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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小说网 > 恐怖灵异 > 重生之长姐有毒 > 第二二八章 皇帝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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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州之事,皇帝已是圣命,六部携手同办。而这六部因职权不同,且官品同等,朝廷担心万一意见相悖,到时事出左右,这赈灾之事怕是非但不能极快落妥,反而平添不少麻烦。

官位相近之人,最是容易意见相悖,反出乱事。故而这六部携手共处梧州天灾的同时,也得寻一人为此事之首,统筹这桩要事。

六部尚书的官位,在朝中也是位高,若想寻一人领筹六人,且让六人心甘领服。此人的身份非但尊贵不能一般,且这手上也得有拿得出的能耐,方才能压得下六部这几位尚书大人。

何人有这能耐,这资格,统筹六部尚书?王丞相既然提了此意,心里头自也早有人选。而他想向皇上言谏的不是旁人,正是当今太子。

寒祈。

对于太子,朝中文臣多数持扶,尤其这朝堂重臣王丞相,更是心早倾定。王丞相,乃是太子手中最强的一把利器,只要王丞相支持他,这东宫太子之位他便坐得稳当。

朝中文臣大多支持太子,王丞相更是如此。只是太子虽是嫡长子,年幼时便已过继到皇后膝下,且文韬武略样样通精,却耐不得逍遥王舅母家的权势以及皇帝的偏宠。所以这太子之位看着虽是坚稳不可易主,不过陛下圣心,几人可猜。故而王丞相也是处处费心,事事算计,就想给太子制造立功的机会。

只要太子能为陛下分忧,能解天下民苦难事。

那么这太子的位置,便是真的坐稳了。

王丞相心里头究竟再打哪门的心思,皇帝怎会不知,朝廷之上王丞相的话才刚落下,他便清知这老丞相又在寻着法子给寒祈制造机会,让他立功建业,好稳坐太子之位。

王丞相的心思,皇帝是明的,只不过朝堂之上他并没有点破,不过是点了头,暗意了自己心中已是清明。

朝堂之上没有直接下旨定了这人,仅是言了稍后再议。待朝事退朝后,皇帝这才命人宣了太子与逍遥王入宫,议选赈灾之事。

皇帝旨命,何人胆敢背违,在得旨传后,寒祈与寒烨当即入了宫,拜见父皇。

一身正体朝服,太子神态正端,气宇轩扬,意现气傲。倒是逍遥王,全然没有进宫面圣当有的恭尊之心,反而像是寻常人家的儿子入了父亲房中问安。就是一身平素常见的素绣花锦常服,发束玉冠,全是一副逍遥得闲样。

二人给人的感觉虽是截然不同,却皆非常俗之人所能较比。便是入了宫,进了御书房,太子与逍遥王这才齐揖拜道:“儿臣拜见父皇,父皇万岁安康。”

这两个儿子,是皇帝最为钟喜的儿子,二人不若才学,还是文韬,便是旁的一切皆是人中龙凤,上上之选。太子行事雷令,干净利落,心思戾狠,手腕斩锐,是个能成大事之人。而寒烨,其性看着与之倒是全然不同,最是烦厌这些权权利利的事。若是要他说,与其让他在这些事上计了心思,还不如让他潇洒一世闲游,那样的日子才是他所要的。

太子行事快立,而逍遥王,则像是个只想闲,不愿担起责任的主。这等万事偷闲的性子,在天家中当是最不得喜,让皇帝最看不上眼的性子。可不知为何,比起行事果敢的太子,皇帝明显更是钟意他的这位三皇子。

明明是一道揖礼作拜,看着寒祈的时候,皇帝的眼中是严厉的,颔首而点,出声让二人免礼。视眸看着寒祈的时,眼睛深处都是厉严,可当视线移落到寒烨身上时,倒是祥慈了不少。眸中微微含了几分不甚明清的笑,笑含点了头,皇帝这才说道。

“你们两个,都起了吧。”

“谢父皇。”

礼拜落,二人这才齐着起了身,待二人立身站定,皇帝这才说道:“朕今日唤你二人前来,你们可知所为何事?”

