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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大少俊颜一黑,瞪着王锦苍白的脸,想把话说的重一点吧,又觉得自己是在趁人之危似的,胜之不武,他只好把满腔的火气冲着后面的阿武和阎华撒,“你们俩是怎么看门的?什么人都能放进来?万一又是杀手怎么办?”

阿武,“……”

有这么虚弱到不堪一击的杀手吗?

阿武是因为小姐之前去医院看过王锦两次,所以,这次王锦来看望小姐,他觉得这是人情往来,没有拒绝的理由,再说人家本身还是重病患者,不顾自己的身体,从那么远的地方跑来,这份诚意,他也不忍拒绝。

阎华见阿武不说话,他只能硬着头皮开口了,“少爷,锦二爷是来看望玉小姐的,还带了礼物的,您看,这么多珍贵的补品啊……”

闻言,向大少的脸更黑了,简直是阴沉如雨,大步走过去,宛若索命的一样,他对王锦不能动手,可阎华总行吧?于是,他揪着阎华的领子,把气都撒了出来,打的特别解恨,“特么的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傻啊?”

阿武,“……”

可怜的阎华被打的欲哭无泪,呜呜……

在厨房里正忙活着的瑞安还抽空探出头来,幸灾乐祸了一句,“哎呀,阎华,你快承认你傻吧,不然你家少爷会把你打到真傻的……”

阎华福至心灵,“啊,少爷,我是傻,是傻……”

呜呜,屈打成招就是他这般苦逼样吧?

闻言,瑞安喃喃,“呃?还真傻了?这么不经打?造孽啊,这以后还怎么找媳妇?也好,跟我抢女神的雄性又消灭了一个……”

阿武浑身一抖,再也受不了的转身出去了。

向大少最后踹了阎华一脚,阎华借势也圆润的滚出去十几米远,暂时安全了。

门还大敞着,向大少瞪着站在那里不动的王锦,没好气的吼,“你怎么还没走?”

王锦轻笑,“刚刚看你打人看得有些上瘾了。”

向大少,“……”

王锦抬步往客厅里走,边走边捂着胸口,“怎么伤口忽然疼了呢?”

见状,向大少恶狠狠的跟在后面,想伸手抓他,可想到他的奸诈,万一他碰瓷赖上自己怎么办,于是,他眼睁睁的看着王锦坐到客厅的沙发上,那虚弱的样子好像坐下去就再也起不来了。

“王锦,特么的别在爷面前装模作样哈,爷不上那个当!”

王锦拿开捂着胸口的手,忽然开始解扣子,他今天来上身只穿了一件浅色系衬衣,很快,前胸就露了出来,结实有料,标准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只是此刻,身上裹着厚厚的纱布,有些破坏美感。

向大少瞪大了眼,片刻,恼火的靠了一声,“特么的苦肉计不管用,这是打算对爷用美男计?”

王锦抖了一下,他有这么饥不择食么?“……”

卧室里,玉楼春简直对他的智商无地自容了。

慕容秋白也扶额哀叹,这智商太感人了。

连玩游戏的华珊珊都同情的摇头,这奔逸的思维也是没谁了!

只有瑞安很捧场的从厨房里跑出来,一脸的激动,“啊?美男计?我最喜欢看,谁攻谁受啊,要不要我给你们录下来……”

王锦难得嘴角抽搐了下,开始默默的系扣子,他不就是想让某人看一下他的伤口不是装的嘛,怎么就成了来献身的了?要献也是给她……

瑞安见状,还有些着急和遗憾,“啊?别啊,是不是需要清场啊,我可以假装看不见的……”

“特么的给爷闭嘴!”向大少受不了的冲他吼了一嗓子,胃部有点不适。

瑞安不怕死的辩解,“是您自己说的嘛,您说他要用美男计……”

“可爷会上当吗?就他那姿色,爷压根看不上!”向大少趾高气扬的嫌弃着。

“啊?”瑞安都懵逼了,“锦二爷的姿色还不错啊,刚刚我瞧着他那肌肤还挺滑嫩的……”

闻言,王锦一脸痛苦的咳嗽起来,“咳咳……”

向大少也恶寒了一把。

玉楼春在卧室里听不下去了,冷着脸从里面走出来,先瞪了振振有词的向大少一眼,才看向王锦,不赞同的道,“你不是还伤着?怎么跑过来了?”

