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利上了警车,孙母一个受不住晕死过去了。
孙家没了孙大利这个支撑彻底完了。
韩彩英看向韩显樱的眼神带着毒辣和恨意。
他们两口子真是狠啊。
今天她本想整她们两口子的。
可是现在她却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拖着老弱病残的孙母回了家。
不多时,孙母便醒了,睁开眼睛就呜呜的哭,捋着韩彩英的头发一顿扇她耳光:“你这个自作聪明的贱货,你没事儿去招惹韩显樱她们两口子干什么,现在好了,我儿子进去了,你还我儿子,还我儿子啊。”
韩彩英头发被扯成了鸡窝,她抓着孙母的手往自己肚子上招呼:“你打啊,有本事打死我肚子里的孩子。”
孙母一下子不敢动弹了。
韩彩英眼底迸射出恨意:“不怪我,怪韩显樱,怪蒋行深,还怪那个多管闲事的萧宝钏,她干什么那么欠,非要去报警。”
孙母咬牙切齿:“对,萧宝钏那个生不出孩子的母鸡该死。”
她眼里淬着阴毒:“难怪生不出孩子来,一定是缺德事干多了,呵呵,我要好好教育教育她。”
警方那边,孙大利招认了一切,他的确往蒋腊梅的房间下了药并意图不轨,也承认了自己私藏违禁药。
现在就等着法院的判决了。
这回啊,三年以上都是少的。
蒋腊梅一阵阵的后怕,庆幸那天是蒋行深中了药,但蒋家人都觉得理所当然,没有一个人前去感谢蒋行深的。
当然了,他们的感谢,蒋行深也不需要。
假。
*
烟囱照样冒着烟。
大家都各回各家,各做各饭去了。
再大的事儿没发生在自己身上也如小雨点一般小。
厚厚的棉鞋深陷在雪地里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村里有的地方地面不平,一边高一边低的。
韩显樱故意往高的,雪厚的地方踩去。
平静下是暴风雪。
蒋行深已经做好了被媳妇千刀万剐的准备。
“媳妇,你走慢点。”蒋行深担心,他低头看了一眼傻狗,傻狗在啃雪吃呢。
这狗子心真大。
主人生气了,它还有心思吃雪。
傻狗黑人问号脸:是你把我主人惹生气的,关狗子我啥事儿啊。
蒋行深照着傻狗的屁股踹了一脚:去,跟上。
傻狗歪着嘴巴子白了蒋行深一眼。
就知道利用我这只单纯,可爱的狗子。
傻狗才跟上去。
扑通一声。
韩显樱一个屁股蹲坐进了雪坑里,就冒出来半个脑袋。
傻狗兴奋的直汪汪,也学着韩显樱一头扎了进去。
恩。
大头朝下,小尾巴疯狂的摇着。
韩显樱眼黯,谁再说傻狗聪明,绝壁把那人送眼科去。
蒋行深的心一紧,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媳妇,你没事儿吧。”
韩显樱看着蒋行深这张表面老实,厚道,正义,实则却是腹黑老狐狸的俊脸气不打一出来,她捶着雪,泪珠子一颗一颗的往下滚。
她一哭蒋行深就完了,手足无措的哄:“媳妇,你别哭,别哭。”
“混蛋,蒋行深,你这个混蛋,那天晚上的人明明是你,你为什么不说,你为什么瞒着我,你这样耍我,让我内心不安有意思么。”韩显樱呜呜的哭。
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