此话刚落,皇帝的视线直接落扫在寒祈身上,而太子则垂眸拜礼回道:“禀父皇,父皇此次通传儿臣,想来是为了梧州难民之事。”

梧州天灾。

如今朝堂之上最大的麻烦,便是梧州三年天灾,百姓苦饥惨凄。

天既降下难灾,百姓苦不堪言,朝廷必得立行策对之法,速解此事。

父皇心里头在动什么心思,寒祈如何不知,此次特地将他兄弟二人召入宫中,显然为的正是梧州天灾之事。一道命,直接将他召入宫中,且王丞相也立站在御书房内,此次召见究竟为了何事,寒祈心里已是游了几分明。

只是心思虽是猜明几分,可对于寒烨为何一并叫父皇见入宫中,寒祈这心里头确是难定的。故而面上看着无半分现差,仍是一派正端行事的正戾模样,不过太子这心里头,怕不只在寒烨身侧游离几遍。

梧州之事,当速办,可父皇这一次却同时传命他兄弟二人,二人同时现于御书房,此事到需多多探思。

皇帝的心思,是这天下最不得胡猜的,故而寒祈心里头也只敢暗下过游。父皇的询问,寒祈如言照答,而他这应答的话刚刚落下,便见皇帝略着颔点了头,而后说道。

“朕此次召你兄弟二人入宫,为的便是梧州天灾之事。梧州连着三年干旱,田中庄稼颗粒无收,百姓食难裹腹苦遭饥饿痛缠。自古民以食为天,若是想要江山稳固,这民心必是乱不得。可如今连着三年天灾,梧州百姓竟被逼不得不背井离乡,一路讨乞上涌京都。此事若是不能尽快妥当处理,于民心不利。故而朕今日命你兄弟二人前来,为的就是这梧州天灾之事,看你兄弟二人何人能为朕解了这一份忧。”

这话方落,皇帝直接言收片顿,顿下的同时眼已巡扫寒祈和寒烨,一番游扫之后皇帝这才续道:“梧州之事,事朕已定,户部兵部工部为首,其他三部辅协,必在短时之内办妥这一件事。只不过朕虽命意六部同协办处,可若无人统协,免不得事出左右,添赠烦端。故而朕今日便是想询,你兄弟二人何人可替朕办了这一桩差事,办妥梧州难灾。”

天灾难民之事,素来是所有事中最为棘手,同时也是最考验能力的差事。皇帝此番话,想来是打算给了一份记功的差劳。差事,皇帝是直接悬摆在那儿。不过这一份办好便是大功一件,办不好便是身藉狼狈的差事,却也不是想要就可张口自个取下。

故而皇帝的话虽说得也是明的,不过在父皇开口将这一份差事交给何人前,寒祈和寒烨谁也不敢开口猜断父皇的心思。

这二人,无人抢先夺应,也正是两位皇子的默而无语仅是揖礼敬拜,皇帝这才将视线转移到王丞相身上,说道:“六部缺个统协之人,此乃王丞相的意思,既是王丞相你进的谏言。那王丞相倒是说说,这梧州之事,朕的两位皇子,何人更是适合。”

王丞相是太子的人,皇帝此询,答案早可预见,可他还是询了王丞相的意思。皇帝的问询,何人能默不答,当即王丞相揖手拜了礼,上前附礼说道。

“禀陛下,依老臣看来,两位皇子皆是可派之人。两位皇子不若是能力,还是办事的能耐,朝中众臣皆有目共睹,便是两位皇子任派一人,皆能统协六位大人,办好梧州这一份差事。两位皇子自幼也算老臣看着长大,逍遥王幼时起便天资聪慧,心多策思,为人又是和随随性,想来与六位大人携手,当能免去不少不必的麻烦。而太子,则是干练果敢,行事老练,虽逍遥王也是可行人选,不过两位皇子若是必选其一,依老臣看来,倒是太子更为合适一些。”

此语落后,人是礼揖深拜。王丞相这番话听着像是两位皇子皆得了夸,不过这夸与夸之间有时也是讲究明与暗的。对逍遥王,王丞相不过一句天资聪慧,随后便是叹赞逍遥王性子和随,倘若与六部携手,必不会徒增麻烦。

