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放假的最后一天,据小神洲的记载,今天晚上凌晨以后末世就正式拉开帷幕。
而当天晚上,医院打来了电话,时晏礼醒过来了!
得到这一消息的许暖和许词安忙往医院赶去。
而另一边时父,时母,时晏清也都在从几百公里外的部队,往医院那边赶。
许暖到达时晏礼病房前,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门。
就见坐在那里,手上还打着点滴的时晏礼,满脸笑意的望着她。
许暖红着一双眼,看着像以前一样张开双臂的时晏礼,小跑着冲进他的怀里。
她没有注意到时晏礼眼底闪着一抹失而复得的暗芒。
而后面跟过来的许词安,看到自己的妹妹冲进自己好兄弟怀里,虽然知道许暖一直以来都把时晏礼当做第二个哥哥。
可心里还是有些吃醋!那可是自己的亲妹妹!
时晏礼居然和自己同一个待遇!哼!
他走过去伸手捶了一下好兄弟的肩膀,就见他妹妹一脸不赞同的望着他:“哥,时哥哥之前伤到胸口了!!”
许词安被妹妹刺的一脸受伤!养了大半年了,咋都得好了吧!
最后医生说最好再在医院观察一段时间,做一下康复。
但是时晏礼坚持回家里去。
许暖也赞同这个事情,但是许词安有点不愿意,医院的医疗条件摆在那里,如果后面有什么问题,也能及时检查。
当时父时母他们赶到的时候,几人还在争执,看着和时晏礼站在统一战线的许暖。
许词安只觉得内心的伤痛无人能懂!!
最后几人都拗不过时晏礼,决定回家疗养。
当几人回到时晏礼的房子,看着眼前厚重的防盗门,都很是惊诧。
许暖开口解释:“时伯父,我之前要换门,就顺带把这个房子的门也换了,我看窗户也在漏风,都一并换了。”
时父:“哪能让你破费,多少钱,伯父转给你!”
许词安:“时伯伯,你给她转钱,她要是敢收,我爸连带着我都得被揍一顿!!”
时父听到这话哈哈大笑起来,也没再坚持!
而被时晏清搀扶着的时晏礼,看着眼前厚重的大门,眼底闪着一抹深思!
因为太久没有住人,哪怕之前许暖安排人打扫过,但也都没有弄被子那些。
几人原本准备让时晏礼和许词安挤一挤,他们三个去酒店对付一晚。
却被许暖拒绝了:“一开始我爸我妈说要休假,来和我们一起过年,所以我准备了好几套被子。现在正好能用!”
许暖说着便往自己屋里跑去,从空间抱出好几床被子走了出来。
和时母俩人铺了三个房间还余下两床被子!
新省每家每户都是供暖气,所以房间里铺一床盖一床被子就行了。
弄完这一切各自回房,已经过了凌晨。
许暖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忽然想到什么,她急忙闪身进入空间!
“洲,洲洲,小神洲!”许暖连续喊了好久,都再没有回应!
许暖看着头顶已经变得漆黑一片的系统面板,失魂落魄的走出空间,他们连告别都没来得及说。
就在她出了空间以后,系统面板悄悄亮起一抹微亮的光,上面一个小人一脸难过的挥挥手说了句,再见,暖暖!
凌晨三点钟,外面一声巨大的雷声响起,仿佛是地龙翻身的一声怒吼,大地猛地一阵晃动,把很多人都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
许词安脚步匆忙的下楼,看着许暖正站在窗户前望着此刻亮如白昼的天空,他搂住许暖的肩膀:“小暖不怕,哥哥在呢!”
许暖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哥………”
许词安拍拍她的肩膀,也一脸忧虑的望着外面!
本该漆黑如墨的天空,此刻却亮如白昼,任谁看都觉得很不正常。
忽然,许暖感觉到握着她肩膀的手骤然用力,她转头看去,许词安正浑身颤抖着,仿佛在忍受着巨大痛苦。
就好像往常发病时的模样,许暖连忙扶着他往卧室走去,而许词安每走一步,身下就留下一片水渍。
许暖看着情况比往常都要厉害,此时浑身汗如雨下的哥哥,她猛地给了自己一巴掌,让自己清醒一下。
她不能慌,不能慌!哥哥一定会没事的!
许词安躺到床上,他轻声喊了句:“小暖,找个绳子,把我手脚都绑起来!”
许暖泪如雨下,拿了绳子,却迟迟下不去手!
直到听到许词安一声厉喝:“快点!”
许暖才颤抖着手把他绑起来!
许词安:“出去,乖,哥哥不想吓到你!”
许暖走出去,关上门,站在门口,听着门内哥哥隐忍压抑的吼声。她想去问问小神洲怎么办,却突然想到洲洲已经走了!
许暖的内心惶恐不安
这一个月,哥哥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这么严重,许暖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坐在门前等待着!
而隔壁,时晏礼隐隐约约听到一阵压抑的哭声,他走到楼上,透过窗户,看到了坐在许词安门口不断抽泣的许暖。
心里一紧,连忙打开门,通过阳台翻过栅栏走到许暖家的窗台,敲了敲窗户。
许暖泪眼婆娑的往外看去,就看到时晏礼示意她开门!
她连忙打开了阳台的防盗门,时晏礼闪身进来:“怎么回事?”
许暖指了指屋里面:“哥哥发病了,可是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厉害了。”
时晏礼耳朵贴到门上仔细听了一会儿,门内已经没有声音了,他打开门走进去。
就到看原本绑在床上的绳子已经被挣断了,而许词安已经晕了过去。
他招招手:“你哥哥之前有晕过去吗?”
许暖:“没有,一直都是清醒着的!”
时晏礼又摸了一下许词安的脉搏,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暖暖不怕,你哥哥的脉搏强劲有力,身体没什么大问题,放心好了!”
许暖不知道时晏礼什么时候学了给人摸脉搏这一手。
听到他这么说也放心下来:“那哥哥什么时候能醒啊!”
时晏礼:“多了三天,少了一天就能醒!”
他沉默半晌,想说些什么,又闭嘴了。
最后只说了一句,好好睡觉,一切有时哥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