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搞错了吧!应该是叶才三才对!”鲛崎岛治惊讶道:“刚才枪声响起的时候,鲸井先生可是和我们在一起的啊!”
毛利小五郎道:“不!叶才三已经死了!长官,虽然你不愿意承认,但20年前那家伙就死了!”
“我询问过了,那老人离开后,检查旧钞,让我们进来的那位那工作人员说,他根本就没有回来。”
“很显然是障眼法,对方想要凭空让船上多一个人,他一人扮演两个身份,其中一个还是叶才三。”
鲛崎岛治道:“但你为什么要说凶手是鲸井先生呢!当时他也在餐厅中,如何在船头开枪?”
“这也是障眼法!”毛利小五郎说道:“长官,你这都没有发现吗?制造不在场证明,这都是有预谋杀人犯的基本操作了!”
“稍微有点智商的,都会这么干的!”
“肯定是某种类似枪声的爆炸物,例如爆竹!”
“而且爆炸的地方,就在尸体附近。”
“并且为了不留下残留物,和隐藏痕迹,肯定是在船外侧。”
而柯南速度很快,抢先一步检查,道:“在这里!栏杆外侧有烧焦的痕迹,还有油漆剥落……”
“看!”毛利小五郎笑道:“这是我的助手,挺聪明的吧!”
鲛崎岛治过去一看,道:“真的啊!可恶!我竟然被骗了!”
他急匆匆的返回餐厅。
其他人也跟了过去,看到倒在地上,一脸痛苦模样的鲸井定雄。
刚才有枪声,还发现尸体,所以都过去看了。
而鲸井定雄因为枪伤,所在在这里等着。
“怎么了?抓到歹徒了?!”他焦急的问道。
毛利小五郎道:“呵呵!想不到啊!苦肉计,用到这个地步,真了不起。”
“呃,毛利侦探,你在说什么?”鲸井定雄道。
鲛崎岛治道:“别装了!毛利刚才已经推理过,你就是凶手。”
随后,将刚才的发现,和毛利小五郎的推理道出。
鲸井定雄道:“别冤枉我啊!太扯了!刚刚明明有人要杀我啊!”
“这枪伤,就是证明啊!”
毛利小五郎笑道:“真是的,你装也要装得像一点啊!”
“这明显是近距离的枪伤,伤口的衣服上有轻微烧焦的痕迹,只要去化验,一定可以检验出硝烟反应。”
鲸井定雄脸色一变,但还是狡辩道:“那枪呢!餐厅中根本没枪啊!”
毛利小五郎笑道:“之前船尾那边响起枪声,应该也是用了爆竹吧!”
“你将我们引过去后,自己却是偷偷将蟹江先生从绳梯中拉上来,摆好姿势。”
“你先给蟹江先生头上开一枪,再给自己手臂一枪,然后用东西按住伤口,再把枪放在蟹江先生手中。”
“你再到船尾,跟我们汇合,假装被吓住,带我们到餐厅坦白。”
“然后就是刚才的一幕,自己假装中枪倒下,让我们去发现蟹江先生的尸体。”
“所以,射击你的枪,就是蟹江先生手中那一把!”
鲛崎岛治道:“枪伤早就有了吗?这么久不被发现,怎么办到的?”
这个时候,柯南道:“啊!地上有一个网球!”
“看到没有,这就是我的助手,关键时刻能发现关键证物!”毛利小五郎道。
柯南翻了翻白眼。
鲛崎岛治道:“原来如此!手臂夹紧身体,用网球顶着,不让伤口鲜血流出。”
“不愧是毛利啊!怪不得能成为名侦探!以前当警察的时候,你好像没有那么聪明吧!”
毛利小五郎道:“当警察的时候,是我的积累阶段!我的推理能力,是当侦探后,才慢慢展露出来的。”
“好了,别谈这个,说回案子吧!”
鲛崎岛治道:“所以之前死的那个是龟田先生,被杀时手法也和这相似吧。用的是爆竹,以此定时,引爆箱子中的火药,烧死龟山先生。”
“没错!”毛利小五郎道:“当时,这一位又是在餐厅,在众人的面前,不在场证明被他玩透了!”
鲸井定雄脸色难看,手法被一一拆穿,让他很没面子。
毛利小五郎笑道:“看来你不打算狡辩了,是吧!其实你的手法并不算多高明,现在锁定你是凶手,很多证据慢慢找就是了。”
“我想想,你为什么要杀死这些人,是为了钱吗?”
“当年的钱,还有剩下的,你们留下来了?”
“蟹江先生接头时,拿着是钥匙。”
“龟田先生接头的时候,拿着的是刻了古川大的印章。”
“这是钱放在一个地方,你们需要三个人一起才能取。”
“钥匙和印章之外,就是签名了吧!”
“取钱三件套,齐全了!”
“说起来,你是蓄谋已久的吗?”
“毕竟三件套,钥匙和印章都可以掠夺,唯有你的签名必须本人去。”
“老实说,第一起命案的时候,我就怀疑你了!”
“不过,想到海老名先生和矶贝小姐,都可能作案,我又不敢肯定是你。”
柯南惊叹道:“竟然是如此吗?”
鲛崎岛治道:“毛利,你不是还怀疑我吗?”
“是啊!”毛利小五郎轻叹道:“就是因为怀疑你,我才将注意力从他身上移开。”
“毕竟其他人作案,我都可以无动于衷,但是唯有长官你,我不能接受。”
“所以我暗中盯着你,结果你没有让我失望。”
“只是放松了对他的监视,却让服部遭了秧。”
对服部,他十分自责。
至于蟹江是久的死,毛利小五郎却是不在意,甚至乐见其成。
当年的四个抢匪,叶才三当年就挂了,自然不用提。
但是剩下三个,过了追诉期,甚至赃钱都可以光明正大的花,毛利小五郎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