按下,“您跟娘进去喝汤吧,我喝不下。”

上辈子,从来不知道‘醉’字怎么写,这辈子却是尝到了宿醉的味道,那滋味儿,别提有多难受了。

秦父皱了眉,“你伤得重,得好好休息,回去躺着!”

“我没事儿,爹你别担心了。”阿思说着,朝着秦母使了个眼『色』,秦母会意,便上前来拉着秦父往屋子里走。

“狗奴才,伤好全了?”修麟炀站在二楼的走廊上,凭栏望着楼下。

秦父骂骂咧咧,不情不愿的进了屋,待房门关上,阿思才一脸无奈的看向束风,“我爹就这脾气,你别放心上。”

“恩。”束风点了点头,眉心紧蹙。

阿思瞧出了端倪,“怎么了这是?出事了?”

“爷去了南风馆。”

短短的六个字,惊得阿思如五雷轰顶。

难不成,昨晚的不是梦?

真亲了?

所以眼下修麟炀不敢相信自己的『性』取向,准备去南风馆试试?

这万一要是发现感觉还不错,上瘾了怎么办?

一个大好的直男,岂不是就这样被掰弯了?

“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去把爷找回来啊!”阿思说着,就拉着束风往外走。

束风反手揽过阿思的腰间,“得罪了。”说罢,脚下一跃,飞出了王府外。

可,关于王爷的事儿,他正的急需问清楚。

“昨夜……爷可是对你做了什么?”

耳边呼啸的风声中传来这不轻不重的问话。

阿思脸『色』有些僵硬,轻咳了一声,“我连昨晚是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了,哪儿还记得住那些。”

束风‘恩’了一声,想了想,道,“是爷背你回来的。”

“……”

不多久,二人落在了南风馆外。

一进门,一股子浓浓的脂粉气便熏得人皱了眉。

很快便有老鸨模样的人迎了过来,“哟,二位这是?”

南风馆,接男客,也接女客,却是没见过男客女客一块儿来的。

“哪儿是都给你喝的,这王府里的丫鬟小厮,见着了都要递上一碗。”秦母笑道,“娘也拿不出什么好东西来,只能希望那些人喝下一碗排骨汤之后能念着娘的好,日后少些口舌是非的,你一个人呆在这王府里,不容易,更何况还是个女儿身,其中多少委屈,你不说,娘也明白。”

老鸨阅人无数,自然一眼就瞧出了阿思是个女扮男装的雏儿。

阿思阴沉着脸,“淮南王在哪间屋子?”

老鸨一听,心下便有了几分打量。

这小女娃,莫不是淮南王的什么娃娃亲?

这会儿是来捉『奸』来了?

那她可不能说,“淮南王哪儿会来我们这种地方,姑娘您也真是……”话未说完,阿思便一把抓过老鸨的衣襟,“小爷我再问你一句,淮南王在何处?不说实话,爷就挂烂你这张脸!”

老鸨被吓得面无血『色』,“你,你别胡来,来人,来人啊!”

厉声尖叫,南风馆里养的一群打手立刻冲了出来。

见老鸨被阿思擒住,不由分说便冲了上来。

束风不着痕迹的往后一退。

这些人,根本就不是阿思的对手,他完全不必『插』手。

冲上来的打手一个个的被踹飞出去,剩下的便再不敢上前。

被阿思紧紧拽着衣领的老鸨已是被吓得双腿都打哆嗦了。

阿思冷着一张脸,“小爷我再问你一遍,淮南王,在何处!”

“狗奴才,伤好全了?”修麟炀站在二楼的走廊上,凭栏望着楼下。

束风‘恩’了一声,想了想,道,“是爷背你回来的。”

这样看来,这狗奴才与这儿的小倌儿果然是不一眼的。

没那么清秀,也没那么妖气,举手投足透着粗鲁。

“怎么了?”束风蹙眉,“可追上主子了?”

那才是一个男人该有的样子,而这里的……

真是一言难尽。

王爷亲了她,这又是真的还是梦境啊?

见到修麟炀,阿思方才松开了老鸨,远远的打量了修麟炀一眼,衣着端正,发丝也未有半点凌『乱』,可他身后站着一个小倌却是衣襟半开的模样,于是忍不住问道,“爷,您……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