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过几口茶,我解释道。
“你看的是“拆”这个字,”拆”字左边是提手旁。
提手是手足,手足也是比肩,手足比肩有斗争的意思,所以这房子拆迁涉及到打斗。”
知风说道。“这么说我就懂了,可是口舌是怎么来的?”
““拆”字的右边是斥责的”斥”字。“斥”是用言语责备,发号施令。
先是争斗然后是口舌,连一块就是推拉扯皮,所以这房子别看出了通告,暂时拆不成了。要继续等。”
高林森脸色变黑,有点不甘心的说道。
“拆迁款上是有分歧,为这事争吵上访好多次,你说的对。
可这通告都下了,还不成吗,难道还得等?
青林,我再说个字,我不信就不能解决了。”
他不死心,不等我同意就开口道。
“这回我说个“甲”字,甲乙丙丁的”甲”。你看怎么样?”
听到是“甲”字,我十分肯定的说道。
“暂时拆不成了,你要等个十几年才行。”
“这么长时间,不会吧?”
高林森都毛了,换个字更不成,很不满的说道。
““甲”字难道与我作对,我以为甲是天干第一位,代表头领,应该很快的。”
我说道。“不是“甲”字和你作对,而是你的时机和气运没到。
甲是十天干第一位没错,但也要看时间和季节。”
知风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坐到我身边说道。
“青林,我也好奇,你给仔细说说,我也学习学习。”
我拿起纸笔,在纸上写下“甲”字。
““甲”是头领没错,也有公布和通告的意思在里面,字意上不错,可今年是乙未年,甲不是乙,虽然都是木,可有天壤之别
。甲是雷厉风行是行动迅速,乙木代表柔弱代表跟随。
按说甲乙木也有更替的含义在里面,可惜流年上乙木坐在未土上。
从墓库的角度说,多则入墓库,
甲木和乙木相见,都入了未土的墓库里,所以拆迁暂时被搁置了。
木土也代表是建筑,建筑没了木还怎么施工建设?”
高林森听我的解释苦笑不已,很小心的说道。
“那要等十几年怎么说?”
“再过十年后是甲辰年,甲木再次出现,这时候才有会再次提到拆迁。
还有,甲木是天干,《滴天髓》里说的好,天干急如火,迅达显灾秧。”
拿起笔,在甲字上添了一竖,变成了“申”字。我指给高林森看。
“如果把“甲”木添上一笔,甲出头就是”申”字。
到了辰年,申辰拱水,甲木有了滋养,才有消息可见。
“申”是地支,《滴天髓》还说了。地支静且专,否泰每经年。”
高林森连连点头道。
“青林厉害,经你这么一说,我通透了。
一个“甲”字让你说的这么详细,我服了。”
我笑道。“还没说完呢,别着急打岔。
“甲”字先天是三八之数,现在入了墓库。你这小破房子面积不大,四五十平方,不会超过五十平。”
“是,面积四十五平多点吧,不大。”
“木在土上生长,是一层的小平房。”
“对的,是平房,当初我自己买的。虽然破,好歹是块地方。”
我最后告诉高林森道。
“赔偿不会太多,八百万以下。”
“那也不错了,好歹是帝都。”
知风皱起眉头,问我道。
“青林,等甲辰龙年都二四年了。
为什么之前的壬寅年和癸卯年不成?寅卯都是木啊。”
我说道。“木见到土才有改变之象,因为是看房屋拆迁,必须土木才可以。
不要忘记,未见到辰意味着改变。”
得到答案,高林森满意的离去。他要请我和知风吃饭。
我告诉他公务在身,目前在深圳接手个事情,不合适接受邀请。
高林森落荒而逃,看到他这么胆小,忍不住想到他怒怼奸夫的过往。
知风嗔怪的说我道。“好歹是客户,你就是不吃饭也不要吓唬他好吧。”
张伦硕一路哼着小曲回到屋里,得知高林森刚走不久,不由得埋怨我让他走的太早了,她说道。
“局里任务完成,咱们两个没事,可以和知风姐任意逍遥去了。
晚点放走他,出去吃顿饭也是好的。就咱们三个,没啥意思。”
我架不住她埋怨,拿起电话就要打,知风阻拦我道。
“哪有这么办事的,都说好不去了,出尔反尔,不好。”
我说道。“那就订票回重庆好了,娄德山比较忙,章少刚当上市长,哪有时间搭理咱们,咱们乖乖的滚蛋。”
回到重庆的当天,杨慧慧先来找我。
进入到九号别墅,就开始诉苦道。
“师父,你可回来了。起淮不听话,非要做个人资源公司,要搞什么外包,你说可气不。
我劝他不听,我只能找你告状。”
我笑着让她坐下,等知风泡上茶水我才说道。
“外包公司是我的意思,起淮不能只在大巴公司工作,外边还有事情。”
杨慧慧道。“原来是师父的意思,那我就放心了。
只要是你的决定,我都坚决执行。”
知风一边削苹果一边笑道。“源清,你这是盲目崇拜,可要不得。
你这师父在外边没少吃亏,你也不问问外包公司做什么的。”
杨慧慧红了脸,对于知风她比较畏惧。
我说道。“知风道长说得对,要保持独立思考的习惯,出现问题要多考虑,不要我说啥就是啥。”
杨慧慧点头应允,知风把削好的苹果递给她。
我说道。“外包公司是为了解决汪清野猪养殖基地设立的。
当然。也有其他的考虑,过段时间要给你和起淮加担子,你可是我的大徒弟。”
杨慧慧吃完苹果,很窘迫的回去,知风说道。“你这前师娘有点不对劲啊,青林,当年你可被她没少收拾。”
我说道。“老人说,一孕傻三年,看来不假。
要不深圳别墅先留着,我考虑是不是派张起淮和她去深圳锻炼一下。”
知风叫道。“你对徒弟真心不错,一年大几十万,就为了锻炼人。”
我苦笑道。“撤了也容易,就是再找地点比较麻烦。深圳距离香港一条街,有很大的潜力可挖。”
知风说道。“是啊,要不等伦硕来了你问问她。伦硕岁数不大,有时候挺有思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