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低吼一声,将头埋在林溪的脖颈处,唇用力抵着,直到留下一个深刻印记方才罢休,很是满意的抚过自己的杰作。
“要,还是要?”
林溪浑身一阵阵的颤栗,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承受着这份屈辱。
没完没了的痛......
不知不觉,下唇已经被她咬破,丝丝渗出的鲜血,在红唇上艳若桃花。
她知道她没有能力反抗这个男人,她只能再一次选择做一只自欺欺人的鸵鸟。
脑袋全部深深掩埋在沙子里,这样也许就不会那么痛苦。
傅斯年板正林溪的脑袋,幽深的凤眸,定定的直视着她的眼睛,又是那种想把她看穿的目光。
眸子扫到林溪唇上那一抹鲜红,心脏到底还是尖锐地抽痛了一下,动作不知不觉停止了下来。
他猛地全身退了出来,拇指轻轻抚过林溪的唇,柔柔的擦拭着血迹。
林溪木然的盯着床顶光线熠熠的水晶灯,从没有像此刻这般后悔过。
她真的不该招惹傅斯年。
这便是老天对她的惩罚。
闭上双眼,泪水又悄无声息,从她眼角滑落,深深地刺痛了傅斯年的心。
他用力扯过床上的软被,动作粗鲁的盖在衣衫凌『乱』的林溪身上,然后狠狠地扭过头,从床上翻身下地,大步走到阳台上,还“砰”的一声关上了玻璃门。
玻璃门外欣长的身影,一动不动的盯着远方。
半响,傅斯年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只烟燃了起来。
薄薄的烟雾徐徐升起,又被海风吹得四处『荡』漾,很快便消散在空气里。
林溪压抑在喉咙深处的悲鸣,终于慢慢地释放出来。
起先她还压抑着,慢慢的,她的哭声越来越大,身下的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傅斯年站在阳台上,一只烟尽,又燃起了新的一只......
一声高过一声的抽泣声从玻璃门穿透出来,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子,一下又一下地绞着他的心脏。
她明明一直都在喊痛!
为什么要这么冲动?
她肯定是伤到了......
傅斯年捏紧拳头在阳台上站了老半天,地上『乱』七八糟的散着烟头。
过了很久,傅斯年打了两个电话,一个打给了陆绍栖,一个打给了贺老爷子。
陆绍栖听着傅斯年词不达意,遮遮掩掩地磨叽半天,总算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装模作样的清清嗓子,“等我一小时,我亲自将『药』给傅少送过来如何?”
傅斯年知道陆绍栖就是八卦,但是出乎意料的没有拒绝。
贺老爷子接了电话,倒是惊愕了很久,然后他将贺南叫了回去。
因为傅斯年在电话里拐弯抹角的提醒他,贺南太闲,需要贺老爷子给他找点事做,不然就得重新谈谈傅氏兼并贺氏的计划了。
要不是傅斯年从中斡旋,贺氏这些年哪有如此轻松。
傅斯年讲完电话,手机紧接着震动起来,是妹妹傅斯月的来电。
随便聊了几句结束,这时他发现屋里突然安静了下来。
轻轻推开玻璃门,床上的林溪许是哭得太累,已经昏睡了过去。
夜幕降临,微不可见,傅斯年的嘴角勾起一抹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