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舒点点头。
“那你那个时候,看到的魏青衍中了定身符之后,可有现在这样的毛病?”莫零又接着说道。
蓝舒想了想。
记得当初魏青衍中符之后,也并没有当众做出现在这种猥琐的小动作,而且还能说出一段完整的话来。
“所以呢,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蓝舒瞟了他一眼。
“你还是想一想,他在那之后又遇到了什么人吧,铃舒小姐。”莫零抬起茶杯,向蓝舒示意了一下。
“你手上的定身符,很危险。”莫零放下杯子,又说了一句。
蓝舒站起来,“莫先生,今天就到这。我们改天再聊吧。”
蓝舒又带着魏青衍回到了别墅内。
下了车,蓝舒就把魏青衍拎了下来,给他松了绑。
魏青衍揉揉眼睛又醒过来,看向拿着绳子的蓝舒。
“铃舒,我刚刚是不是又被控制住了?你有没有受伤?”
蓝舒摇摇头,走进了别墅,回到房间冲了个澡躺下。
“蝴蝶,莫零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主人,莫零他是个孤儿。”蝴蝶想了想,也没想到些什么,只好说出了莫零的身世。
蓝舒愣了一下。
所以,他出了车祸后,自己回家了。
因为他知道没有人会去看望他。
不管他伤的重不重,始终不会有一个人会去关心他,这一点,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蓝舒想了想,还是拿起了手机,拨通了莫零的电话。
“铃舒,是你。”
“莫先生,从医院回来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好些了吗?”蓝舒还是忍不住关心了他一下。
也并不是因为他可怜,只是蓝舒觉得,其实莫零这个人,也许还有的救。
电话的那一头沉默了有十几秒。
“我没事。”莫零沙哑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莫先生,明天一早,我过去找你,带你去医院复查,晚安。”说完,蓝舒就挂掉了电话。
莫零放下电话,撩起衬衫的长袖子,漏出来布满密密麻麻伤口的胳膊。
他在医院醒过来的时候,忍着痛把一张有求必应符贴到了医生的身上,然后自己回到了家中。
他害怕,也不敢住院。
他害怕被别人知道没有人关心自己,所以他一直强颜欢笑假装自己其实过的很好很快乐不需要关心。
越是表现的不在乎的东西,其实心里边越是渴望的要命。
莫零看着手上的手机,又笑了,笑的很大声,有泪水顺着眼角流了出来。
此刻如果一定要说心里边现在是什么滋味,可能就是那一种又苦又干涩的滋味,需要用泪水灌溉才能让自己好过。
哪一次受了伤,不是自己默默地舔拭着伤口,慢慢地等它自愈。
—
第二天一大早,蓝舒吃过早餐后,又吩咐了阿姨给魏青衍做饭,才驱车到了莫零家。
莫零此刻正坐在院子里的秋千架上,神情好似一个落寞的小孩,在等待着大人拿来糖果安慰。
蓝舒走到莫零面前站住,看向坐在秋千架上一脸茫然的莫零。
“莫先生,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