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
“不要叫我,我平时见你也不过是混账了一些,对人对事顽劣了一点儿,但是没想到,在大是大非的面前,你居然是这样的人!”傅元嘉恨铁不成钢。
“你……”
傅杰彻底惊了,狐疑地打量着傅元嘉,心说难道阿姐当真不知这件事吗?那这个紫檀木的盒子是哪里来的,里面的东西又是什么?
“启禀福晋,奴婢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一个小丫鬟怯生生地从后面探出头来,小声地说道,手里似乎捧着一个东西,“奴婢,奴婢……有一物,要呈上来。”
“过来吧!”
傅元嘉垂下眼帘,心说这丫鬟倒是机灵,会看情势,小丫鬟听了话,怯怯地走上前来,“这是奴婢在……在打扫院子的时候,捡到的一只紫檀木的匣子,但是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
说着,便把匣子递上来了,白玉上前一步,“这不就是福晋的匣子嘛!”
“里头的东西呢?”
“奴婢不知道。”
“怕不是被你偷去了,我告诉你,你最好还是交出来,不然……仔细你的皮子,你可知道这匣子里的是什么东西吗?”无暇忿忿不平道。
“福晋饶命,奴婢真的不知道。”
“好了!”
傅元嘉接过匣子,看了一眼,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东西要是她偷的,怎么会把匣子还回来呢?这不是摆明让咱们抓她吗?”
“是。”无暇也没多说。
“这里头是放着一块玉兔,是我十五岁及笄的时候,阿玛送我的生辰礼物,我一直好生的收着,可是没想到便这么不翼而飞了。”傅元嘉叹了一口气。
“嘉儿!”
听她这么感伤的口气,富察马齐倒是有一点儿愧疚了,因为自打嘉儿及笄之后,她的生辰自己便再也没放在心上。
到底怎么会这样呢?
他也不知道。
“阿玛,无妨,不过是一件礼物,以后再送便有了。”傅元嘉苦笑着说道,这是白玉指着珍娘腰间的玉坠子,“主子,那不是您的玉兔吗?”
“……”
“你,你说什么,这是我买的。”珍娘结结巴巴地说。
“白玉,不得无礼!”
傅元嘉将白玉拉到身后,斥责道:“不过是物有相似罢了,你怎么能说那便是我的东西呢?太无礼了。回去自己去领罚。”
“是。”
白玉委屈地低下头。
这话一出,富察马齐心中不忍,对珍娘说,“珍娘,把你的兔子拿来,那个玉兔是我送给嘉儿的,自然说做过记好的,是不是同一个,我一看便知道了。”
“这……”
珍娘面露难色,当她听见傅元嘉说道紫檀木的匣子的时候,心里就已经开始慌了,可是还没来得及把玉兔收起来,就已经被白玉发现了。
该死的!
她心不甘情不愿地把玉兔取下来,放在富察马齐地手里,“老爷,这真是我去珠宝行买回来的,莫不是府里那个奴才偷了拿出去卖了,这也未可知啊!”
“拿来!”
一听这话,傅元嘉笑了,给佟吉祥递了一个眼色,【这出好戏怎么样?可还对嫂嫂的胃口?】
【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