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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是没见过钱的女人,十年前,这点钱她根本就看不上眼,可现在情况不同了,她已经不再年轻了,不管是从哪方面,都没办法跟那些小姑娘相比,如今有这么好一个赚钱的机会摆在她面前,她怎么可能会不心动。

“小姑娘,你说的是真的吗?万一……”女人还是有点担忧。

“没有万一,你尽管说就是了,我保证你不会有事。”云初信誓旦旦的说道。

女人见云初说的这么肯定,感觉不像是在诳她,心里也有了底气。

思考了片刻,才缓缓开口道:“这个女人,其实我认识,叫佟淑兰,是蒂娜的表妹,之前蒂娜还带她来见过我,说是要在这里上班,后来也的确是来了,不过在这里没有做多久,她就认识了一个有钱的男人,然后就跟那个男人在一起了,前前后后,她在这里做事,没有超过两个月,我那个时候也只忙着自己的业绩,哪有空管别人,所以和她并不熟,不过,和她一起走的那个男人,我倒是认识。”

“是谁?”云初问道。

女人又深吸了一口烟,将最后的一点烟吸完,然后将剩下的烟蒂按进了烟灰缸里,吐出了几个漂亮的烟圈后,说道:“是当年我们这里有头有脸的赵风。”

“赵风?这个人我怎么没听过?”如果说是有名的话,那邢云初应该有听过才对,可是她一点印象都没有,所以不得不让云初怀疑赵风的出名程度。

女人勾了勾唇,笑了笑说道:“你当然没听过了,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你那时候在哪都不知道,不过,你应该听过他的好朋友,邢爷吧。”

邢爷,那不就是邢云初的父亲么,外人对他一直都是这样称呼的。

邢父有这样一个朋友,邢云初却一点都不知情,这也太奇怪了,难道是有意隐瞒吗?

“当年,邢爷一直跟在赵风的身边,可以说是赵风带着邢爷起的步,两人可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后来赵风出事了,惹到了当时不该惹的人,,据说被人给弄死了,当时邢爷还为赵风举办了一场十分轰动的葬礼呐。”女人说道。

“你怎么对这件事情这么清楚?你认识这二人?”云初有点怀疑女人话里的准确度。

女人失笑,又拿出了一根烟点上,抽了一口后说道:“像我这种人,怎么可能认识那样的大人物,这些啊,都是来这里的客人摆出来的,我们这一桌听一点,那一桌听一点,拼拼凑凑的,就这样知道了,其实也不稀奇,这赵风生前没人敢谈论,但是死了就不同了,任何一个人都敢谈论他,说起来,他也算是一个厉害的男人了。”

云初点了点头,觉得女人说的也有几分道理,虽然她说的事都是听来的,不过,应该差的八九不离十,“你说,当年佟淑兰是跟着赵风走的,那后来呢?你有见过她吗?”

女人叼着烟,仔细回想了一下,然后才说道:“之后倒是见过一次,是蒂娜生病了来找我借钱,她和蒂娜一块来的,当时,她好像怀孕了,因为我看她小腹都隆起来了,在那之后,就没有再见过了。”

“那你有蒂娜的地址吗?”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我早就没有和她联系了,而且我看她当时病的挺重的,很可能早就死了,哪里知道她住哪里,不过,我记得她好像有一个远亲在城里,她那个远亲的地址,我倒是可以给你,你可以去那里问问。”

云初拿到了地址,又给了女人两千块,这才离开。

没想到,这次查的事情这么复杂,害她已经跑了这么多地方了,不过现在好歹也有点眉目了。

佟淑兰,赵风,邢父,这三个人的关系,起码现在也明朗了许多,佟淑兰肚子里的孩子,应该是赵风的,赵风死后,做为赵风朋友的邢父,应该会照顾佟淑兰,只是邢云初这么多年,却从来没有听邢父提起过佟淑兰这个人,是为了避嫌吗?

可是云初觉得这个理由太牵强了点,以邢父的能力,保护佟淑兰应该没有问题,再说了,佟淑兰是赵风的女人,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所以也没必要避嫌成这样吧。

云初按着女人给的地址,来到了龚小芬远亲的家。

这位远亲住的地方还真是远,云初开了三个小时的车,还是在不堵的情况下,才总算到了这个破破烂烂的小镇上。

云初看着纸上的地址,一边寻找着门牌号,正看的认识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等云初再抬起头来的时候,一群黑衣人已经将她团团围住。

云初将地址揣回到了口袋里,看着许兴洋穿着一身白色的休闲服,十分刺眼的从黑衣人身后走出来,最后来到她的面前。

他双手揣在兜里,头发梳成了大背头,就冲他给头发喷的那个发胶量,估计苍蝇站在上面都会脚滑。

之前云初看他打扮的还挺清爽,像个阳光的大男孩,可现在,这油腻的模样,简直让人倒胃口,那身白色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云初都觉得这是对白色的侮辱。

“好久不见了,云初,没想到吧,我们会在这里见面。”许兴洋拿出了揣在兜里的手,向云初轻轻挥了挥。

云初看了一圈四周,暗暗数了一下大概有多少人,好在,人不多,解决起来应该挺快的。

“一见面就说废话,还真是符合你的风格,怎么着,还想伺候我?”云初故意揭许兴洋的伤疤。

许兴洋现在只要一想起自己被云初耍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气就不打一处来。

那一个月,他可是夹紧了尾巴在做人,不管云初提什么无理的要求,他都一一照做了,可是到头来,他什么都没捞到不说,还搭了自己不少钱进去,这钱就不说了,关键是他费了那么多神和力,到最后却发现,这个女人一直都在耍他,许兴洋活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人耍得团团转,这让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邢云初,你这个贱人,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许兴洋咬牙切齿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