闻言,王锦看向她,好不容易止住咳嗽,额头上已经有了汗,脸色也似乎更加苍白了,他还是努力挤出一抹笑,“听说你受伤了,不放心便过来看看。”

闻言,玉楼春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半响,才干巴巴的问,“你就这么跑来,那边的医生能愿意?”

王锦轻笑,“不愿意,我是偷着跑出来的。”

“你还真是……”

“别担心,我自己的身体我心里有数呢。”

闻言,玉楼春还没说话,向大少就绷着脸走到她身边,大手占有性的一搂她的腰,然后瞪着王锦冷哼,“别自作多情,你哪只眼看见她担心了?幻想也要有个度,她是怕你交代在这里!”

王锦也不恼,淡淡的笑着道,“放心,你不是说我是成了精的狐狸么,怎么会那么容易死掉?我成了精后,还没吸食过人的精血呢,要是就那么死了,该多亏啊。”

闻言,向大少变了脸色,“特么的你果然没安好心,你是想榨干她对不对?做梦!”

王锦笑得意味深长,“你要是舍不得,反过来也行。”

向大少一时没回过味来,“什么意思?”

王锦脸不红先不跳的解释,“就是我被她榨干也行!”

听了这赤果果调戏的话,向大少眼睛都充血了,靠了一声,开始撸袖子,就想揍人,管他是不是胜之不武……

王锦却很适实的捂着胸口咳嗽起来,那痛苦的样子简直让人不忍直视,而且虚弱不堪,似乎不需要他动手,就随时会倒下去。

向大少,“……”

玉楼春揉揉额头,站在原地有些迟疑和纠结,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进退两难。

这时,慕容秋白从身后走过来,握住她的手,紧了紧,“来者便是客,小楼,我们怎么能慢待了呢?”落落大方的话音一落,冲着瑞安吩咐了一声,“瑞安,还不上茶?”

瑞安对着慕容秋白竖起大拇指,果然还是自家狐狸少爷出马能压得住阵,他开始期待接下来的撕逼战了,他轻快的应了一声好,一边泡茶,又忍不住期待的问了一声,“少爷,还留锦二爷吃晚餐吗?我跟哥哥做了很多喔……”

闻言,向大少恶狠狠的瞪他一眼,“特么的不说话能憋死你不?”

瑞安低声咕哝了一句,“能憋疯……”

慕容秋白笑得还很大气淡定,“锦二爷是来看小楼的,人家还身负重伤呢,怎么好辛苦人家在这里久坐?瑞安,你真是太没眼力界了。”

瑞安无辜的眨眼,“是么?我怎么觉得锦二爷一副很想留下来吃饭的模样呢?人家可是身残志坚啊!”

王锦被挤兑着,还是一脸的淡笑,“瑞安说的对,我是很想留下来,就是不知道玉小姐有没有那个诚心,还有秋白和东流有没有那个雅量了。”

这话说的……

玉楼春无力的问,“你身体能吃得消吗?”

王锦虚弱的依靠在沙发上,一个字说的轻,却有重若千斤一般,“能。”

玉楼春蹙了下眉,“王锦,这不是逞强的时候,你若是想来吃,等你伤口好了也不迟……”

王锦摇头打断,一语双关道,“玉楼春,我已经迟到过两次了,不想再迟到更多,我不是九尾狐,有九条命可以让我一次次的去折腾。”

玉楼春失语了。

慕容秋白握着她的手一紧,对着王锦,意味深长的问,“你真的想留下来吃饭?”

