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斯然一时有些为云初打抱不平,刚才明眼人一看就是那个叫萧宴的在挑事,云初为盛岚做了这么多,盛岚看起来却不相信云初,那云初岂不是太可怜了吗?
他这么喜欢的姑娘,怎么能让别人欺负了。
张斯然正想开口帮云初说几句话,却见盛岚忽然抓住了云初的手腕就要走,那态度不容拒决,云初被他拉得踉跄,他也没停下来。
张斯然想也不想的就拉住了云初的另一只手,将云初往回扯,云初一时间有种身体被分裂的痛感。
她回头看向张斯然,但是张斯然却没看她,而是瞪着盛岚质问道:“你要把她带到哪去?快放开她?”
“这跟你没关系,放手。”盛岚一用力,又把云初往自己的身边扯了一点。
张斯然不甘示弱的也扯了一下,道:“你要伤害她,就跟我有关系。”
“哼,怎么?你也和刚才那个男人一样,想和她睡?”
张斯然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盛岚,虽然之前云初的确有邀请他做那种事,但是后来被他拒绝了,其实他是知道的,云初之前的私生活是有点乱,但是,自从她喜欢上了盛岚之后,就没再和别的男人暧昧过,盛岚却这样说她,这让张斯然无法接受。
“没错,我是想睡她,不光我想睡她,他也想睡。”张斯然指着蒋教授。
蒋教授轻咳了一声,没有否认。
云初生无可恋,怎么关键时候,张斯然也来捣乱啊,他明明是看起来最没有危险的一个人啊,看来这一次,她是真的要玩完了。
她终于要因为原主劈腿劈成了八爪鱼,而被真的劈成八块了吗?
“看来,和你不清不楚的男人,还真的不少啊。”盛岚的目光凌厉如刀,仿佛是在割云初身上的肉。
盛岚是最讨厌被人欺骗的,一切的背叛在他这里,都不被原谅,而显然,云初在和他见面的这段时间,还和别的男人保持着不清不楚的关系,虽说他们之前那次,其实并没有发生什么,只是马云初前方面的以为他们发生了什么,但实际上,盛岚并不会和一个陌生女人发生关系,他是喝了酒,但不至于酒后乱x,马云初其实也没有完全醉,之后是她自己太激动了,撞到了桌子上晕过去了,所以她才以为,他们发生了关系,但实则不然。
但盛岚也不打算解释,毕竟马云初看上去,对他挺有想法,所以就任由她误解下去了,虽然他们没有实质性发生关系,但是,盛岚还是不允许,撩拨自己的女人同时还在撩拨其他男人。
云初现在已经不想解释了,她只想原地爆炸,唉,这任务太难了,为什么一定要配一个完全不适合她的任务啊,她连跟男人搞暧昧都懒得搞,怎么可能去渣这么多男人啊,所以更加不知道这种应该怎么处理。
不过,她要再不说点什么,明天她可能会因为死法奇特而上热搜了吧。
就在云初想着要怎么解释一下的时候,张斯然已经抢先道:“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这么说云初,云初那么喜欢你,为了你,她和别的异性一直保持着距离,就算别人追求她,她也直接拒绝了,可是你却说她和很多男人保持着不清不楚的关系,这实在太伤人了,像你这种人,根本不值得她的喜欢。”
云初:“……”所以她这是还没有告白,张斯然已经替她告白了吗?
盛岚明显一愣,张斯然的话简直给了他重重的一击,他万万没想到,云初是真的喜欢他的,但是她什么都没有告诉他,只是为了他,在默默的避开那男人。
的确,她很漂亮,很吸引人,要不然,盛岚也不会再找她,要是换个女人,他根本不会理,虽说一开始的确是被她的外套所吸引,但是接触了几次下来,盛岚觉得她真的是个很有意思的女人,她会给他唱歌,虽然唱得不怎么样,还会跟他一起逛街,做饭,跟他在一起时,她一直都很克制,从不做什么暧昧的举动,所以盛岚都以为,她对他没兴趣了,可是,张斯然却告诉他不是这样的,她很喜欢他,她偷偷为他做了那么多,但不告诉他,这让盛岚刚才如冰冻的心,一下就暖成了一片。
这反转来得太快,云初还没来得及鼓掌,蒋教授尽然也来了一波神助攻:“所以,你就是为了这个男人一直拒绝我的?我实在没看出来,他到底比我优秀在哪里。”
云初干笑了两声,在这种时候,当然是要维护自己男人的面子了,“其实他挺优秀的,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有多优秀其实云初也不知道,她只知道,盛岚即龟毛又强势,麻里麻烦的,可谁让他是自己的男人呢,再龟毛也得宠着啊。
“呵,希望你不会后悔自己的决定。”蒋教授不屑的轻哼一声,然后抬手揪住了张斯然的领子,“走了。”
张斯然突然被拉走,还很不满的嚷道:“你干什么啊?快放开我,我不能把云初一个人留在那里,唉,我说你放开我。”
“行了,你到底有没有点眼力见,还打算留在那里当电灯泡吗?”
两人渐渐走远,声音也渐渐小到听不见。
现在总算只剩下云初和盛岚了。
云初偷偷瞄了几眼盛岚,他绷着一张脸,看不出喜怒,云初不太确定他是怎么想的,但是盛岚抓着她的手却没有放。
“那个……要不我们先离开这里?”云初小声提议道。
盛岚没说话,但是却拉着她往前走,这次他走的很慢,没有像之前那样用力拉扯云初。
不过他虽走得慢,但是他腿长啊,他走一步,是人家的两步,所以云初还是要走快一点,才能赶上他的步伐。
盛岚将云初带到了他的车上,车上还有司机,盛岚让司机下了车,只留下他和云初两个人。
车里打着暖黄的灯,放着轻柔舒缓的音乐,窗户开了一半,夜风微凉的吹进来,让云初不自觉裹紧了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