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认得枪,敬昌哥有,天柱哥有,敬文哥哥也有,当然,警察们手里也有,士兵们的手里也有,所以,她当然认得。
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还在读书的高城男,怎么会有枪?而且还是满满的一大箱子。
天哪,这里所有的箱子,不会都装的是枪吧?
她干脆喊了起来:“都打开看看。” “都打开看看。” “都打开看看。”
转瞬间,所有的箱子像是有了某种感应,“啪、啪、啪……”竟然一一打开了。
雪儿伸过脑袋,一一看去,天哪,果然是枪,全是枪,而且是各种各样长短不一的枪。
天哪,高城男要这么多枪干什么?他又不是警察,也不是士兵,更不是驻守虎头县的大团长?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枪?难道也会像那个梅子姐姐一样喜欢收藏?不同的是,梅子姐喜欢收藏各种珠宝古董,高城男却喜欢收藏各种枪支?
唉,要是敬文哥哥没有睡觉,就一定让他看看,让他也知道,高城男是多么的富有,不比族长爷爷家里的财宝少。
她想去问问高城男,突然想起自己是在茅房里,而这里的一切,就如同雪儿的宝洞一样,是高城男的秘密。既然是秘密,就不应该去问。可是,这么多的枪,要是都送给敬昌哥哥,那该多好?
唉,可惜雪儿不能向高城男讨要这些东西。城男哥能把各种珠宝放在房间里,而把这些枪放在宝洞里,可见,这些枪对他来说,要比那些珠宝更珍贵。
这么想着,雪儿就转身走了出去。只是她没有想到,刚走出两步,那道门就自动关上了。
眼前又是一片漆黑。
她摸索着,爬上了梯子。哈哈,爬梯子可比在山上爬树要容易的多,闭着眼就可。
她又进入了茅房,再从茅房里出来。雪儿尽量控制着心里的激动,却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走进了客厅。正看见那个开门的孙伯已站在那里,手上,正捧着一个杯子,看她的眼神,似乎在问,那么久?
雪儿笑了笑,说:“肚子有点不舒服,多蹲了一会,腿都麻了。”
孙伯也笑了笑,就将手上的杯子递到她的面前,说:“小姐,那就坐下来歇一歇,正好也品尝一下,这可是地道的山泉水。”
“小姐?”雪儿笑了一下,感觉这个称呼实在与自己不适,倒是大少奶奶让她听得还算习惯。不过,她还是接过了杯子,她也确实渴的口干,就一饮而尽,然后笑着说:“再来一杯。”
这时,高城男从另一个房间里走出来,赶紧接过杯子,又亲自为雪儿倒了一杯,说:“雪儿,慢慢喝,都是你的。”
雪儿不假思索地又喝了起来,刚把杯子放下,就觉得身体晃动了一下,然后就不省人事的倒在了高城男的怀里。
高城男这个开心啊,真是个单纯可爱又好骗的的山野姑娘。
他抱着雪儿,眼睛看着孙伯,孙伯的眼里也是流露出一种别样的喜悦,然后就示意高城男上楼,随即,他就走出了小楼,并把小楼的房门也关上了。
小楼里一片寂静,只有一尊落地大钟在铛铛作响,显得小楼更加寂静。
高城男抱着雪儿,两只脚如同踩在了云朵上,心花绽放的感觉,让他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他还没有上到三楼,就迫不及待地吻起了雪儿的樱桃小嘴。
而此时的雪儿,因为喝了放有迷幻药的山泉水,已进入了一种美妙的梦乡之中。她的身体柔软如丝,胸前的两只“小兔子”,也一起一浮上下跳动。看着怀里的雪儿,高城男的口水禁不住地流了下来。雪儿啊,雪儿,城男哥可是梦寐以求了好久啊,如今,你终于可以安安稳稳、甜甜蜜蜜地躺在城男哥哥的怀抱里了。
真好,真是好极了,现在,没有任何人会来打扰,也没有任何声音惊扰,今天,你就是我高城男的新娘了。
他把雪儿抱进了他的另一个房间,放到了一张大床上,然后自己也跳上了床,就那么直直地看着昏迷中的雪儿。
他似乎一点也不急,能如此欣赏着如仙一样的雪儿,要比那种实际行动来得更加心旷神怡。他爱雪儿,发自内心的爱,虽然他不想以这种方式来得到雪儿,却也是无奈之举。雪儿啊,城男哥对不起了,怕是再不下手,就会被蓝敬昌那小子抢了先。当然还有蓝敬文,也在虎视眈眈。
哼,都别做美梦了,雪儿即将是我的高成男的女人了。
哈哈哈哈,他在心里得意的笑着。
他轻轻地抚摸着雪儿的脸,雪白的颈,雪白的胸脯。雪儿的脖子上,还戴着他送给她的那几条项链、挂件,以及那把红绳栓的一把钥匙。怎么会有钥匙?难不成是雪儿的家门钥匙?
想想雪儿真是可爱,也要挂着钥匙看家护院?只是这么多的项链被她统统地戴在了脖子上,也不嫌沉重?看来,想打动一个女人,收买一个女人的心,无非就是加大筹码,加大财富的力度,即使纯真的雪儿也不例外,那就戴着吧,统统地戴着。
他无不得意地欣赏着眼前这个小美人,他想,雪儿还在迷幻的梦中,如果此刻强行与雪儿发生那样的关系,会不会觉得太卑鄙?雪儿毕竟是他一心求爱的人,可是雪儿如果醒来,还会如此温顺地随了他的意愿吗?
他心里矛盾着,是做君子还是做小人?可他现在的所为,难道不是一个小人所为吗?他一方面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不齿,另一方面却也很是受用这样的时刻。
他抬起那条伤残的腿,心中的恨就油然而生。哼,蓝敬昌,你等着,我的腿是你打的,总有一天,我要把你欠我的一切都偿还回来。对,雪儿,雪儿是你的未婚妻,那我就从雪儿开始让你偿还。雪儿,对不起了,城男哥哥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太爱你了,当然,也有对蓝敬昌的恨。
咬牙切齿的恨。
他这么想着,就伸手去脱雪儿的红绸裤子。
突然,雪儿翻了一下身子,嘴里也嘻嘻地笑了几下。
高城男一惊,心虚地住了手,然后凑近雪儿。雪儿仍在睡梦中,雪儿的嘴角还流下了一道口水。
一定是雪儿做了什么开心的梦吧?他心里说,雪儿,一会儿城男哥哥要做的事,会让雪儿更加开心,更加忘怀。
他干脆一把拉下了雪儿的裤子,看着雪儿雪白的大腿,就迫不及待地把手伸了上去。
雪儿哼哼了几声,接着,又嘻嘻地笑了几下。
高城男一惊,赶紧又把手缩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