王锦点头,“哪怕是鸿门宴,我也愿意。”

慕容秋白沉默了片刻,说了一声,“好。”

“多谢。”

慕容秋白又对着瑞安吩咐,“今晚多加几道菜,招待客人。”

最后那几个字咬的可谓是涵义丰富。

瑞安欣然领命,一头扎进厨房,兴奋的对念北道,“哥,今晚的菜都不用放醋了,嘻嘻,省下了……”

房间里的几人,“……”

半个小时后,几人坐在了餐桌上,一个个的脸上那表情也真是……满桌子的美味佳肴都视而不见,只闻得见空气中的酸味和火药味。

华珊珊还在卧室里玩游戏,往这边瞄了一眼,摇摇头,又悄悄退回去继续玩,个个都苦大仇深似的,可惜了那一桌子菜了,小姐这齐人之福还真是不容易……

瑞安站在餐桌边上,那双秀气的眼却灵活的转动着,看看这个,瞧瞧那个,欣赏的不亦乐乎,美男终于聚齐了,一边两个,左拥右抱,而且美男们还风姿各异,美绝人寰又雍容矜贵的,俊朗无双堪称移动荷尔蒙的,一双桃花眼兼具腹黑多情的,还有哥哥,超凡脱俗的跟谪仙一样的美男子,嘿嘿,小姐真是好性福啊!

然而,此刻的画面却实在不友好,还性福呢,玉楼春只暗暗祈祷,别打起来就好。

向大少不屑装模作样,不高兴就是不高兴,从头到尾都是阴沉着脸,摆明了不欢迎王锦的态度。

慕容秋白倒是笑得端庄大气,只是那话说得着实刺人,“听说锦二爷为了我家小楼受了伤,我和东流真是过意不去,之前还想着怎么表示感谢呢,可巧锦二爷自己就沉不住气的上门了,呵呵,那来的也正好,我敬你一杯,先干为敬。”

话落,他甚是优雅而潇洒的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王锦面不改色,也端起面前的那一杯,酒香醇厚袭人,未饮先醉,他轻轻一笑,“秋白客气了,为了她,我甘心情愿,你这一声谢我可当不起,不过酒可以喝……”

说着,举着酒杯缓缓的送到唇边,唇色几乎没有血色,苍白的让人心悸。

玉楼春举着筷子的手一顿,语气不太好的制止,“放下。”

闻言,王锦看向她,挑眉,“为何?”

玉楼春没好气的道,“你不要命了啊?你现在还受着伤呢,能喝酒吗?”

王锦的桃花眼里就闪过一抹流光溢彩,慢悠悠的道,“可是盛情难却啊。”

慕容秋白就笑了,笑意不达眼底,原来在这里给自己挖陷阱呢。

果然,玉楼春不满的嗔了慕容秋白一眼,“以后再喝。”

闻言,慕容秋白立马做出一副妻管严的模样,声音温柔腻人,“是,小楼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你的。”

这画风一边,有人的脸色就变了变,这恩爱秀的,瞬间就扳回一局。

玉楼春放在桌面下的手就悄悄掐了他的大腿一下,“吃饭。”

慕容秋白笑吟吟的道,“遵命。”

话落,他还很热情的招呼王锦,早已没了刚刚的那股酸味,“锦二爷,别客气,多吃一点,有利于伤口愈合。”

王锦眸子闪了闪,“多谢。”

慕容秋白似乎不再和他作对了,优雅的开始用餐,时不时的给她夹一下菜,而玉楼春面色淡然,只专注的低头吃饭。

这画面看起来再正常不过,只是很快,就有人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两人一直都是一只手在桌面上拿着筷子,另一只呢?

另一只自然在桌下正纠缠,玉楼春刚刚掐他大腿的时候,被他捉住了,想撤撤不走,被他很无耻的抓着在腿上游移,端的是销魂无比。

王锦没说话,向大少还没发现,念北自从坐下就一直安安静静的,只有瑞安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他原本赖在一边不走,说是伺候几人用餐,其实是舍不下看撕逼大戏,顺便再培养一下他们之间的和谐,如今闻到了味,哪里能忍住?

