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父看了骆齐飞一眼,回过神来,赶紧狡辩道:“女魔头,你不要胡说八道,信口雌黄,幻剑山庄的事,和老夫一点关系都没有,老夫和幻剑山庄的庄主纪浮云是多年的好友,我怎么可能会做出背信弃义的事,当年幻剑山庄被灭门,一定是你们魔教所为,你们竟然如此卑鄙,想要嫁祸于老夫,简直可耻。”
看骆父说的义正言辞的,好像自己受到了多大的侮辱似的,云初轻哂道:“你就算不承认也没关系,你不说实话,自然有人说实话,当年,你带人夜袭了幻剑山庄,为的不就是那副可以实现任何愿望的画有九天玄女的画吗?”
“你怎么会知道那副画?你到底是谁?”
云初一提起那幅画,骆父的脸色都变了。
他眼的中贪婪一览无疑,可以看出,他到现在,都还想要得到那副画。
人的欲望和执念,哪怕过了这么多年,依然不曾消弥,就算不被提起,也一直存于心底,时间久了,那就如同一根刺一样,深深的扎进了心里,想拔都拔不掉。
“我叫纪云初,你说我是谁?”云初微笑着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纪云初,你姓纪,你是纪浮云的女儿。”骆父不敢置信的看着云初,他做梦都没想到,云初居然没有死。
当年虽然没有找到她的尸体,但她一个小姑娘,骆父觉得应该很难存活下去,没想到她活下来了,还长到了这么大,并且还加入了暗夜教,还真是事世无常。
“现在,你还不打算说实话吗?”云初托着腮问道。
“云初,我没想到你还活着,我是你骆伯伯啊,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你可不能听信外人的馋言,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爹,对不起纪家的事,你一定要相信我。”骆父神色一换,和颜悦色的和云初拉起了关系。
云初并不想和骆父多费口舌,这个伪君子,当年把纪父骗得团团转,还妄图用同样的手段来骗她,真当她脑子有坑啊。
“相信在场很多人都很清楚,当年,我们幻剑山庄之所以被灭门,起因就是因为我父亲得到了一幅画,那幅画有什么作用,相信你们比我更清楚,如今,这幅画就在我的手里,谁要是把当年的主谋告诉我,这幅画就归谁。”云初起身,对着那群被绑的江湖正义人士说道。
这些人一听云初要将画给他们,立马就骚动了起来。
骆父顿时就急眼了,忙说道:“云初,你可不能这么做啊,当年,你父亲为了保护那幅画,可是费了不少精力的,你不能将那幅画送人啊。”
“你错了,当年我父亲是想要烧毁那幅画,而不是要保护它,反正那幅画对于我而言,没有任何价值,我只想知道当年的真相,所以,谁告诉我真相,我就将画送给他,先到先得哦。”云初盅惑道。
“谁知道你手上是不是真的有那幅画啊?我们要看画。”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嗓子。
云初早知这些人不会轻易相信,所以早就将画准备好了。
这些人虽然听说过这幅画的作用,但是却很少有人见过,根本辩不出真伪来,所以云初提前让浮夕画了一幅,展示给这些人看。
“现在你们看到了,画就在我手中,如果没有人愿意说出真相的话,那我现在就把画烧了。”云初顺势就把打火石拿了出来,作势要去烧。
这画对云初来说没什么用,可是对想得到画的人而言,那是无价之宝,他们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云初把宝贝给毁掉。
这画可是他们心心念念了很多年的。
“我说我说,当年,就是骆庄主带的头,让我们去夜袭幻剑山庄的。”一个满脸胡子的大汉立马跳了出来,直接指认了骆父。
骆父一听,脸色青紫的破口大骂道:“你放屁,老夫何时带头了?你不要血口喷人。”
“我也可以证明,是骆庄主带的头,也是他计划好的,本来我们也没打算灭了幻剑山庄,只是打算偷了画就走的,是骆庄主先动的手,也是他杀了纪浮云。”
“对,我也可以证明,是骆庄主杀的纪浮云,就连女人他都没有放过。”
大伙群起而攻之,纷纷出来指认骆父。
骆父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他一张嘴,肯定是说不过这么多张嘴的,只能对云初说道:“你可千万别相信他们,老夫根本就不是那种人,我和你爹的交情,怎么可能是一幅画就能比的,这些人只是为了得到你手中的画,才胡说八道的,你可千万不要被他们迷惑啊。”
“是啊,云初,我爹绝对不是那种人,好歹我们认识这么长时间了,这些人你根本就不认识,他们说的话你不能相信啊。”这时也只有骆齐飞才会站在骆父这边。
“他们说的话不能信,你说的话就能信吗?你似乎忘了,这些人之所以会到这里来,可都是你们带来的。”云初提醒骆齐飞。
“那是因为我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我以为你和魔教是一伙的,才会那么做。”骆齐飞辩解道。
“我本来就是和魔教一伙的。”云初白了骆齐飞一眼,这个傻B,找理由都不会找。
骆齐飞:“……”
“我这只有一幅画,你们都说是这个姓骆的人做的,那你们说,我这幅画应该给谁呢?”云初笑眯眯的问道。
“当然是给我了,我最先说。”满脸胡子的大汉立即说道。
“纪姑娘,不能将画给他,当年,他也有参与其中,应该把画给我,我没有参与那次行动,更没有杀幻剑山庄的任何一个人。”一个穿着青衣的男人马上接了话。
“放屁,你虽然没去,可是你没少为骆庄主出谋划策,那次夜袭,你可是功不可没啊,姑娘,还是应该把画给我。”
“给你?你不是也去了吗?你敢说你没杀纪家的人?我可是记得,你当时还捅了纪浮云一剑的。”
“你不是也杀了这姑娘的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