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事情都交待下去,大臣们忙起来,她便能偷点闲。两人没让任何人跟着,在后宫里转转。
“你也是要在这里住几日的,选个宫殿将窗纱都撤换了吧,看哪些东西不顺眼不喜欢就令人撤走,换成你喜欢的。”此时两人已身在某个宫殿中,无人跟随,势擎天便牵着他的手,边走边说。
“擎天!”魅景见已入内室,便止步在势擎天面前挡住她的脚步,扑入她的怀里,他想念了很久的怀抱!讨论的事物、周围的东西什么价值也没有,此刻,紧紧抱住她,什么也不及他面前女人的怀抱重要!“景儿好想你!”
势擎天回抱他,微微低首亲吻着他的发,“景儿!我也好想你!身在皇宫,心却在你们两人身上,常常梦见你们在战场上,担心你们会受伤!”
“擎天!”他抬起脸吻向她的唇,他又何尝不是经常梦到她!
“景儿!”势擎天双手捧住他的脸,在他的五官上亲了个遍,轻吮几次他的粉唇,才探舌与之纠缠。久别重逢,又是从战场平安而归,感情的炽热使两人再也控制不住想要身体的缠绵,可那床是茹初的后君睡过的,势擎天不想碰,向后一挥袖撞上殿门,抱着魅景一边亲吻一边除去此刻显示多余的衣服,决定半他就地拿下……
当天夜里的御书房,贴心的陆骏安置的新床上,洗浴干净屈肘斜躺的势擎天趣味性地看着战晨站在床前脱着战甲,要体验一下脱下战袍上凰床的感觉。可当他的衬衣显露出来时,势擎天却起身来到他面前,握住他的手止住他的脱衣动作,自己伸手为他解带宽衣,当衣服离开之时,势擎天的眼睛湿润了,“晨儿!”
即使内里穿着衬衣隔着,战甲也是磨皮肤的,冬天还好点,里面穿得厚,磨得轻些,再穿上衬有棉花的战甲也不会热。可夏秋就不一样了,天气炎热,为了不被战甲磨破皮肉,只能多穿两层内衬,可如此又会很热,所以将士们是非常辛苦的,既要忍受炎热,又要忍受摩擦,还要举起兵刃杀敌。魅景只是指挥,并没有穿铠甲上战场,所以他的全身都是完好的,可战晨却不同,他是领军大将,成天铠甲不离身,可想而知那嫩皮肤遭了多少罪。
势擎天看着那满身因摩擦造成的胸前后背到处大片大片红印痕,有的地方因破了皮又结了痂有着疤痕,她的手都不敢去触碰,“疼吗?”
战晨看着女人眼中的隐隐泪光,心中反而觉得甜蜜,“不疼!”皇上,妻主,为了能让你爱我一生,晨儿吃多少苦都值得!
“傻晨儿!”向他的唇吻了吻,双手托在他的臀下将他抱起走向浴桶,“今日妻主伺候晨儿洗澡!”
“皇上不可!”战晨挣扎,她是金凰之身,如今更是收复三国,国之大帝,怎能让她伺候他沐浴?就算要伺候,也是他伺候她啊!
“有何不可?为妻宠夫,洗得高兴,没有什么不可!”将他放入温水中坐好,亲亲他的额头,“朕说可以就可以!晨儿为朕吃了这么多苦,朕为晨儿做这点儿事算什么!”说罢取浴巾湿了水向他身上轻轻淋水,都不敢擦洗。
战晨看她小心翼翼的心疼样子,傻笑着不语,有皇上的怜惜和爱,晨儿就满足了!可是——
“皇上!”一直傻笑联想的他惊叫起来,随即羞红了脸,皇上的手竟然在为他洗重要部位,真是——好难为情!
“你是朕的皇贵君,有什么地方朕没看过没摸过的,还这么害羞!”嘴上这么说,可那害羞样儿让她真是好喜欢,他可是很少露出这样的害羞表情的。
为他洗净全身绞干头发擦干上身,才像抱孩子似的将他抱离浴桶放在床上坐着,又为他擦净双腿和脚上的水珠,才打开薄被只盖在他胸前,自己也随之躺下,探出右臂伸直置在他的后颈下,将他未干透的润发全部撩提朝上铺洒着。
战晨静静地配合着她的温柔和体贴,直到她不再动,才轻轻问道:“皇上会不会一直一直爱晨儿?”
