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这话我同意,聋老太死了,最有价值的房子给了傻柱,傻柱不用掏一分钱,让我们掏,这不是把我们当冤大头吗?”
“我提议,聋老太的婚礼花费全程由傻柱买单,最后再让咱们四合院众人好好吃一顿!”又有一名邻居~高喊。
“这个好!这个好!傻柱要是不同意,那聋老太的意愿也没有必要遵守了!就按照许大茂说的-来!”
四合院对聋老太在时就有着诸多不满,这个时候易忠海还要他们当冤大头,众人心中不自己升-起了一股怒火。
想要我们帮忙,看在都是一个邻居的份上可以,但想要我们掏钱,抱歉,爷们不伺候!
面对一众邻居的叫喊,李康凯嘴角浮现一抹微笑。
“各位!都停一下,你们的意见我们都听到了!”扭头看着脸色僵硬的易忠海,揶揄道。
“易忠海如今这个四合院已经不是你的时代,我们也不是傻子!”
“聋老太死了将房子给了傻柱,我们一点东西都没有!”
“反之我们还得掏钱为聋老太安葬,而傻柱呢?作为此次最大受益者,他在哪里?”
“他在给老太太披麻戴孝呢!”易忠海张口即说。
说完他脸色再次变的难看起来,什么是披麻戴孝,只有亲孙子,儿子…这个最亲之人才可以。
傻柱这么做无可厚非,可之前他已经说了聋老太孤家寡人,这就有些矛盾了。
李康凯嘴角露出一抹笑意,“易忠海你这就有些意思了,傻柱在披麻戴孝,那我们还捐个几把钱啊!”
“你真是虚伪到了极致!行了捐款仪式到此结束!”“聋老太的葬礼就按照许大茂之前说的,傻柱要承担聋老太所有葬礼费用!”
“承担不起,那就让承担起的来,到时候房子也归那人所有!”
“大家觉得怎么样?”
“同意!一大爷裁判当的公平!”
“我也同意!一大爷咱们是不是对这个葬礼定一个标准啊!”
许大茂眼珠一转,阴险一笑。“什么标准!你说!”李康凯附和道。
他跟傻柱、易忠海早就是死对头,能坑这两人一把他一点不介意。
“你看聋老太的房间在咱们四合院都算是大房子了,放在外面至少能卖2000多块!”
“傻柱白得这一房产,这葬礼怎么也得风光一点巴!”
“你直接说多少钱吧!”
“我的意思是,让傻柱拿出200块钱,筹办聋老太的葬礼!”
“咱们一定要让聋老太风风光光的走,不管怎么说聋老太丈夫跟儿子都是为大夏而死!”
“这最后走了,可不能跟贾东旭一样草草了事。”
“你们说是不是?”最后一句许大茂直接煽动了四合院众禽!
“许大茂说的对,就应该按照他的来!”
“一门全是烈士,老太太不能这么低调的走了,咱们得大办!”
众人纷纷符合,心中却是有着自己的打算,这年头整个四九城最好的葬礼也不过几十块。
剩下钱不就可以吃席了,这么好的事儿,他们必须支持。
望着人群涌动,欢呼一片,易忠海脸色漆黑一片,咬牙切齿。
双眼愤怒的看着许大茂,他有些后悔让大家来捐款了。
特么的这次贾张氏没有闹腾,狗日的许大茂开始跳起来了。
“我赞成许大茂说的话,聋老太可不能跟我们家东旭相比,咱们得大办,风风光光的让聋老太走!”贾张氏在人群中疯狂附和。
想起前天在东旭葬礼上吃的熟肉,她口中唾液急速分泌。
“易忠海!有句话说的对,少数服从多数,你看咱们院子中的人全都同意要为聋老太大办!”
“这事儿!我做主就这么定了,等回去后你跟傻柱说一声,到时候聋老太就麻烦他了!”
李康凯高声道。
易忠海心中疯狂大骂,表面上强行牵扯出几分微笑。
“那就按照大家的来说吧!”
“那行!明天你就将钱给三大爷吧!到时候让他管账!”
扭头李康凯冲着三大爷道,“三大爷您觉得怎么样!”
“我看行!就这么办的!”闫埠贵笑得眉开眼笑。心中已经怎么计划用这笔钱省出多少吃席了。
“行!我明天会将钱交给老闫的!”易忠海黑着脸笑着开口。
本以为今晚能借着民意捐点钱为聋老太风风光光举办个葬礼,最后不曾想,搬起了石头砸了自己脚。
说是让傻柱拿钱,但整个四合院谁不知道傻柱没有一分钱,这钱最后还得让他出。
200块,亏这些人也要的出,易忠海敢肯定,其中一半多的钱都会用到吃席上。
当了这么多年一大爷,他要是不了解这些禽兽的为人,就妄为禽兽之最了。
第二天一早,易忠海黑着脸将钱交给闫埠贵。拿到钱后的闫埠贵立刻开始招呼起来。
一时间整个四合院变得热闹闹起来。
要说阎老西不愧是阎老西,为了将这200块花完,直接特么的来了个五天的流水席!
