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歌被云楚理直气壮的话给气死了,他能说他生气的就是因为云楚没来找他说话吗?
“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很久,你从我府上走了之后去了哪里,我来过沐府,发现你根本没回来。”
盯着云楚的眼睛,似乎要透过她看出什么。
云楚奇怪的挑挑眉,瞪向祁寒歌,“你找我做什么?我们似乎也没有那么熟,我跟你的帐还没有算好,不要以为你帮我一次所有的事情就一笔勾销,还有今晚的事情。”
完了,又被记上了一笔。
祁寒歌沉沉的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追妻路漫漫。
他低下头,跟云楚眼对眼,鼻子对鼻子,嘴巴对嘴巴,没有碰上,但是喷洒的呼吸都吹在云楚的脸上,云楚刚要呵斥他离的远一点,她汗毛都立起来了,就听祁寒歌略带哀怨的口气响起。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倔呢,那你说要我如何做,咱俩之前的恩怨才能一笔勾销?”
祁寒歌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云楚的耳畔,让她的心里有些发痒。
这男人陡然温柔下来,真是让人招架不住。
“你起开。”
云楚没好气的说道。
怎么做?怎么做都没有,她被占了那么大的便宜,简直想起来就心塞的不得了。
“哎,你这丫头……!”
祁寒歌叹了一口气,从云楚的身上起来,他垂了垂眼,然后才开口,“云儿,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云楚一愣,这家伙又抽的什么疯,讲什么故事。
她还没开口拒绝,祁寒歌便已经开口,“有一个男孩,从出生起就受到天下人的关注,他天赋异禀,体质特殊,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天才,所有人都羡慕他,仰望他,认为他是这个世上最幸运的人。
但是却没有人知道,他从三岁灵脉觉醒的那时候,便开始被人追杀,人人都想挖了他的灵源,置他于死地,更甚至他在突破之时,还遭遇暗算,以至于走火入魔……!”
祁寒歌叙述的很平静,云楚却越听越心惊,祁寒歌口中的小男孩分明说的就是他自己,看似风华的男子原来成长之路竟如此坎坷。
云楚的眉头皱了皱,她在想祁寒歌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些呢?这家伙是在跟她打苦情牌吗?可却下意识的出口,“那你走火入魔,之后呢?”
听到云楚出声,祁寒歌的眼中流光一闪,显然有些欣喜,他知道云楚明白这个故事的主人公是他,既然要说,便没有打算再有隐瞒,于是继续开口,“后来我便控制不住自己,每当突破的时候便会魔性大发,变得六亲不认。”
云楚一口气憋在胸口,她想到了昨天晚上,想必便是祁寒歌魔性大发之时,这是在跟她解释了。
“而除了兽灵师的纯正血脉能够压制住我体内的魔性之外,别无他法,所以那日凌逸才会如此做。”
云楚脸上神色始终沉沉,听到祁寒歌的解释她心里其实已经舒坦很多,想到那晚在寒潭之中,祁寒歌咬破她的脖颈,吸吮她的血液……
现在脖子还没好,想起来便又疼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