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发现了!顾景琛的表情僵直,脸色灰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保持着这样的弧度。
还好小女人没有继续刚才的疑惑。
“景琛哥哥,你要加油快点好起来啊!”
小丫头继续轻声的呢喃着,她又一次站了起来,从自己的斜挎包里拿出了纸和笔,在顾景琛的清凉贴上很认真的一笔一笔的写上加油外加上感叹号三个字!
因为要一笔笔的加粗,所以这次小女人停顿的时间比较长,某个不要脸的老男人将弧度轻轻的提高到了七厘米,贪婪的呼吸着和感觉着小女人包裹在罩罩里的柔软,真心是要醉了。
“c,绝对有c,以后我可不担心自己的性福了,这不大不小的弧度,简直完美的要了命!”
越想着越是渴望的牙根直痒痒,老二愈发的激动,大有顶破被子的高度。
“哇!”终于忙完了,小丫头甩了甩有点发酸的白皙小手,实在是有点口渴,尚溪夏想着喝杯水,刚一站起了身,直接就看到了那一柱……
心跳就在这一刻,开始疯狂的跳动到了极致!
小女人甚至连喝水都不知道了!她开始努力让自己平静,想要压抑着自己疯狂的心跳,绝色的小脸儿此时已经变得绯红了,但是绝对不重要了,甚至自己整个人都立在那,也不重要了!
小女人的脑海中羞耻和好奇不断的纠结,各自发力!
大学四年中,尤其是沈昱昱在的时候,每天晚上,沈昱昱和余婷婷这两个小色女,就会不停的口沫横飞的研究起这些东西来,什么十五厘米在亚洲人里是最长的,什么欧洲人无论持久力和长度都占有优势,什么男人在睡觉的时候,或者是早晨没有起来的时候,最强,什么硬度值得研究,要不然怎么可能冲破拿道膜……
小女人绝对是晚发育的那一类人,当时两个小色女说出来的这些话,小女人当时摆明了无感,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四年的时候,小丫头已经成熟了,就像是含苞欲放的果实,已经处在于要摘下来的时候了!
不好奇,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尚溪夏自诩为好女孩,没有看过岛国的大片,没有研究过人类繁衍生息的问题,但是不表示她不是正常的小女孩,对这个东西有着存自然的憧憬。
超级困难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小女人转过头,看着顾景琛的表情,景琛哥哥还在熟睡,那么自己只是摸一下下哦,摸一下下……
想到这,小女人努力的点点头,算是给自己最大的勇气,然后走到了支起面前,将自己的柔白小手,慢慢的伸进了被子里,然后伸进了顾景琛的病号服裤子里面,然后还有一层小内裤……
“唔!”顾景琛发誓,这辈子,他生平第一次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去压抑着自己的闷哼!
这简直他么的太爽了有没有!
冰凉带着些许温热的小手,直接碰触在上面,他真特么的想发疯,想占有,甚至想死掉!
“真的好硬,好大,器大是不是活好?那冲破膜的压力,应该是没有的。”小女人这个时候绝对是害羞占据了情绪的主导,她匆匆忙忙的将柔白的小手拿了出来,白皙的小脸火红的像似烙铁!但是却不由的轻声的呢喃着,按照结果慢慢的计算着。
顾景琛的脸色此时灰土的更加厉害了,老二多么不争气,直接就交代了!并且交代的彻底。不用想,裤子都已经湿的不要不要的了。想着,男人的脸色此时更加的晦暗了。
但是,其实面对着小女人的问题,他其实现在多想说,是!是!是!真的想将小丫头按在床上,让她知道确实是!
管他么的什么手术不手术的!让他死掉都愿意,那样致命的感觉,只是被摸了一下,都要飞上天了有没有!
但是现在,他却偏偏的什么都不能做,都不能说。
房间里虽然一个人站着,一个人表面上睡着,但是空气中的暧昧指数在此时开始急速的攀升,尤其是顾景琛,要发挥多大的毅力才能保持着原有姿势……
“景琛哥哥,我忘记要说什么话了,但是我想说的是,感谢你对我的好,这么多年,谢谢你对我无怨无悔的付出,其实今天的事情,我不怪你了,那个我先走了,祝你快点康复。”
想着刚才的一幕,小丫头的羞耻心迅速的占据了上风,此时的脸色就像是红布一样,简直红润的彻底,她呶呶的点点头,揉了揉刚才勇敢伸进去的手指,转过头然后就要离开!
心中涌现出十分的舍不得,真的不想让心爱的小女人走,无论如何,都不想。
“嗯……”顾景琛装作刚刚醒过来的动作,发出了一声语音不明的象声词。
“景琛哥哥,你醒了啊?”刚刚走到门口,小女人柔白的小手,刚刚放在了门的把手上,就听到了顾景琛的声音。
小丫头迅速的回头,明眸善睐中闪烁着兴奋的雀跃,眸光忽闪着晶莹的弧度,看着顾景琛说道。
“溪夏,你来了啊!”刚才自己醒过来的时候,顾景琛就已经知道顾景郁去找尚溪夏的事情,所以男人这个时候摆明了就要保持着敌不动我不动的战略战术,想要看看溪夏怎么说。
“嗯。”小丫头点点头,接着就垂着头,像似办错事的小学生一样,摆明了不知道接着说什么好了。
皓齿更是用力的紧紧的咬着樱桃般的双唇,让顾景琛看着,真的实在是心疼,今天早晨那个吻虽然换来了一个巴掌,但是那样*的感觉还在,他可不想让小丫头把自己的福利给咬坏了。
“我还以为你真的不想见到我了。”腹黑的boss男人又一次怂了,谁在乎,谁就要多承担,这条爱情真理,果然是十分有道理,小女人扭扭捏捏的不说话,自己终究是舍不得的,所以还是先开了口,到底是很伤心这句话的,爱一个人,才会被她伤,愿意被她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