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显樱抱着傻狗讥笑:“狗永远是狗,可人,却不一定一直是人了。”
“你这个没有教养的贱东西,骚蹄子!”护儿子的蒋母要冲上来打人。
傻狗龇牙咧嘴:“呜汪……汪……”
尖锐的牙齿如夺命匕首,让蒋母怯而却步。
韩显樱捋着傻狗的毛:“经常把贱东西,骚蹄子这些词挂在嘴边的人想来她自己就是这种人了。”
幽幽说完这句话,抬眼慵懒的看向蒋母:“你就算不说我也知道你是这样的人,不用日日挂在嘴边提醒我。”
蒋母暴跳如雷,想骂人的话骂不出口,总觉得要是骂人了便是承认自己也是这样人,手哆嗦的就跟得了老年痴呆似的:“如果我儿子被这个小畜生咬坏了,我不但让你死赔医药费,我还要把这条狗拿来炖肉吃!”
“放心,如果我的傻狗真的做了件大好事把你的流氓儿子咬坏了,我不但赔偿医药费,就连以后你流氓儿子的丧葬费我都出,不会赖着你的。”韩显樱冷笑。
“那是自……”反应过劲儿来的蒋母怒气冲天:“你竟然敢诅咒我儿子死!你也不怕遭报应!”
韩显樱无奈的摇摇头:“唉,做人真是难啊,想要赔偿费的是你,我好说话的想赔费用了你又不开心了。”
“我要的是医药费!不是丧葬费!”
“哦,这我恐怕要给你普及一下知识了,得了狂犬病的人呢要是医治不好死亡率是百分之百呢,所以说在我眼里,你要的就是丧葬费。”
“大利啊,你是咱们村儿唯一的村医,都说你医术好,快给我儿看看。”蒋母特怕宝贝儿子有个三长两短。
孙大利饶有兴趣的看着韩显樱。
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这个小姨子这么有趣呢。
他色眯眯的摸着下巴。
“好好好,我看看。”孙大利长的高瘦,跟竹竿似的,瓜子脸,眼睛小,头发梳的特油,还学电视里的男明星弄了个小中分,看上去跟汉奸似的。
蒋永胜怂的眼泪鼻涕一大把,以为自己要死了,最后得出的结果便是没咬到他的肉,只不过咬破了裤子而已。
“嗤。”韩显樱啧啧的摇头:“数熊的吧,真怂,连自己被狗咬没咬到都不知道,没咬到就吓的吱哇乱叫了,这要是真的被咬了还不得吓的当时尿裤子了啊。”
蒋永胜得知自己没事儿一下子抖起来了。
他晃着二郎腿朝韩显樱竖起个挑衅的中指:“韩显樱,你个骚娘们,你给我等着!”
“啊!啊!”得瑟中的蒋永胜手指头被后进来的蒋行深死死的捏住,力道无比之大,他鹰眸冷冽:“韩显樱是我的媳妇儿,你嘴里再不干不净的乱说话,我让你这辈子都说不了话,道歉!”
蒋永胜害怕自己这个当兵的三弟,他看了一眼自己被拧成麻花的手指头,眼泪都飙出来了:“三……三弟妹,对不起,我错了,是我嘴贱,我再也不骂你了。”
“滚,以后再跟着我媳妇儿乱跑我打折你的腿!”蒋行深拽着他手指头把他甩了出去,让他四脚朝地做了回活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