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陆月弥盯着渊凕的手腕发呆的时候,站在旁边的灵幽似乎看穿了她心里的想法似的,又可能只是碰巧。
“夫人,主子的血炼制的丹药,只对你一个人有作用。因为你们俩之间,有禁制的牵绊。”
哦豁,那就赚不到啥钱了。
哎,等等。禁制的牵绊,什么禁制?
一念到此,陆月弥才想起来一件事情。之前,灵幽说,她的母亲在去世之前,使用了一些小手段,将她和魔君绑在了一起。
所谓禁制的牵绊,应该就是这个吧。
腹诽着,陆月弥搭在茶几上的手指轻轻的敲了敲,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可以解开吗?”
有魔君这棵大树保护,她自然是没啥异议的。不过,这好像魔君不太公平啊。
毕竟,她这么弱鸡,挂掉的几率实在太大了。
灵幽被她问住了,呆愣在旁边,不知从何作答。
频频看向旁边坐着的渊凕,好像也在询问主子能不能解开。
既然是陆月弥的亲生母亲临死前,为了保护女儿,所设的禁制,那肯定是无法轻易解开的。
不然,这么多年,在渊凕还未到陆月弥产生感情的时候,早就解开了。
而现在,他已经没有了丝毫想要解开的意思。
“不用解。”
一直沉默着的渊凕,吐出低沉的字眼。端起手边的茶杯,喝了几口。
陆月弥抬手打了一个哈欠,又开始犯困了。
“翠儿,你去帮我收拾一间客房出来,我想睡觉。”
“好的,小姐。”
贴身丫鬟翠儿,连忙领命而去。
当陆月弥又打了一个哈欠之后,发现自己的母亲,一直都盯着渊凕,从头到尾,似乎连眼睛都没有眨过,就好像他是啥大宝贝似的。
大宝贝肯定不是,大麻烦倒说不准。
陆月弥总觉得,之前攻击她的那个黑衣人,可能与魔界有关。也可能,与她得父母有关。
无论与谁有关,反正那个黑衣人明显是想杀了她。所以,从今往后,她得小心了。
傍晚,陆月弥从噩梦中惊醒。
猛地睁开眼睛,当看见头顶的床幔时,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脑海中,还回忆着刚才梦见的画面。
她梦见,渊凕口吐鲜血,在自己面前灰飞烟灭了。
连陆月弥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只是一个梦而已,惊醒之后,却感觉自己的心脏,一钝一钝的痛,就好像有人拿着一把铁锤在敲似的。
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房间里静悄悄一片。
陆月弥深吸几口气,调整好自己的呼吸之后,伸手掀开了床幔。
本来,她都已经做好见到灵幽的准备了。
却发现,灵幽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守在她床边。
呦呵,这是觉得,他自己技不如她,所以没脸再呆下去了?
嘀咕着,陆月弥轻轻一笑,抬手揉了揉自己依旧还在钝痛的胸口,又长叹了一口气。
当她准备起身出门去觅食的时候,房门却突然被人推开了。
陆月弥还以为是翠儿呢,也没抬头看,只是轻唤了一声,“月儿,帮我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