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涂什么也没问，打开了微博。
一条新热搜的排名势不可挡地往上爬。
#艾妮嗑|药、滥|交#
她点开，里面是一些打了码的照片，但也能看出来发生了什么。
甚至还有几个小视频。
四个小时前，剧组官博刚公布了艾妮饰演女主之一，现在就发生了这种事，官博下一团乱，全是让剧组换演员，让艾妮滚蛋，抵制艾妮出演的作品。
艾妮出事对电视剧影响很大，很可能没有办法如期播出，甚至不能过审。
但戏都拍到收尾了，直接把女主之一换掉，那要重拍多少戏份，消耗多少资金？
白涂看了片刻，在心里喊了一声史迪仔。
“史迪仔，你记得当时那几个男人的长相吗？”
【记得的！】
“可以查出来吗，顺便把消息的源头也查出来。”
【宿主你放心，包在我身上！】
626干劲十足，转身就去查了。
白涂应了一声，正好张可可打了电话过来。
“什么事？”
依旧是冷淡的语调，张可可本就慌乱的心更乱。
“涂涂，艾妮她……”
白涂打断她的话，直截了当开口，语气比以往更加冰冷：“你打电话过来，是后悔自己当时一走了之，还是要指责我没有帮她？”
巫月挂了电话，诧异地往过来。
白涂翻开刚选好的剧本，眼神冷漠，“如果是前者，那你不需要告诉我。如果是后者，那我可以告诉你，我有能力去帮她，可我却没有义务帮她。也不愿意去帮一个三番四次污蔑我陷害我的人。”
张可可没想到她会这么冷血，心都凉了半截，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你……”
“你指责我，却忘记了是我将你救了出来，如果我没有救你，今天就是你和艾妮一起上热搜了。我没有义务救她，也没有义务救你。我要说的就是这些，以后不要再打电话给我了。”
白涂说完这番近似冷酷的话，挂断电话将手机放在桌上，专心看着剧本。
巫月眼神复杂，也没有多问，出去关上门，将空间留给白涂。
门关上的瞬间，白涂低垂下眸子喃喃自语：
“我错了吗？”
巫月想了想，叫来了小软：“涂涂现在难过，给她买点吃的吧。就明记的烧饼吧，她最近喜欢吃那个。”
小软跟白涂相处了几天，也喜欢上了这个看似冷漠，实则内心细腻火热的小吃货。
她平日里总是除了吃喝睡什么也不在乎，对谁都冷冷淡淡，没心没肺，实在难以想象她难过的样子。
于是小软跑到明记，一口气点了所有种类的烧饼。
张可可红着眼从洗手间出来，因为艾妮一事，导演还在大发雷霆。
导演看见张可可通红的眼睛，积压怒火全部发泄在她身上，指着她就是一通骂。
张可可被骂哭了，最后一群人劝导导演，他才停下来。
今天的戏是拍不成了，谢琨山主动送张可可回宾馆。
走了一路她哭了一路，再防水的妆都哭花了，眼睛肿得不能看。
他实在纳闷，问：“你到底怎么了，不就是被骂了吗，你也知道导演不是因为你生气，他只是没地方发泄，别哭了。”
张可可摇摇头，吸吸鼻子，哽咽着道：“是白涂太过分了。”
谢琨山眼睛一眯，“她怎么了？”
张可可就哭着将白涂说的话复述了一遍，谢琨山听完笑了。
张可可不解，“你为什么还笑？”
谢琨山嘴角的笑容收敛起来，俊脸阴沉。
“我在笑你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