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穿着简单的牛仔裤和毛衫，站在台上，非但没有一点寒碜，反而透露着一股子高贵。
都说衣服衬人，但她却是人衬衣服，如此简单的衣裳竟也被她穿出大牌的感觉。
她笑得十分得体，是人际交往中最标准的微笑。
杨怡被苏姗这样打断，莫名有些心虚，指着她骂道:“你、你是谁?这里有你说话的地吗?”
话音落下，全场寂静。
就连摄影师都不敢拍照了，全都不可置信的看着杨怡。
“我是霍君寒的老板，霍君寒能不能赚钱全在我一句话，你说我有没有说话的地。”
杨怡一愣，她知道霍君寒重新火了起来是因为遇到一个女贵人，但她万万没想到，是眼前这么年轻的女孩子。
“你你——”当即杨怡就结巴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顾曦却依旧笑的得体，“都坐下来吧，给这位杨女士让个座。”
顾曦不按常理出牌，直接把杨怡搞懵了，幕后的那位老板告诉她，让她说几句话就走的。
可是现在她该怎么走。
“怎么?杨女士不是要控诉霍君寒吗?我来为你做主，坐下吧。”
这话一说，杨怡就是想说走也不行了。
网络直播上。
“天啊，沈总好霸气。”
“恕我直言，刚刚我还以为沈总会直接用钱砸死她。”
“楼上的，不得不说你跟我想到一起去了。”
“哈哈哈哈哈。”
“这个什么养母的一看就有问题。”
“瞧沈总一句就叫出她的姓，显然是知道的。”
“坐等打脸。”
开机发布会上，杨怡坐在了台上，看着台下众多媒体记者，心里开始打哆嗦。
她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地步。
顾曦自动担起了主持人，“那问先请问一下这位自称是霍君寒的养母怎么称呼?”
“我、我姓杨。”
“好的，杨女士，你说你是霍君寒的养母，这话从何说起?”
似是被质疑，杨怡有些激动，“他七岁的时候父母飞机失事，是我和我丈夫好心将他收养。”
“哦。”顾曦点点头，“那你和你丈夫跟霍君寒的父母是什么关系?”
“我丈夫是霍君寒父亲的朋友，我告诉你，没有一个朋友会这么好心，带个拖油瓶的。”
顾曦浅笑，“据我所知霍君寒的父母飞机失事，保险公司赔了五百万因为你们收养了他，这笔钱都打在了你的账户上，是否有这事?”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们为了钱才养他的?”
“杨女士。”顾曦看着她，眼睛平静无波，“你只要回答是或不是。”
杨怡对上她的眼神，瞬间觉得好像大雪天被丢在了冰水里，四肢百骸都僵硬的无法动弹。
下意识的，杨怡诚实答道:“是。”
记者们都十分安静的记录，但眼睛里却是十分震惊，因为顾曦此举，实在太像一个犀利的律师或者是警察了。
“霍君寒七岁的时候，你没有收入，在家里当家庭主妇，你丈夫年薪不过十万，我说的没错吧?”
杨怡想否认，只是一对上顾曦的眼神，她就浑身打颤，一句谎话都说不出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