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院聋老太太的房间,一大妈正在哭着。
“老太太,我家老易为了大院也是不容易啊,这个白小子怎么能报官差抓他呢?老太太,没有了老易,我们娘俩怎么办啊?是不是死了也没有人收尸啊!”
聋老太太最怕的就是这一点,她说:“不会的,不是还有傻柱嘛。”
“傻柱?秦淮茹伸伸手指,就把他给勾走了。要是没有老易管着他,他根本就不知道孝顺您!”
聋老太太沉默了,过了好一会说:“不管怎么样,还是要把小易给救出来啊!”
一大妈心里一笑,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她说:“老太太,我们大院就你认识的人多,你一定要安排人把我们家老易给捞出来啊。”
“你放心,一切包在我身上。你先去把傻柱给叫过来!”
“他?可是他不听我的了。”
因为易中海也吞没了傻柱一千七八百块钱,让傻柱也恨上了易中海了。
所以这事不发生在自己身上,所以他可以大方的说原谅、心胸开阔这种屁话。
现在事情发生在他自己身上了,他和白敬轩一样,也恨上了易中海了。
聋老太太说:“你就去和他说,是我找他。他要不来,你就和他说还想不想要钱了?”
“好的。”
一大妈来到了中院,直接进了傻柱的房间。
他这时候躺在床上正在生闷气呢。
一大妈说:“傻柱啊,老太太叫你。”
傻柱生气地说:“不去。”
“你这孩子,还真的和我们生气了啊?”
傻柱坐起来问道:“一大妈,我问你,在你们的眼里,我是不是和白敬轩一样,就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工具?”
他生气的点就在于他被一大爷当成了大傻子了,拿着自己的钱,还说着为自己好的屁话。
一大妈说:“当然不是,唉呀,我嘴笨,说不清楚。不如你和我去见见老太太,她会和你解释的。”
“好,我要看看,你们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两人去了后院,刚好就和刘海中交错而过,双方只是对视一眼,就各干各的事。
刘海中进了白敬轩的房子,拿出了整理好的一千块钱。
他是无比的心疼,这可是一千块啊,在这个年代可以买多少东西啊。
白敬轩数了一下,然后说:“好,二大爷,数目对了,以后我们就两清了。对了,晚上我准备请客,请院里的几个老爷们喝酒,你也过来啊。”
刘海中心里在滴血,这都是他的钱啊。
他冷哼一声说:“我才不……”
他还没说完,李厂长说:“我也会在这里。”
刘海中愣了一下,马上说:“李副厂长也在啊,那我一定要来。”
他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当官了,现在副厂长在这里,他肯定是要巴结一下啊。
他还说:“小白啊,我家里还有一瓶好酒,晚上我带过来吧。”
“好,我先去买菜,我们呆会好好喝一杯。”
“好好好。”
刘海中笑呵呵的走了,李厂长说:“看吧,我说这老小子很好对付吧。我们要拉一派打一派,团结大多数打少部分。”
白敬轩点头说:“我知道怎么做的。”
他拿了钱票出门了,他经过许大茂家时,正好看到许大茂在准备做晚饭。
白敬轩说:“许哥,晚上别做饭了,我请客,咱们一起喝一杯啊。”
许大茂眼珠一转说:“除了咱俩还有谁啊?”
“二大爷和三大爷,对了,李厂长也在。”
许大茂马上说:“你等着,我这里还有不少的山货,你拿去也当一个菜。”
“你拿过去吧,李厂长一个人呆在我家也无聊,你去陪一下他吧。”
“好好好,我这就去。”
许大茂屁颠屁颠的去了,白敬轩又去了前院,和阎埠贵说了请客的事,阎埠贵乐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他之前可是损失了一百块啊,这次可一定要吃回来。
白敬轩走了,一直在暗处观察他的一大妈回到了聋老太太的房间。
她说:“这白小子要请客呢。”
聋老太太说:“不管他,我们说说怎么救小易吧。”
不得不说,她还是有点本事的。
几句话就说服了傻柱,让他以为易中海是真的关心他,爱护他。
当然,聋老太太用的借口也是现成的,那就是易中海是真的照顾过傻柱。
在何大清刚走的时候,傻柱带着几岁的妹妹是真的困难。
那时候易中海是真的照顾过傻柱,给过他吃的喝的,还在他去当学徒的时候,让一大妈照顾过何雨水。
不像白敬轩,易中海是真的没有照顾过他一丝一毫。
这么一对比,好像易中海对傻柱是真心的了。
其实事情完全不是这样,实际情况是何大清走的时候,傻柱已经是十七岁了,而且学徒就快出师了。
只需要小小的回报,就能带来丰厚的收益。
更何况易中海还不用自己付出,吃喝是何大清出的钱,照顾何雨水也是一大妈出力,他也没出半点力。
而白敬轩当时才十一岁,他能不能活下去,都是没谱的事。
易中海是准备等他十八岁了,可以工作了,再找机会给点小好处,以此来收买白敬轩的心。
只是可惜,还没等他行动呢,白敬轩就开始反击了。
傻柱不知道这些内幕,他三两下就被说服了。
他问道:“我们要怎么救一大爷啊?”
聋老太太说:“小谭啊,你去一趟所里,看看是什么情况。柱子,你背着我去一趟小杨家里,他当年欠我一点人情,没办法,只能用在这里了。”
她说的小杨就是杨厂长,傻柱一听,就高兴地说:“太好了,有杨厂长出面,一定能救出一大爷的。”
傻柱背着聋老太太出门了,他们出来,正好被李厂长看到了。
李厂长心里一动,对许大茂说:“他们这是要去哪里?”
“肯定是去找人救易中海!”
“你去跟着他们,看看他们去找谁。”
这对许大茂来说,是一个为厂领导效力的好时机啊。
他果断地说:“没问题,您就等我的好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