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雪儿轻微的酣睡声,蓝敬昌哭笑不得。天哪,我的雪儿,这样的美妙时刻,你还真睡得着啊?
蓝敬昌一边狂吻着雪儿的肌肤,一边投入更大的力气。
他捧着雪儿的脸,狂喜的神经充满了整个身体,他热烈地亲吻着,而雪儿的鼻吼里,鼾声也愈加地高昂起来。
蓝敬昌不由得狂笑起来,他把雪儿又紧紧地搂在怀里,低声道:“雪儿啊,哥都如此狂风暴雨般地爱你了,你却安静得像一只猫。不过,哥喜欢你这样的猫,温存,柔软。”
突然,雪儿睁开了眼睛,气息非常虚弱的样子:“哥,你好凶啊。”
天哪,我的雪儿,原来并没有睡得深沉?竟然知道哥已把你变成了哥的女人?
我的雪儿,哥不凶,如何叫爱雪儿?越凶才是越爱。蓝敬昌又把雪儿重新抱了起来,这时,他发现,大红的床单上,竟然有一滩暗红色的印迹。
难道是雪儿的处女红?他用手摸了一下,果然是血色,红红的且有一股新鲜的腥味。我的雪儿,果然是处女,什么蓝敬文啊,还是高城男,都是白扯。雪儿啊,谢谢我的雪儿啊,把一个女人最宝贵的贞操,留给了本大少爷。
想到这,蓝敬昌竟然激动的低泣起来,他紧紧地抱着雪儿,柔声道:“雪儿,你把最宝贵的东西留给了哥,哥就是爱死了也是值得。”
“不许爱死,雪儿还要哥永远的爱。”
“对,对,永远的爱,那,哥还想再凶一次,可以吗?”
雪儿听了,没有拒绝,而是嘻嘻地笑了起来,就紧紧地闭上眼睛,任由着蓝敬昌的激情起伏。她感觉身体已没有了力气,就连气息都变得虚弱起来,扭动的身躯也变得如水般柔软,如月牙泉的水。
再一次的如雨翻腾,蓝敬昌感觉自己的身体已与雪儿融合为了一体,他喘着粗气,看着雪儿,真是个狐媚的小狐狸精,连呼出的气息,都如雨丝般的柔细,真是爱死也不够啊。
突然,雪儿说:“哥,雪儿也想凶哥一次。”
啊?蓝敬昌惊得瞪大眼睛,看着雪儿,突然,他哈哈地大笑起来:“来,雪儿,哥开心,雪儿就尽情地凶吧。”
雪儿又嘻嘻地笑了起来,她第一次觉得,男人与女人如胶似漆的纠缠在一起,就像两条蛇,紧紧地纠缠着,却又是那么的美妙。她竟然在想,要是能在自己的小白楼里这样翻腾如雨那才好呢,她搂着蓝敬昌的脖子,迷着一双狐媚的眼睛说:“敬昌哥,你现在是雪儿的男人,雪儿也是哥的女人了,想不想跟雪儿换一个地方,再凶一次?”
换个地方?这个小妖精,不会是想让自己抱着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凶吧?那可不行,雪儿的身体可不能让那些官兵们看到,他们的眼珠子会拔不出来的。还有,雪儿是自己的心肝,是自己的心头肉,让他们看一眼就如同挖掉自己的心,于是,他抱紧雪儿,说:“雪儿,咱可不出去凶,不能让他们看见哥与雪儿的好事。”
雪儿被蓝敬昌的话逗得直想笑,真是个傻哥哥,这种事也敢想?她又钻进了蓝敬昌的怀里:“哥,下次回蓝狐村,雪儿要哥带雪儿去月牙泉,在泉水里玩。”
哈哈,原来是这样?蓝敬昌兴奋地翻身上来:“雪儿,你真是想让哥醉死在床上啊。”
“那就醉吧,醉吧。”雪儿又翻身坐到了他的身上,放浪起来,直到两条蛇一样的身体软软地躺在床上。
过了不知多久,小楼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阵杂乱的吵闹声。怎么回事?
蓝敬昌猛地坐了起来,把雪儿抱在怀里,跳到窗前,往下一看,士兵们正聚集在一起,发生了什么?
这时,门外传来蓝天柱的声音:“报告团长,城外有一股不明来路的土匪正往城门靠近,会不会是朱军长前来报复?”
什么?朱国栋?这个龟孙子,是想趁本团座大婚之日,前来实施报复?真会挑时候,蓝敬昌就对着门外大吼道:“关闭城门,不许放进一只苍蝇进来。”
“团长,那雪儿带回来的枪,可否发给士兵。”
“发,消灭这帮土匪本是我们的职责,用这些枪打退这帮龟孙子,是再合适不过了,天柱,你带队伍先过去,我随后就到。”
门外的脚步声离开了,蓝敬昌却犹豫起来,这个时候,雪儿已是筋疲力尽,自己怎么舍得把雪儿一个人留在房间?看着雪儿已经进入了梦乡,他又躺到了她的身边。哼,管他什么猪军长还是土匪帮,有蓝天柱把守城门,我蓝敬昌只管在床上搂着我的雪儿睡大觉就好。
没想到,雪儿却霍地爬了起来,说:“哥,带雪儿去城门。”
什么?去城门?说梦话吧?蓝敬昌赶紧抱起雪儿,忍不住笑了起来;“雪儿,还在做梦吧?哥还要雪儿陪着哥睡觉呢。”
雪儿却跳了起来,迅速穿好衣服,然后拉起蓝敬昌,为他也套上了衣服,直接蹦到了他的背上,拍着他的头说:“哥是团长,怎么可以陪着雪儿睡大觉?士兵们会笑话的。别怕,有雪儿呢,看雪儿是如何亲手灭了那个大色狼,还有那些土匪帮。”
什么?灭了大色狼?灭了土匪帮?还、还是亲手?
天哪,这还是刚刚那个狐媚放浪的雪儿说出来到的狠话吗?
蓝敬昌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这雪儿妖艳起来令人迷醉,说起大话来竟也如此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