统协旁人行事,性子随和虽也是好的,可这梧州天灾可不是一件事小的事,比起那随和的性子,手腕和办事能力更是重要。故而相较于潇洒散漫的逍遥王,恐怕谁都会觉着果敢的太子更适合这一份差事。

王丞相这一番话,明着就是倒倾到太子那侧,皇帝如何不清。当是然了轻点,人像思询什么,皇帝说道:“烨儿性子太过洒脱,行事上的确不如太子果敢老练。”

“逍遥王为人素是洒脱,从来都不喜这些官官道道的事,自幼便是这等性子,陛下也是清的。”

皇帝话刚落,王丞相直接笑着接了一句,而这接应的话刚刚落下,寒烨也是上了前,揖了礼,而后笑着说道:“父皇,儿臣平素就是这个性子,父皇心最清了。这些个官场政上的事,儿臣哪懂?事事杂杂复复多多,倒不如风花雪月来得性随一些。儿臣这一辈子怕也是这等性子了,到不似皇兄,能谋远,会办事,能替父皇解忧。”

他打小对外的性子就是这样,不求权利,只求一世逍遥,倒是同太子那强而隐现的野心不同。对于寒烨,皇帝本就偏喜,如今瞧着他如幼时一般仍对权位好似极不上心,总是一副笑潇模样。在觉好笑时也免不得叹了这儿子没个上心,空有本事却不乐用,只能在那处无可一叹,心下笑然。

逍遥王对于政事提不得几分兴趣,朝堂上的文官大多知清此事,故而这一次,王丞相谏言为的便是当今太子。梧州之事,若是办得妥当,对于太子在朝中立威只有利而无害。

王丞相,做的一切,铺的道路,皆是替太子打点。

因为他本就倾心于太子。

皇帝当是知清此事,只是即便心是清的,皇帝心底还是偏宠寒烨。传召时连着逍遥王一并召入宫中,为的是将这一事交于逍遥王办处,替逍遥王在政事上多立几道功绩。

只是眼下瞧来,自个心宠的这个皇子显然对政事实在提不得兴,就算他这个当父亲的有心让此事落降在他的身上,他也是无心得紧。

寒烨既是无心,此事自当不能强求,毕竟梧州之事可非寻常之事,而是事关一州百姓生死。既然寒烨面上缺缺,无心无意,皇帝也不能强将这一份功绩推到三子身上。

故而梧州之事,最后当如王丞相所盼,事落太子之手。

这民生天灾,全数交予太子办处,不过皇帝这儿显然并未打算让太子独占了这一份功。故而旨意吩降后,皇帝也给逍遥王派了一份差事。

梧州之事,太子领协六部统治,重构梧州水利,远赴梧州,解决梧州百姓灾旱疾苦。而逍遥王,则管调京都灾民之事,安抚民心。

梧州连着三年旱灾,田中颗粒无收,百姓食不果腹,为得能活,只能背井离乡一路朝着京都富庶之处聚来。因着不少灾民涌聚京都城下,京都如今也是颇有几分乱危。虽城门紧闭,未让灾民入内,不过灾民早已让苦疾逼得走投无路,谁也不知这日益积累而下的躁恨之心会不会一日急速迸发,最后乱了京都的安宁。

梧州那儿的灾事,需要整镇重修,而京都城下已是汇聚的灾民,同样得妥善安排,静安其心。

故而这一件事,皇帝直接交予逍遥王,让他平定京都难民之躁,安抚灾民之心。

梧州天灾乃一桩大的功绩,此事若是定了,威在民心当中也就立了。

此番功绩皇帝原是想给了逍遥王,怎奈逍遥王显然无心,故而才将其交到太子手上。

父皇对于三弟,素是偏宠,太子心中早是清明。只是此事之上,这一份过于显明的偏宠显然更是露彰得现,虽太子面上并未露出旁色,也恭平接下父皇给吩的责事。

可在旨意领下,揖礼拜叩时,那垂下落于足处的眼眸,太子的眸色中,明显骤隐了什么。

沉沉的阴,黯得坠了心,却明现了几分戾杀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