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好脾气的谭秀禾也被秦淮茹的话给激怒了,她生气的要把秦淮茹给赶出去。
秦淮茹被逼急了,扑通一声给跪下了。
这一招对白敬轩没半点用,可是对谭秀禾和黄志材却是十分的有用。
他俩都是老实人,哪里见过这种无赖的法子。
黄志材说:“你可别跪啊,快起来。”
可是秦淮茹却不起来,还把小当也拉着跪下来了。
她哭道:“一大妈,是我说错话了,你要罚就罚我吧。可是小当是无辜的,她也是您看着长大的,现在她连一个住的地方都没有,您就可怜可怜她吧!”
谭秀禾是知道秦淮茹的本性的,知道这房子一借给她,那就很难再让她把房子还回来了。
可是要她拒绝,她也有些做不到。
谭秀禾有些头疼,好在这里有人是机灵的。
黄志材加上大牛不算白敬轩,一共收养了十个孩子,除了大牛之外,最大的是一个叫石学武的孩子。
他在秦淮茹一过来时,就悄悄的跑出去了。
等他回来,就已经把白敬轩和大牛叫回来了。
大牛一看到秦淮茹跪在这里,大怒说:“秦淮茹,你还要不要脸?我不答应你,你又来为难我妈!”
秦淮茹哭道:“大牛兄弟,我也是没办法了啊。”
白敬轩皱着眉说:“行了,你给我起来,还有小当也起来。说事就说事,不要动不动就跪下。”
“我不起来,反正你们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
白敬轩十分的头疼,这秦淮茹也太无赖了。
谭秀禾犹豫了一下说:“算了,要不就把房子借给她吧!”
“谢谢一大妈!”
“不行,绝对不行。”
说谢谢的当然是秦淮茹,反对的则是白敬轩。
秦淮茹哭道:“小白,怎么说你也是小当的姨父,你就这么绝情?”
白敬轩冷声说:“你也别说我不给你机会,这样,你要免费住是不可能的,要么你就给租金!大伯,这附近房子的租金是多少?”
“平均差不多是四五块一个月吧。”
“好,就按五块一个月,你们要同意,就可以住,不同意,你们就找别人吧。”
小当急了,她还没去上班呢,她的工资就被瓜分得差不多了。
这槐花照顾圆圆要给五块,在贾家吃饭也要给五块,现在租房子又要五块。
她能有多少工资啊,这么一分,她还能剩几块钱啊?
秦淮茹说:“小白,能不能少点?”
“这少吗?谭姨那房子有多大,你自己也清楚。你去别的地方看看,这么大的房子,少说要八块一个月,现在只要你五块,你还嫌多?你要嫌多,去找别人吧,我们不租了。”
秦淮茹无奈了,她看向小当。
小当想了一会,点头说:“好,我交租金。”
“好,明天我们去找街道办,签好租约交了钱之后,你们就可以搬进去了。”
小当说:“姨父,我还没工作呢,身上一分钱也没有,要不等我发了工资再给吧。”
“不行,没钱你们就别租了,还是回你们家挤一挤吧。”
小当不想回去,本来贾家的房子就小,现在又隔成三间,这么多人根本就住不下。
可是她也没有钱,只能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当然是有钱的,这些年她虽然被棒梗压榨了不少的钱,可是还是有一些私房钱的。
秦淮茹拿出五块钱来说:“小当,等你发了工资,你要还给我。”
“妈,我会还你的,不过五块是不是太少了?给我十块吧。”
“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我都是大人了,总要有点钱防身啊。”
秦淮茹也是无奈,只能是给了她十块钱。
小当给了谭秀禾五块钱,后者把钥匙给了她。
白敬轩说:“明天我们去街道办,把租约办一下。”
“知道了,姨父。”
房子的问题终于是解决了,一行人也就回去了。
白敬轩没有走,他把石学武叫到一边说话。
“你小子这次干得不错。”
石学武笑道:“哥,那我有什么奖励没有?”
“奖励你一脚要不要?”
大牛过来,轻轻踢了他一脚。
大家哈哈一笑,又闹了一阵,然后才说起了正事。
白敬轩说:“你高中毕业了,是准备进哪个厂子?”
恢复高考要等到明年,而以石学武平时的成绩,基本是不可能的事了。
事实上石学武上高中就是被白敬轩逼着去的,他本来是想初中毕业就出来工作,可是白敬轩不同意。
对白敬轩来说,这几个弟弟妹妹将来都是他的班底,是要陪着他做大事的。
这要没点知识,怎么做大事啊。
石学武说:“轧钢厂呗,还能去哪里啊?”
白敬轩摇头说:“轧钢厂不行,李叔很快就要退了,会有新的厂长过来接任。”
大牛惊讶地说:“还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是李叔告诉我的,你们别乱说啊。对了,这个新厂长还是我们的老熟人,你猜是谁?”
大牛想了一下说:“不会是杨厂长吧?”
“对,就是他。我和他关系可不太好,他以前一直想着整我。等他回来,我估计我在轧钢厂也干到头了。学武要是去了轧钢厂,不就也麻烦了嘛。所以我要说,不如换个别的厂子,这样也不用折腾。”
石学武说:“我随便,反正能有个工作就可以了。”
白敬轩想了一下说:“要不你去光明食品厂吧,我和那里的孙厂长有交情,你进去就是一句话的事。”
“好啊,我听哥的。”
“你准备一下,明天我就带你去找孙厂长。”
“好。”
谈好了石学武的工作,白敬轩就和大牛一起回去了。
结果回到四合院,白敬轩发现阎埠贵居然不在门口守着,而且前院居然都没人。
他来到中院,发现大家都在这里。
他本来以为是在开大会,结果不是。
所有人都看着中院的两个主角:傻柱和秦淮茹。
这两人就站在那里,傻傻的对视着。
白敬轩拍了一下阎埠贵的肩,然后说:“阎老师,这是在干嘛呢?”
“再续前缘啊,这你都没看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