于是,瑞安故作讶异的喊了一声,“啊?桌子底下有什么?我怎么看到一只老鼠跑了过去,都别动,让我抓住它……”

说着呢,就麻溜的钻桌底了,嘿嘿,他一定要抓个现行,看看火热的戏码已经上演到什么限制级别了……

忽然,一声痛呼“哎吆……”声响起,瑞安捂着额头,痛苦的从桌子底下又钻出来,“谁踢我?”

几人都看过去,就见瑞安白皙的额头上肿起来一个包,配上他委屈的表情,有些滑稽。

王锦笑得有些幸灾乐祸,“会不会不是老鼠咬的?”

瑞安抓狂,“老鼠能咬出包来?是踢的,踢得……”

向大少讥了一句,“踢的?那你也太蠢了,不是自诩武功高手吗,这都躲不开?”

瑞安一时语塞,呜呜……他刚刚忙着看限制级画面了,一时躲避不急,才中招的,和武功无关。

他委屈的看向念北,哭诉,“哥,我被人欺负了……”

念北总算说了一句话,“你是为了帮小姐捉老鼠才受的伤,也算是工伤,我会帮你向小姐请示,酌情给予补偿的。”

瑞安,“……”

玉楼春早已镇定自若的收回手,只是俏脸有些热,心里更是羞恼,把某只禽兽骂了一个遍。

某只禽兽更若无其事,一本正经的剥着一只虾,终于是两只手在忙活了,剥好了,便殷切的放在她的盘子里,又去剥另一只,修长的手指白皙如玉,丝毫看不出刚刚都做了什么邪恶的事……

这时,华珊珊从卧室里走出来,看到这一幕,冷冷的说了两个字,“活该!”

闻言,瑞安顿时捂住胸口,“女神,你竟然这么不心疼我,我好心塞!”

华珊珊冷笑一声,指了指洗手间,“里面有疏通的皮塞子,随便用。”

瑞安,“噗……”

华珊珊不再看他,对着玉楼春恭敬的道,“小姐,我出去吃个饭,一会儿回来。”

玉楼春说道,“一起坐下吃吧。”

华珊珊摇头,“多谢小姐好意,我还是出去和堂哥一起吃吧,我怕老鼠。”

玉楼春,“……”

华珊珊行了个礼,转身开门离去,瑞安赶紧跟上,也顾不得再留下看戏了,出了门,就听到阎华惊讶的一声,“啊?瑞安你这额头是怎么回事?”

瑞安控诉,“被驴给踢了,以后的智商也和你一样了!”

阎华,“……”

房间里,慕容秋白的美颜就黑了黑,看来他刚刚踢的还是太轻了。

王锦却吃吃的笑起来,一直笑的牵动了伤口,他捂住胸口,唇角的弧度还是抑制不住的上扬着。

吃过饭后,几人坐去沙发上喝茶。

向大少可没有那个闲情逸致,进某人还是一点走的自觉都没有,忍不住冷着脸撵人,“人也看了,饭也吃了,你还不走?”

王锦慢悠悠的品着茶,“不着急。”

向大少磨牙,“爷着急了。”

王锦挑眉,似乎一点听不出这里面包含的深意,“东流着急什么?”

向大少一字一句道,“着急睡觉!”

王锦往窗外看了一眼,天色刚刚黑了下来,他浅笑,“这么早就睡?”

向大少冷笑,“春宵一刻值千金!”

话说打这份上,王锦的脸色还没有变,他自己也是越来越佩服自己强大了,也许是早已知道三人的事,酸痛到一定程度便麻木了,“这么说,今晚东流要留下来了?”

向大少当仁不让,“那是自然。”

“那秋白呢?”

慕容秋白挑眉,“自然也留下,小楼受伤了,我不看着不放心。”

王锦“喔”了一声,又看向念北,“那念北也留下吗?”

念北平静的道,“小姐在哪里,念北就在那里。”

王锦呵了一声,“这么说,今晚大家都留下啊,还真是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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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周末,妹子们么么哒,好好的玩耍休息吧,码字没有休息日,嘤嘤嘤,不开心,所以木禾少更一点,当成假日,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