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晓翠觉得,只要不是驴牌就行。
“强森,我的朋友,谢谢你。”
“哈哈,只要你不要插手圣罗兰的收购,就是谢我了,这样,一个月之内,我亲自把三个兽首送到华夏,亲手交给你。”
“谢谢你,我的朋友。”
“对,我们是好朋友,雅虎的市值已经突破了四百亿美元,上帝啊,互联网太疯狂了。”
“这才哪到哪?你们就等着收钱吧。”
“王,感谢你的慷慨,如果你手里还有需要出售的股票,我们罗斯柴尔德家族一定会全力买下来。”
“哈哈,放心吧,我眼馋你们瑞银等传统行业的股票已经很久了。”
“哦上帝啊,我想,我们罗斯柴尔德家族手里传统行业的股票马上就要姓王了,哈哈。”
“哈哈,我们这是各取所需。”
放下电话,王鸣岐又安慰了杨晓翠半天,杨晓翠的心情才好了很多。
随着“华夏北冰洋全国足球甲A联赛”出现在电视上,北冰洋好像开了挂一般,销售量接连翻番,以至于北冰洋的产能已经严重无法满足市场的需求了。
王鸣岐抱着王洋到张翠芬的小卖部买一瓶北冰洋都买不到,让王鸣岐很不爽。
王鸣岐见大家吃惊的表情,问道:“我说诸位,怎么了?”
“你还来收房租?”,张翠芬小心翼翼的问道。
“是啊,不收房租,家里吃啥?你的房租呢?赶紧交。”
“你可是世界首富,还缺我这仨瓜俩枣?”
“嘿,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赶紧的,一千二。”
张翠芬一听,立刻喜上眉梢。
赚大发了,王鸣岐忘了收前三个月房租了。
一看到张翠芬的表情,王鸣岐就知道自己可能计算错时间了,不过无所谓,咱可是世界首富。
“王大爷,摆上啊。”
王大发小心翼翼的问道:“你还有时间下棋?”
“嘿,您这说的新鲜哈,专门找你下棋来了,咋的?没时间?”
“有,有,主要我觉得你的时间太宝贵了,分分钟好几万呢。”
“嗨,分分钟好几万的是我爹,我闲得蛋疼,赶紧的。”
王大发赶紧把棋摆好了。
王洋乖乖的坐在王鸣岐怀里,看着他们下象棋。
二十分钟后,王鸣岐烦躁的把棋子扔了,“王大爷,您这样就没意思了。”
“怎么了?”
“您这太明显了,以前你可没这么多失误,好嘛,这才一盘棋,您失误了四五次了。”
王大发嘿嘿笑了起来。
王鸣岐很郁闷,下棋都下不痛快。
王鸣岐正要站起来回店里,赵鹏超忽然站在了王鸣岐面前。
越过赵鹏超,王鸣岐看到了已经消失了一个多月的朱河两兄妹走了过来。
朱萍紧张的跟在朱河身后,低着头,好像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样。
王鸣岐没有任何的表示,冷眼看着朱河。
朱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按着朱萍给王鸣岐跪了下来。
王鸣岐吓了一跳,这要是被人照下来,王鸣岐还要不要名声了?
“朱河,你干什么?”
朱河也要跪下去,被王鸣岐一把拉住了,“你要害死我?”
“老板,对不起。”
“到底怎么回事,起来说。”
赵鹏超把朱萍拉了起来。
朱河说道:“能不能去店里说。”
王鸣岐见这里人多嘴杂,带着两兄妹到了店里。
“朱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老板,我辜负了你的信任。”
“你妹妹的事?”
“是,她欠您的钱,我会慢慢帮她还。”
王鸣岐笑了起来,“我又没追究。”
“您追究不追究,那是您的事,但我们朱家虽穷,但志不穷,当年我们两兄妹饿的前胸贴后背的时候,都没拿别人门口的一个玉米,没想到,才来了京城短短几个月时间,我妹妹就迷失了自己。”
朱萍忽然哭了,“哥,都是我的错,我自己打工慢慢还,都是我的错。”
王鸣岐震惊的问道:“朱萍,五万块啊,这才几个月就花完了?”
朱河说道:“不是我妹妹花的。”
“啊?仔细说说。”
朱萍才十七岁啊。
以前,朱萍一直在老家,从来没出过远门,她最远也就到过县里。
猛然间来到了大城市,朱萍感觉自己眼睛已经不够用了。
单纯的朱萍为自己一个月能拿到五百块钱而高兴不已,也发誓要好好干,把哥哥供出来,她的责任也就结束了。
大概过年期间,王鸣岐一直在魔都处理327国债事件,朱萍一个人在店里守着。
当时店里来了个刚大学毕业的学生租房子,和朱萍聊的很愉快。
后来,那个学生天天来店里找朱萍套近乎,朱萍慢慢的陷入了对方的圈套。
第一次的时候,对方说才毕业,还没发工资,跟朱萍借了五百块。
如果朱萍有点见识,一定会识破对方的谎言,哪有腊月毕业的大学生?
慢慢的,小伙子开始追求起了朱萍。
十七八岁的朱萍,哪是一个社会混混的对手?很快,朱萍就沦陷了。
当朱萍的收入无法满足对方的需求时,在对方的怂恿下,朱萍开始向收到的房租下手。
刚开始,朱萍还很忐忑,每次拿出两三百块,想着过几天就还回来。
过了一个多月,依然没人发现朱萍拿了钱,朱萍的胆子也越来越大,直到三月份,朱萍在对方的怂恿下,一次性拿了四万块。
后来朱河质问朱萍,朱萍慌了,把事情跟骗子说了之后,骗子直接一不做二不休,带着朱萍跑路了。
朱河几经辗转,好不容易在自己老家找到了朱萍和对方。
直到朱河把对方问的哑口无言,朱萍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短短一个多月时间,骗子就把四万块钱花了个精光。
“哥,都是我的错,以后我还老板钱。”
听着朱萍的哭声,王鸣岐也烦躁不已。
“学校那边你怎么处理的?”,王鸣岐没关心那五万块钱,而是问起了朱河读书的事情。
一说到学校,朱河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脸上露出了痛苦之色。
一个多月不上课,学校如何处理朱河,谁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