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他的眼睛很漂亮,也是金棕色的。
整个人精致的好似不是真人。
每个碎片长的都非常好看。
但特点鲜明。
面对面的双人舞,离的很近。
因缘不自觉得开始观察他。
耳边的哼唱声悠远而绵长。
渐渐的琴声越来越远,耳边的哼唱声越来越清晰。
绵长似悄悄流动的溪水。
让人不自己觉的放松身心,困倦涌了上来。
“哼哼哼~哼哼哼~”
因缘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那哼唱声时而清晰在耳边,时而遥远的好似在天边。
“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慢慢的…慢慢的…所有的知觉都消失了……
哐当——
剧烈的坍塌声猛的把因缘惊醒。
豪华精美的舞会大厅消失了。
优美的音乐停止了,少年也不见了。
视线里是一盏忽明忽暗的橘黄色吊灯。
那灯亮着的时候也很暗,或者说这个地方太大了。
无法完全将此地照亮。
视线里的东西都不清晰,很暗。
因缘撑起手臂想起身。
不想左手摸了个空。
身子因为惯性往侧面翻去。
没有接触到实地。
她整个人像是从高楼摔下,直直的掉了下去。
这一切太突然。
没有料到,也没有来的及作出反应。
连系统兽都吓得脚底一寒。
僵直了身子。
冰冷的风嗖嗖从两侧刮过。
女孩那头亚麻色的长卷发在风中乱舞。
此时灯又亮了。
因缘看见身边有铁管飞过。
她眼疾手快,飞快伸手握住了生锈的铁管子。
身子挂在了半空中。
系统兽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真是吓死兽了。
因缘也微微松了口气。
上方那唯一的吊灯又亮了。
这一次亮了之后没有再一闪一灭。
而是常亮静止了。
因缘借着暗黄色的光,朝着她掉下来的地方看去。
那里是一个吊桥,两条绳子松松垮垮的挂在空中。
只有她刚刚躺的地方有一块完好的长条木板。
其他地方连木板渣子都没有。
系统兽惊得睁大眼。
[天,这是哪个丧心病狂的把您放到那么危险的地方去的~太丧心病狂了~]
关键是怎么到那里去的。
两面空空,连支撑点都没有。
前后那两根松松垮垮,看着随时都会断的麻绳能当路走??
系统兽惊了,摸不着头脑。
[女神大人,这个位面有点怪啊,我们不会是来了杂耍团吧~~]
因缘双眸微眯,环视周围。
这里像是一家废弃的工厂。
却又不是很像。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灰尘味还有其他说不上来的怪味。
墙壁斑驳掉了红漆,左侧方的高架子塌了一半。
有两根铁管挂在空中要掉不掉的模样。
看来就是这个塌了的高架惊醒了她。
她收回视线看向挂着自己的铁管。
这也是一个高架,下方很黑,看不到地面。
所以,身边的这座高架就成了她唯一的选择。
手臂已经很累了,必须得赶紧上去。
可以踩踏的铁管子离她还有些距离。
唯一可以抓到的就是头顶这根挂着她的铁管子。
因缘努力把左手伸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