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本来还打算今天若是江猛一个人来的话,再跟他好好谈谈价钱,现在是云初来了,这价钱自然也没法谈了,还是按两百一只的价格来收,云初带来了十只,刚好两锭银子。
云初拿银子,也没多说一句话,走出了小酒楼。
云初刚一走出来,身后有一个人鬼鬼祟祟的进了酒楼。
“唉,老板,刚才那小娘子进来干什么来了?”
老板正在算着帐,一听声音,抬起头一看,顿时蹙紧了眉,没好脸的说道:“你来干什么?来还酒钱来了?”
“哎呀,酒钱这个下回再说,我问你,刚才那个小娘子进来干嘛来了?”
“进来卖野味啊,怎么了?”
“卖野味,那她卖了多少钱啊?”
老板挑了挑眉,看对方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知道他不安好心,道:“陶三儿,你问这个做什么?人家小娘子卖了多少钱,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该不会是想打人家的主意吧,我可告诉你,她男人可不是个好惹的,你当心吃不了兜着走。”
“你什么时候话变的那么多了,还想不想要你的酒钱了,我想知道这野味儿能卖多少钱罢了,唉,你到底给了她多少钱啊?”陶三厚脸皮的问道。
老板阖了陶三一眼,道:“一只两百,你自己算吧。”
“两百?这样一只可以买到两百?”陶三的眼睛顿时亮了亮,那眼的贪婪毫不掩饰。
“我劝你,别打这小娘子的主意,这小娘子可不是好惹的。”好板好心劝道。
陶三已经顾不得和老板说话,『摸』着下巴跑出了小酒楼,随着云初离开的方向而去。
云初拿着银子,先去了一趟『药』铺,买了一些活血化於,还有一些日常较常用的『药』,然后又去买了一些猪脚,还有一些米面粮油,这次没有免费的搬运工,云初也没买那么多东西,虽然她有赤霄,不过次该买的几乎也买的差不多了,云初也不是那种一有钱一定要花光的人,她只会把钱花在该花的地方。
云初本来打算回去时,在路过一家鞋店的时候,想起了该给自己买双鞋的事,昨晚那山路着实不好走,把她的脚都硌痛了,而且想想江猛那双鞋的底子好像也挺薄的,干脆一人买一双好了。
可一走进鞋店,云初才想起来,她好像并不知道江猛的鞋穿多大码的,店里的老板建议她可以买些材料回去自己做,可是被云初一口拒绝了,她的针线活,那能见人吗?
别说让她做鞋了,让她绣朵花,都登天还要难。
可老板一直向云初推荐,让云初直接买大一点的鞋底和鞋面回去可以了,若是长了可以剪一些,然后再缝合能穿了,这也是店里新推出的,较适合那些手工活不太好的小娘子。
鞋底是做好的,鞋面也是做好的,只要最后缝在一起即可,这听去倒是挺简单的,可是,她会缝吗?
云初的内心是拒绝的,可是等她从鞋店出来的时候,她的手,却提着已经缝好的鞋底和鞋面。
云初自己都搞不明白,她干嘛要为江猛做到这种地步,她一个连针都不会用的人,居然要让她缝鞋子,她怕不是疯了吧?
算了,还是拿回去,让江猛自己缝好了,反正都是现成的,他应该不至于那么笨才对。
云初打定了主意,便往回走。
穿过了热闹的市集,便是回家的小路,小路很长,而且越往里面走,人越少。
大概在走到一个拐角的时候,一个人影突然从旁边跳了出来,云初早注意到了有人在跟踪自己,一直在等这个人出现,此时他一跳出来,云初一个回旋踢,直接踢了对方的胸口,把对方踢进了旁边的田地里。
陶三本以为自己这一抱,可以抱得温香软玉入满怀,哪知道,人还没抱着,自己先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脚,被踢到田里的那一刻,陶三还有点懵。
好在田地里的土是软的,摔的倒不是很疼,不过胸口却实打实的痛。
陶三『揉』着胸口,从地爬了起来,嘴角挂着y笑,道:“小娘子,多日不见,你可想死我了,刚才那招该不会是和你那个死鬼相公学的吧,这么厉害。”
云初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陶三,那个替原主和江猛牵了线的小流氓。
次没有成功,这次他居然还有胆子跑来,看来他的确活得有点不耐烦了。
“次没把你打死,这次又来找死了?”
“呵,小娘子,这嫁了人,口气是越来越大了,我告诉你,你那死鬼相公现在可不在这,你以为你这样能吓到我了吗?”陶三一边坏笑着,一边从田里爬了起来,搓着手,一脸猥琐的朝云初靠近。
云初也不着急,不慌不忙的将自己手提着的东西,找了一个高处放起来。
陶三见云初在放东西了,笑得更开心了,说道:“小娘子倒是挺识趣的啊,对,乖乖把这些东西放下,然后把你身的银子交出来,说不定,我今天可以放过你。”
“想要银子?”云初从身掏出了还没有花出去的那一锭银子,“想要过来拿啊。”
“小娘子,是识务。”陶三笑着朝云初扑了过去。
当然,他的第一目标是银子,然后才是美人。
不过下一秒,陶三又踹进了田地里,还是同样的位置,还是同样的踢法,还是踢的同样的地方,陶三有种想要吐血的冲动。
这次陶三可笑不出来了,连续被踢了两次,还是同样的地方。
“你这个小贱人,你敢踢老子,老子弄死你。”陶三捂着胸口从地爬起来。
云初云淡风轻的看着陶三奔向自己,随手从路边捡了一条树枝,接下来,是表演陶三被花式吊打。
云初也不动刀动剑吓唬他,只用一条树枝,抽的陶三哭爹叫娘的,而且每下抽的都极重,一条下去,身是一道红痕,陶三不仅身被抽得没一处好的,连脸都给抽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