五天中四合院所有人都能在院子中搭起的灶台免费吃喝。
虽然每天都是大锅菜,但众人吃的津津有味,欢声笑语。
唯独掏钱的易忠海始终紧绷着脸,因为这钱全特么是他的。
他以为将聋老太埋葬完,200能剩下一些,现在看来他还是小看了四合院禽兽的秉性!想多了!
第五天一大早,整个四合院众人身穿统一服饰,等待着吉时来临。
就在这时,门外一声高喝响起。“轧钢厂杨厂长,居委会黄主任……”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了过来,这些人基本上除了是轧钢厂领导外,就是居委会甚至其他单位成员。
聋老太虽然被撤销了五保户,但她丈夫儿子的功绩不能被埋没。
就像黄主任之前说的,聋老太可以做出对不起其他人,但大夏却不能对不起她。
“老太太!我来给你上香了,到了下面记得给老三说一声,我愧对他了!”
杨厂长眼神带着几分落寞,声音带着伤感。
聋老太怎么回事儿他知道的一清二楚,这事儿完全是因为傻柱!
要不是“六五七”傻柱,聋老太完全能开开心心的走,可惜了,谁让这傻柱不争气。
聋老太也偏偏就认傻柱,不仅如此还一直跟李康凯斗,现在好了将自己给斗下去了。
你说您都那么大年纪了,好好享清福不好么?何必参与四合院的是是非非..
杨厂长对聋老太的做法有些看不懂,或许老人家是真的想要一个孙子吧!
抬头看了眼披麻戴孝,双眼猩红的傻柱,杨厂长懒得多说一句,转身离去。
身后干部见此,也匆匆离去。
在轧钢厂混的怎么能没有一点信息来源,杨厂长跟聋老太的关系他们早就清楚了。
聋老太的死因他们也清楚,杨厂长这么做他们也觉得在情理之中。
黄主任上完香后,紧随杨厂长步伐。
聋老太为什么这样,都是她这孙子傻柱太能闹腾,太废物了缘故。
没这本事儿偏偏还要还要找李康凯的麻烦,这一切可以说是咎由自取。
现在的她对这个四合院完全失去了信心。
整个四合院也就李康凯一家能让她高看一眼,其他的算了吧。
随着杨厂长跟黄主任离去,接下来再也没有其他人来悼念聋老太。
要是聋老太没有做出那两件蠢事儿,周围邻居或许因为聋老太德高望重而过来走走!
现在!算了吧!两次游街的人去祭拜,自家孩子问起来怎么办?
可以说聋老太的一切都是她自己做的,自己为了傻柱作死了!
太阳不知不觉马上来到了正中间,旁边闫埠贵去易忠海家里看下时间高声道。
“到了!到了!时间到了!走!”
话音一落,周围立刻变得热闹起来,唢呐声紧接着响起!
由易忠海跟傻柱在前面开路,浩浩荡荡人群的向着永定河小树林走去。
人群最中间,一口黑色泛着金边的棺材最显眼。
“老闫!这棺材不错,你从哪里弄的!”人群中刘海忠小声询问。
“买的,这口棺材可是城西那口棺材铺镇店之宝!”
“花了足足50块钱呢!”提起这个闫埠贵肉疼无比,眼中闪过一丝炙热。
要是他死后也有这么贵的棺材就好了。
“卧槽!这么贵!老闫你真是大手笔啊!”刘海忠惊呼道。
“当然了,老易跟我去棺材铺还想要最便宜的,为他省点钱,我直接就拿了最贵的!你不知道老易的脸色有多难看!”
提起这个,闫埠贵的老脸上就露出一抹菊花般微笑。
“这钱到你手里,老易还想能省下点,别想了!”刘海忠调侃。
“就是!以前他当一大爷的时候每天都要我们捐款,最后名声落了他身上,我们什么都没有!”
“这次好不容易能坑老易一把,怎么能为他省钱呢!”
“我已经计划好了,还剩的钱正好能让傻柱给我们院子做顿好好的酒席!”
“鸡,鱼,红烧肉…”闫埠贵咽了下口水,肚子不自觉叫了起来。
“老闫这次我不得不佩服你!厉害!!!”两人交谈间,送葬人群已经来到了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