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在宫中苦思良久,修为依旧没有任何进展。他现在已经是神体四重巅峰,五脏六腑如同钢铁一般坚韧,寻常兵刃难伤他分毫。
可对于神体五重的突破,没有丝毫头绪。无奈,嬴政一个人偷偷溜出了秦皇宫,想要舒缓内心的压力。
此时已是晚上,咸阳大道两旁灯火通明,人来人往。各种小商贩,酒保喧嚷与呐喊声错乱中杂。
嬴政如同一个好奇宝宝东张西望,好奇的四处打量着。身影出现在一个个小摊前,流连忘返。他此刻心如止水,沉醉这熙熙攘攘的滚滚红尘之中。
突然一辆马车,横冲直撞的奔驰而来。嬴政正在一个卖木器的小摊上。把玩着各种活灵似现,如同二十一世纪各种机械玩具般的木器,心中暗暗称奇。
陡然被打扰,看着那辆横冲直撞的马车,嬴政眉头微皱,心中十分不悦。看那马车的架势,完全不顾人们的死活,一副挡我者死的气焰。
“看,李魔王又来了,大家快逃命啊!”大道上,原本井然有序的人群,顿时慌乱溃散,一时间叫嚷,恐惧声在咸阳上空回响着。
“啊!呜!呜!”一个年约三岁孩童孤立无助的站在直道上哭泣着,她似乎在刚刚的慌乱溃散中与父母走失了,年幼的她彷徨无助的站在原地不敢动弹,只能发出一声声恐惧的哭泣声。
嬴政眼中露出一丝寒芒,刚想要有所行动。
“吒。”一声暴喝声,想起,那辆原本无视一切,横冲直撞的马车陡然停了下来,两匹骏马发出一声声嘶鸣声。
只见一个长相俊朗非凡,身高九尺的青年,从马车后面抓住了马车后面的车厢扶手,强行拉住了飞驰的马车。
“好。”
“真乃神力。”
“唉,又来一个送死的。”
“这位好汉一定是外地来的人吧!”
四周人群,都不约而同的鼓起了手掌,拍手称赞,只是也有许多人发出叹息声。
嬴政眼神露出一丝精光,看着那青年,顿时就感觉一阵扑面而来的气势,这种感觉难以形容。嬴政觉得此子非同常人,仪表堂堂,绝非池中之物。
马车被青年强行拉住,那驾车的壮汉,顿时跳了下来,一脸凶相的看着青年,向他走了过去,嚣张无比叫道;“是你拉住了我家公子的马车?”
青年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一脸不屑。直接绕过了他,尽直走向了小女孩,抱起小女孩,擦去小女孩眼角的泪水,抚摸着她的小脑袋,安慰着。
壮汉见到,立刻怒了,腰间拔出了长剑,大有一言不合,立刻血溅当场的架势。
“阿福,什么事?”马车中一个青涩而文弱的声音传来出来,听声音应该年龄不大。
“公子,有个莽夫强行拉住了马车,惊扰了公子,请公子恕罪。”凶汉,听到这个声音似乎十分惧怕,立刻跪下去,匍匐颤抖着。
“哦?”马车中发出一声疑惑声,然后车帘打开,一个少年,温文儒雅的走了下来,他一脸病态,被两个稍有姿色的少女搀扶着,就这么一步步走向了身高九尺青年。
嬴政站在大道旁边的人群中,一脸玩味的看着,摆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你是何人?”病态少年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对着身高九尺的青年道。
“你又是何人?”青年一脸满不在乎之色,漫不经心反问道。
病态少年眼神露出一丝精光一闪而逝,他的脸上依旧十分温和,挂着淡淡的微笑。
那个车夫壮汉见到,以为表现的机会来了,立刻站了起来气焰嚣张道;“我家公子…….”
