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女儿又要顶嘴,妇人连忙拉住她。
转头对儿子说:“你对你妹妹态度好一点。”
“到底怎么回事?我听芬芬说了一些,可就算费苍再怎么喜欢那个女孩,也不能由着她打了人就算了。”
“妈,是芬芬先去招惹的人家。”
“什么叫我先招惹的!”
南宫鎏金不耐烦的揉了揉额角,不与她拌嘴,压着脾气说道:“阿因因为自身经历,脾气不是很好。”
“看吧,我说错了?”南宫芬芬冷哼,“她就是个暴力狂。”
妇人抓住了关键点,“那个阿因她是什么来历?”
南宫鎏金说:“是少数民族的姑娘,家里没人是个孤儿,与费苍一见钟情。”
妇人蹙眉,这么简单,总觉得哪里不对。
南宫芬芬说话了,“一个没什么背景的孤儿而已,有什么好拽的。”
妇人说:“鎏金,以费苍的性子对一个孤儿一见钟情,有点说不过去。”
南宫鎏金道:“感情的事本来就无法说清的,再者那是费苍的感情问题,与我们这些旁人也没什么关系。”
南宫芬芬说:“那个女人肯定用了什么手段,不是说有些少数民族会蛊术吗?那个女人肯定给苍哥哥种蛊了。”
“胡说什么!”
南宫鎏金发火了,夫人脸色也严肃了,“芬芬。”
“我只是猜测而已,不能让人猜了?”女孩哼哼两声扭过头。
南宫鎏金道:“你若是再不改掉你这口无遮拦的性子,迟早惹祸上身。”
“哼!”
妇人叹了口气,转头看向南宫鎏金,“鎏金,像我们这样的大家族,做什么事要格外谨慎,对人对事都是一样的。”
南宫鎏金自然听懂了母亲的话,他道:“放心吧,那姑娘没问题,费苍真的很喜欢她。”
“可是,也总不能动不动就打人吧。”
“她连费苍的脖子都敢掐。”
母女俩人听到这话,惊得睁大眼。
老虎头上拔毛?
南宫鎏金道:“而且会对着他发脾气,费苍从来不生气反而总是哄着。”
听到这话,母女俩还没有敛去的表情,更震惊了。
妇人说:“怎么会,费苍就算再怎么喜欢她,也不能由着她的性子胡来吧。”
南宫鎏金说:“那姑娘的身世很可怜,因为以前一些不好的遭遇,才养成了今天这种性子,其实她并不是脾气不好,只是有些事让她无法释然。”
他暗自叹了口气,只是一个可怜的姑娘罢了。
“她以前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也不太清楚。”南宫鎏金道,“总之你们只要知道她是费苍的宝贝疙瘩就行了。”
“哼,那我还是南宫家的小姐呢。”
南宫鎏金瞥了她一眼,“你知道自己的身份就好。”
“好了,再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去公司了。”
南宫芬芬连忙扯了扯母亲的袖子,妇人说:“鎏金,你看看芬芬被伤成了这样,就算不说其他,也起码也应该跟她道个歉。”
“就是。”女孩说,“不仅是我,还有林冉姐的手也被她弄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