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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青苗神还在考虑,但是这个消息已经足以让阿斗血液冲到脑门。他激动的都快要跳起来了!

争相告知,人群迎来起伏似潮水般的欢呼声。

又拉着江辰喝了一圈的酒。

他看起来清风霁月,骨子里生出的那一批柔弱模样,此刻和土地精们勾肩搭背,倒喝出了一股子豪爽之气来。

这些妖精们不把他当作高高在上的幕府之主,不会因此谄媚,也不介意他血脉不纯,半妖血脉,不会因此轻视。

所以这个村子是江辰心中的诺亚方舟,即使白泽轩有可能是楼十郎的人,他还是义无反顾的带他们来了。

说起来,这个幕府最为老道与世俗的人,却恰恰也是最少年意气,江湖儿女之义的人。

江辰好不容易又能坐下,林一一倒生出羡慕来:

“他们真的都很喜欢你。”

江辰努努嘴,半张面具下的桃花眼朝着御森和白泽轩分别一看:

“他们不也是很喜欢你。”

此话一出,二妖神情各异,但无一不想把江辰现场砍了得了~

林一一却以为他是真心觉得三缘堂团结,双手勾住两人的肩膀,一脸骄傲得意:

“那是!”

江辰却故意挑了挑眉毛,黑色腰封,似柳细腰,朝着旁边的树就这么轻巧的靠着,好像真的喝的有点上头的样子。

见他来了这么久,酒灌下不少,要紧的话题都不说,林一一一翻白眼,现在自己还在江辰的庇护之下,这家伙,稍微有点能耐了,就把自己吊高了卖。

“晏珂处理好地狱的事了吗?什么时候能谈好?三缘堂怎么样了?这里虽然是极好的,可是身为人主,我实在是不能这样放下人界的所有一直等下去~”

江辰被她的絮叨扰的头疼,将她杯子里的酒倒满:

“你一下子这么多问题,我该先回答哪一个啊?”

随即又摆摆手:

“过几日就该有消息了,趁着这份宁静,快多喝两杯青藤酒吧。”

说完,阿斗就来招呼他们一起去看篝火。

这是土地精们传承的保留项目,喝着酒唠嗑,有逸致了拉着伙伴们烤烤篝火跳舞,累了就靠着边上的树干睡会儿,醒来继续喝……

阿斗拉着江辰,江辰也不好拒绝,拍了拍衣服站了起来,又伸手去邀请林一一,后者既然今天得不到答案,倒也乐得享乐为上~

而这快乐,持续了三天,就在御森的怒吼中结束了。

江辰摁下御森想要将村中翻个底朝天的冲动,灯明哨响,阿斗跑进了屋子。

见屋中众人,脸上都写满了颓废的神色,一下子酒醒了大半。

江辰拉过阿斗的手:

“阿斗啊,近期村中里有来过别的什么人?”

阿斗仰着头,仔细思索,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没见过生面孔。”

“那可有别的什么事,稍微有些奇怪的地方你都说出来听听。”

几人围在他的身边,听着阿斗开始掰着手指数着:

“最近,二丫经常单独去找人木,我们问她,他也不说。人木掉了颗脑袋,变了个瓜,我还没舍得吃,村子里大壮实和柳柳打了一架,结果柳柳咬他,赢了。阿妈开发了新的菜品。二叔公中出了一株多苗的白果。胖嘟下河抓了大螃蟹,不过第二天跑了。听阿爸说,森林里的山蜘蛛最近不大出门……”

这些都是生活中的小事,可是村子里,确实没有发生什么大事,最大的事,就是办了青藤酒会,来了三个陌生人。

白泽轩低头想了一下:

“阿斗,河里是最近才有的螃蟹?”

江辰瞬间明白了过来,这河是内河,而且是山林之间的流水形成,平时河水极清澈,有个小鱼小虾的也都个头极小…

阿斗摇头,比划着手势:

“倒也不是最近的事,挺久之前了,老大只的螃蟹,所以我们都很羡慕胖嘟。胖嘟说第二日就要带到我家来让阿妈煮了给我们几个分,结果没想到跑了。”

阿斗到底还是个孩子,所以吃不上大螃蟹,就将这件事记住了。

要是寻常的人,这又不是最近的事,早就忘了。

白泽轩又问:

“山蜘蛛是这几日才开始不出门?”

阿斗点头。白泽轩看向御森,后者明白了他的意思,道了句抱歉,冲出屋子,进了林…

江辰收到口音,恨晚明天就会来了,结果偏偏这个时候,七渊魑镜居然丢了。

“阿斗,通知一下村里人,咱们得搬家了。”

阿斗脸上露出一瞬的不舍来,大伙儿在这里住了这么久,倒是很有感情了,但是,江辰大人从来没有说过不对的话。

小孩儿低着头,重重嗯了一声,就跑出去也张罗了起来。

林一一愧疚:

“如果不是我们来了,恐怕也不会出这样的事。”

江辰却拍了拍林一一的肩膀:

“你听阿斗说的,那螃蟹不是最近才出现的,恐怕,是有人盯上这儿了。白泽轩,你陪我出去逛逛村中,看还能不能发现什么。”

林一一想跟着去,让江辰摁住了:

“你等在这里,御森回来,也好有个人商量。”

一路无话,走到人木树下,那里立着个熟悉的身影。

是恨晚。

地狱的事还有很多要处理,晏珂彻底的收拾了一波,那些老顽固们这次公然出手和地狱之主打起来了,形同逼宫,趁机将他们的大部分权柄卸了个干净。

由此又牵扯出地狱那顽固派与饕居然还有暗中行事,幸亏这次发难及时,江辰的身份又有伪装,才不至于泄密。

这中间种种,都需要细细才能盘出根节一网打尽,而且晏珂要是来了,会牵动饕的警觉,所以只能派遣恨晚前来。

江辰表示理解,三人平和的坐下。

和恨晚说起七渊魑镜的事来。

这镜子的邪恶程度,谁都了然,但是最为害怕担忧的还是白泽轩。

梅的死,仿佛就在眼前。

他害怕,怕有居心叵测的人用它来伤害林一一。

走了这么一路,又沉默了许久,再开口时,神色平静的有些骇人:

“我需要做什么?”

江辰的话一字一字落在白泽轩耳中。

“离开三缘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