他的话还没说完,病态少年瞬间如同生龙活虎一般,三两步跳到了他的面前。“啪。”“啪。”“啪。”一脸几个耳光声响起。
“狗奴才,本公子让你起来了吗?”病态少年,依旧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只是此时谁也不敢再小觑他。
“公子饶命啊!”车夫凶汗,强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痛感,嘴角洋溢出血丝,不敢有丝毫动弹,再次跪了下去,求饶道。
“哼。”病态少年一脸不屑,然后转过身,再次慢吞吞的走向了身高九尺的青年,脸上露出一丝赔笑道;“家奴不自量力,不知礼数,壮士勿怪。”
“虚伪。”身高九尺的青年语气中挂着浓浓的不屑,毫不掩饰心中的厌恶。
“呵呵。”病态少年没有在意青年的话,而是干笑两声,继续道;“闻兄台口音,恐怕是外地来的吧?”
“不错,我乃会稽郡下相人士。”身高九尺的青年,一脸自豪道。
“会稽郡人?”病态少年脸上露出一丝异样之色,顿了顿道;“你是楚人?”他这一句声音拉的老高,引得四周人群纷纷侧目,眼神原本同情赞赏之色,变成了怒意。
嬴政摸了摸下巴,感觉十分有趣。这个病态青年,虽然行事乖张,可却十分聪明狡猾。一句话挑起了旧时,六国恩怨情仇,引得这个傻乎乎的青年孤立无援。
“公子此言差矣。”这时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过来,捋了捋胡须笑道。
“你是谁?”病态少年见人有人搅局,脸上露出不悦之色。往日咸阳城中敢惹他的人并不多,只是今日怎么一个接着一个来挑事?
“小老儿项梁,此乃家侄子。侄儿莽撞,若有冒犯公子之处,还请公子海涵见谅。”中年男子语气十分谦让,彬彬有礼道。
“哦。”病态少年露出一丝恍然大悟之色,嘴角微微扬起笑问道;“不知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莫非你们不是楚人?”
“非也,公子何止差言,简直就是大错特错。”项梁语气刚正,厉声喝道。
“楚人也好,秦人也罢,如今亦是大秦始皇帝陛下子民,同为大秦子民。是皇帝陛下横扫八方*,一统天下,何来秦楚之分?”项梁振振有词,步步逼问道。
“公子强词夺理,硬要分化大秦天下,企图挑起楚秦矛盾,是何居心?”项梁眼神露出异样的精光,盯着病态少年,他每向前一步,病态少年,就退后一步。
“呵呵。”病态少年,一脸阴沉,干笑两声,对着项梁拱了拱手道;“好口才,择日再与阁下论高下,哼。”
病态少年拂袖而去,很快的再次钻入了马车。
“羽儿,我们走。”项梁看着身高九尺的侄子,有些无奈道。
“叔父,为何要走?”项羽十分不解道。
“愚钝,我们初到咸阳,人生地不熟。我观那少年器宇轩昂,语气中暗藏玄机,恐怕来历非凡,你又闯祸了。”项梁摇了摇头,告诫道。
“可是叔父……”项羽话还没有说我,便被项梁一把拽住,扬长而去,很快两人消失在了人群中。
“阿福。”马车中,病态少年拉起了车厢窗帘,对着跪在地上的车夫叫道。
“公子。”车夫凶汗,顿时如临大赦,站了起来,一脸献媚走到了窗口。
“耳朵贴过来。”病态少年,一脸阴沉道。
阿福把耳朵贴了过去,不停的重复一个字“是”,然后便很快的消失在了人群中。病态少年重新拉起了窗帘,脸上怒意冲天,十分狰狞道;“咸阳城还没有几个人敢惹我李旭,本公子不把你们扒皮抽骨,如何解心头只恨?”
嬴政双目露出淡淡的金光,看着病态青年的表情,他就知道此事恐怕无法善了。最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项羽,项梁叔侄两人怎么会来到咸阳了?这让他很意外,而且项羽似乎并不像史书中描述的那般残暴戾气,反而似乎傻乎乎的。不过力拔山河,气盖兮,还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名不虚传,神力无双。
嬴政已经神体四重了,做到强行拉住两匹骏马奔腾的力度,虽说十分轻松。可项羽就算经过了灵气洗礼,达到了神体一重,与嬴政也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可能够做到如此地步,除了神力无双,嬴政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了。
拉住奔腾的骏马力度,不同于举起死物般的巨鼎,两者之间根本没有可比性。嬴政心中起了爱才之心,这项羽若是收入摩下,可真是了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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