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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修没有乱动也没有乱喊,冷静地抬头发现是白涂在上面把他吊下来。

“涂涂?”

白涂凝重的脸上绽开一抹笑意,喜悦染上眉梢,“你没事!”

“涂涂,这是怎么了?”他闻到了烧焦的味道,稍微一想,就有了一个不好的念头。

“着火了,你别动,你先下去别动,等你安全后我马上下来。你别怕。”

白涂见他醒了,动作也放开了,一边安慰一边将他快速放下去。

幸好这里是三楼,景修很快就站到了地面上。

景修赤脚站在地上,仰着头:“涂涂,我没事了,快下来!”

白涂对他笑笑,退后消失在窗边。

“涂涂!”

“快出来,你要去哪里,快出来啊。”

白涂打开门的时候还是被扑面而来的浓烟迷了眼睛,弯着腰从景修的房间到了景琛的房间。

果然景琛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半点不知道外面发生的危险,她一靠近能闻到一大股酒味。

白涂用同样的方法把人吊下去。

景修看见她把人吊下来,接住之后让她快离开。

白涂这才点头,直接爬上窗户纵身一跃,从三楼跳下去。

“涂涂!”

景修被她吓了一大跳,冲过去要接住她。

白涂在空中翻了个跟斗,着地之后借力翻滚一下。

除了身上有轻微烧伤和擦伤之外,没有受更多的伤,只是整个人看起来灰扑扑的。

景修检查完,紧紧地抱住白涂,“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要出事。”

“我没事啦。”白涂笑着抱住他。

“你说不想见到我出事,我也不想看见你敢这么危险的事,如果你和我都有危险,我希望你是自救而不是救我,可以吗?”

景修颤抖着说出这句话,总是冰冷淡漠的眼睛小心翼翼且期待地看着白涂。

白涂抿唇,摇头。

“不行,我一定会先救你。”

景修眸光黯淡下来。

消防车很快来到,检查过后发现有人在大厅纵火,窗户被打碎,应该是外来者干的。

角落还有一个罐子,里面残留了汽油,客厅里有很多易燃物,而厨房也被火势波及煤气爆炸,导致火势更猛。

这才导致了一楼的火烧得这么快。

索性因为家里的低气压,家里的佣人晚上都不在景家住,而管家有事请假,晚上就只有三楼他们三个人在。

救护车紧随其后,也到达了现场。

白涂拉着景修,在几个救护人员的的陪同下,到外面休息。

“怎么我叫你没有反应,我我还以为你被人下药了,睡得这么沉。”

“没有,最近的工作有些多,今天太累的睡得比较沉。”

他语气淡淡,一点也不像是刚刚经历过生死的人。

“你这么忙吗?”

白涂伸出手,让护士处理烧伤。

消毒的时候她眉头都没皱一下,景修却心疼极了,大掌抱住她没有受伤的那只手。

“这一年多事情堆积比较多,我想着这段时间给解决了,能挤出更多时间陪你。”

却没想到累过头,让她差点出事。

景修心里懊悔,自从车祸一来,他从来没这么没有防备的时候,如果不是白涂睡眠浅,他们可能都要去地府报道了。

景琛在半个小时后也迷迷糊糊地醒了,说是今晚和朋友在外面喝酒了。

录口供的时候,警察问:

“你们知道有什么人可能纵火吗,这样可以缩小我们的调查范围。”

白涂和景修闻言对视一眼,“盛世集团的CEO盛茵。”

整个景家别墅几乎都被烧毁,监控也全坏了,监控不通网络,所以白涂和626也修复不了。

幸好,对面门的监控拍到了手拿汽油桶的凶手,还恰好拍到了正脸。

盛茵被通缉了,她的照片贴的到处都是。

阴暗潮湿的巷子里,盛茵看着手机上面景家深夜被人纵火的新闻,后槽牙都要磨没了。

“怎么还没死,你们怎么还不死!”

她已经完了,现在还被通缉,街上所有人都认得她,要是她被抓走,这辈子都要在监狱里度过。

不行,她不能被抓到,她要活下来,她要成为人上人,她要让那对夫妻知道,她比他们的那个废物儿子好上一千倍一万倍!

盛茵收起手机,带上口罩和帽子,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才走进巷子里一个肮脏的便利店。

吃了一桶方便面,她又回到临时住所。

一个肮脏潮湿,散发着死老鼠恶臭的地下室。

她已经在这里呆了好几天了,人总是要被逼到绝境才能发现自己的潜力,没想到她居然这么能忍。

盛茵打算卧薪尝胆,忍辱负重,计划着打倒景家和龙家,东山再起。

然而她的计划还没有雏形,就被一个意外访客完全打碎。

景修处理好最后一份文件,让助理订了餐厅,打算约白涂吃饭看电影。

打电话给管家,管家说白涂不在家。

他又打给白涂,她很快就接了。

“又去龙申那了?”

白涂的声音带着笑意,“没,就出来逛逛。”

景修听着她那边的背景音,感觉有什么不对劲,但说不出来。

“晚上一起吃饭吧,我订了餐厅。”

“好,晚上见。”

白涂笑着挂断电话,抬眸对上盛茵那双猝了毒的眼睛,笑了。

“怎么样,粉身碎骨的滋味不错吧。”

“白涂,你这个贱、人,不过是仗着男人而已,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到底是你恶毒还是我恶毒?是你收买了医疗集团的医生把景修的药换成了神经毒素,也是你想要吞并景家插手龙家,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那些爆料都是真实的,我想你是最清楚不过。”

“你是生意人,弱肉强食的规则你比我更懂,如今你和盛世是败者,自然是要被吞食的。”

白涂淡淡地陈述,盛茵听了不但没有愧疚,眼神反而越发阴毒。

白涂一点也不害怕,与她对视,抬脚踩上了地上那只扭曲的手,用力碾压。

骨头碎裂的声音从脚底传来,白涂的脸上却没有丝毫同情,眼神越发冰冷。

“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景修出手。”

还不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