势擎天伸左手中指轻点他的鼻尖,“傻瓜!你就是不上战场为朕杀敌夺城,朕也是爱你的,一直一直爱你,到老!”
“皇上!”平躺着的战晨立即侧身过来抱住她。
势擎天紧紧拥住他,叹息道:“晨儿,以后还是不要上战场了吧?!”这样的他令她怜惜而揪心,晨儿,你无需用这样的付出来换取朕长久的爱,等天下大定,朕一定给你们你们想要的安全感,朕绝不会三宫六院宫宫有人、院院爆满来伤你们的心!
战晨惊得半坐而起,“皇上不要!”
势擎天轻轻拍拍他,安抚他再次躺下才将他的右手放置在自己的心脏处,“晨儿,看你全身伤痕累累,朕这儿,会痛!”
“皇上!”战晨眼里涌出泪花,“皇上,晨儿不疼,真的!”吸了吸气,稳了稳声音,看着她,“只是这两天天热,才有点红印子,真的没有那么严重,晨儿喜欢领军打仗,晨儿觉得这样才活得更有价值,请皇上不要不让晨儿上战场!”见她不语,把身体向上拱了拱,去亲她,亲了唇见她还没反应,又在她的脸上到处亲。
“晨儿!”势擎天叹了口气,为了上战场如此讨好,让她又哭笑不得又心疼又为他心酸,他爱她爱得太辛苦!“朕不阻你就是了,睡吧,累了这么多天,没睡过一晚好觉吧?睡吧!”
啊?战晨有点傻了,“皇上!”就这么睡了?晨儿想你想了多少个日日夜夜……
势擎天无奈又好笑,“你看你的身体,哪还再经得住朕折腾。”我到现在都在忍着没敢摸你的身体。
战晨又有点小害羞,“臣君,臣君无妨……”
势擎天凝视他半晌,“真无妨?”
“真无妨!”说完一头扎入她怀里埋住脸,皇上好讨厌,人家表白得还不够彻底么……
“那我就不客气了!”势擎天打趣着,捧出他的脸,细细吻去……
好一幅柳暗花明秋宫图……蝶息蜂停,夜,在几声呢喃后渐入安静……
次日的集体处斩震动外京及全国,在魅景的手段下安分下来的暴民们老老实实站在十米外扔着一切可扔的东西,外京百姓们也就扔个鸡蛋烂菜叶、泼个泔水啥的,她们却是扔石头甚至用自制的小弓箭把尖竹往犯官们身上射,有的人石头砸不准,扔到地上还无所谓,可要是没砸着犯官却正砸在押送官兵身上,她们就倒霉了,最轻的也是吃上几脚踹。“皇上让你们随便出气,可没说往我们身上出气,瞎眼的,对仇人扔石头都扔不准,你还能干什么吃?蠢货!”
倒霉催的双臂抱着头被踹得一声不敢吭,等官兵骂骂咧咧走后,才站起来,她骂得也对,你爹的为啥连个石头都扔不准?跟着军队时看那些精锐们射箭隔那么老远都射一个中一个,为毛儿俺就这么笨?
待到了刑场,众犯官们已经全身伤痕累累,现场人满为患。本来势擎天要将她们的夫郎家小全部处斩以绝后患,后经过安路之与妃常以自已头上的官帽和全家性命极力请求与担保,势擎天才答应留下她们家属中的所有男子及五岁以下的幼童,到此,安路之和妃常算是被死死捏在她的手中了,她不用再操心将来会有谁家的孩子长大后密谋复仇或造反,她俩会为她盯着,何况五岁以下的孩子长大后对五岁之前的事几乎没有什么记忆。二人知道这是势皇的最大让步了,对比于白允国和漠国,她对原山国都算是一反常态的仁慈,所以也就只有叩头谢恩。
此次由精锐银甲军充当行刑刽子手,申屠秋没有大段呈述罪状,很简短的几句后便是“为保政治清明、气象一新,贪官恶吏全部处斩,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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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杆粉:二少,污也要污得优雅!
二少:本少已经很优雅了!
铁杆粉:你的节操就是专门用来掉地上的吧!
二少:嗯哼!我骑着狼,放着羊,哼着小调耍流氓,哦耶!
铁杆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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