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白映秀应了一声打开书房的门走出去。一路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口,却见家里负责打扫卫生的保姆杨阿姨,手里拿着一张纸条正站在自己的房门口等着,似乎是有什么事一般。
看见她,那保姆杨阿姨不等白映秀开口问,就直接把手里的纸条递过去给白映秀。白映秀一看纸条上写着两个地址,一个是安州省的省会平州的,一个是元宝村的。
看见这两个地址,白映秀的心一跳,就听那杨阿姨说道:“景兴妈妈,刚才我接了个电话,说要找景兴爸爸的。
他不在,我本来想叫你来接电话,可是你不在房间,我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出来。”
那杨阿姨顿了一下:“所以我当时就想让对方稍后再打来。不过对方说他是在邮局打的电话,后面排队的人多,不管是再打还是再接都不方便。
所以就让我转达你们。说他是元宝村的,叫季宽。有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景兴爸爸亲自走一趟他那里。还留了两个地址,我都让小钟帮着给记在纸上了。”
杨阿姨说的小钟是慕乐山的警卫员。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们。”
这么巧?难道是季家人也发现了季北北跟自家的关系,已经能确认季北北就是蓓蓓了?不然,还能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非要老慕走一趟的?
抓着手里的地址,想到这个可能白映秀差点失控。不过,想到暗处的那个人,她最终强行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礼貌的跟杨阿姨道谢。
直到进了房间,关上房间的门。她才靠着门,紧紧的攥住那字条,脸上一会儿喜一会儿悲的落下泪来。
自从知道了女儿蓓蓓有可能还活着,白映秀发现自己一下子已经变的不再像自己了。似乎开始变得格外的脆弱起来,动不动就会忍不住的掉眼泪--
流了一会儿眼泪,她开始强打精神收拾行李。一共七八个的行李袋,她自己和慕辰的东西被压缩了再压缩,最后只占了半个袋子,剩余的全部都是带给季家人的各种礼物--
从京城坐火车到安州省的省会平州市,需要整整三天的时间。这三天,待在单独的软卧车厢里。几乎每一时每一刻,白映秀和慕辰都是在煎熬中度过的。
到了平州市,两人先按着季宽留的的地址找了过去。在敲门未开的情况下,打听了一番之后,他们这才知道自己来迟了一步,季宽夫妻早三天前就已经返回元宝村去了。算一下时间似乎是他刚一给自家打完电话,就离开了这里。
两人于是抓紧时间,又匆忙的买了火车票赶往元宝村。
火车误点,等两人在县城下火车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钟了。惦记着牧谨行那边DNA的鉴定结果,两人连坐下来吃东西的那点时间都舍不得。
直接买了包子、馒头。也顾不得平时没有在路上,边走边吃东西的习惯。匆忙的填饱肚子后邮局也找到了。慕辰用邮局的电话联系了牧谨行。
“慕叔,您这是跟白姨已经到县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