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跟叶小零的死看似没有关联，所以当初录口供时，叶家父母都没有提及。”
顾锋敲敲桌子，似是不忍秦浩被蒙在鼓里，皱皱眉，继续开口。
“近日里我们重新调查，叶家父母才无意中跟我们说起这事。”
“至于骆丸，最开始也有人怀疑凶手是穆茵菲的粉丝，来报复骆丸的……”
“这我知道。”秦浩扶着额头，打断道，“骆丸是大明星骆橙的姐姐，骆丸出事之前，骆橙跟女演员穆茵菲正在拍戏。骆丸跟穆茵菲争执过，当时有很多人都目睹了整件事的过程。”
“是的。所以也有人提出，凶手可能是穆茵菲的狂热粉丝，为了给偶像报仇才杀死骆丸。”
季警官急着插嘴道：“所以这个变态连环杀死，很有可能是个追星族。我们也在你房里找到了许多明星海报，秦浩。”
秦浩偏了偏头，仍旧不可置信。
“哼，我知道，你一定会极力反驳。你也很聪明，收集的明星海报不止穆茵菲一个。怎么，为了掩饰证据？舍不得扔掉，就藏到了沙发底下，以为这样我们就找不到了？”
秦浩这才抬起头来，笃定道：“这是诬陷，是别人放进去的。你们应该查一查上面的指纹，或许会有所发现。”
“冷静，冷静。”顾锋摊摊手，“这一点我们不会想不到。”
“哼！你早把指纹都擦干净了，还故意这么说。”季警官盯着秦浩，重新抽了根烟出来，塞在嘴里含混地道。
顾锋不去理会季警官的猜测，接着对秦浩说：“接下来的三具尸体，都是在最近才找到的。也就是在你提出休假申请的这些天里。”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秦浩抬头问顾锋。
“哼！你就是嫌疑人，还指望我们把案情通知给你，好早点跑路么？想得美！”季警官拍桌而起。
顾锋将季警官拉回，给他点了烟。季警官“吧嗒吧嗒”抽起来，才不至于像刚才那样疯狂。
“秦浩，我希望你能谅解我。”顾锋再次看向秦浩。
这个他最得意的属下，他真的不希望这件案子跟他有关。
可是秦浩最近太神秘了，他感觉越来越摸不透秦浩。
“我知道，我一点都不怪你，顾队。”秦浩冷静地道。
顾锋点点头，继续给秦浩看照片。
“这里是另外三具尸体，我想你应该都认得。”
“她们的死亡时间都很接近，发现尸体的地方也离得很近。”
“而且，她们都是林希月的朋友。”
“阿浩。”顾锋说着，说着，语气转为规劝式的，对秦浩的称呼也变作以前的。“我现在再问你一遍，林希月失踪前，你是不是跟她吵过架？”
秦浩认真地看向顾锋，他有一种极度不详的预感。
“顾队，你告诉我真话，月月她现在怎么样了？她的身体……我是说，你们是不是找到了她？”
顾锋也紧盯着秦浩，两人都像是要从对方眼里，找出隐藏在深处真实情感。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顾锋执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