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娄德山闭上嘴,很认真的端起酒瓶给我倒酒。
张伦硕忍不住叫道。“你啥意思,话说半截就停住,太气人了!”
娄德山笑道。“我先喝口酒压压惊,张教授不要见怪。
这几天的遭遇太过离奇,我说出来自己都不信。”
知风微笑道。“德山大哥的遭遇挺有趣,时间早的很,慢慢讲也没什么。
伦硕,你性子急,我看德山大哥挺住不说,一定有变故。”
放下酒瓶,娄德山竖起大拇指道。
“知风道长高见,果然如你所说,我这手机掏出来。刚一按键,眼前血肉横飞的厮杀都不见了。”
呆愣愣的拿住手机,说不后悔那是假的。
稳定下心情,我仔细回忆刚才看到的一切,是幻觉还是真实发生的。
一番思量过后,我开始顺简易房往里走,过了一道门,前边还有七八个门口都是敞开的。
我蹲下身体,仔细观看地上的灰尘,试图找出人或者其他动物行走留下的痕迹。
仔细看半天,也没找出怪异不同的地方。
收起手机,我叹口气,尝试走第二道门。
因为是简易房,房屋之间没有做隔断。我想可能是为了存放东西方便。
第二个门与第一个门差不多,没什么出奇之处。
我走到门口,向外边看了看天色。
天空还是湛蓝的天空,没有一丝微风,到处空荡荡的,看不到一个人影。
我退回去简易房里,刚要蹲下看情况,就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说道。
“大爷,您怎么才过来,我都等你好久了。”
有了上次的经验,我没有着急,静静的看着门口。
果然一个娇滴滴女人,手拉住一个男人往里走。
女人秀发乌黑,脸上的五官精致齐整,是个长相不错的姑娘。
男人面皮白净,手里拿一把折扇,懒洋洋的往里走。
看到我似乎吃了一惊,很随意的说道。
“几天不见,怎么多了个相好的。
还明目张胆的搁在屋里,也不怕我吃醋!”
女人咯咯娇笑道。“李爷,您净说没影的话。
我这颗心都扑在你身上,屋子里就咱们俩个,哪来的野男人。”
我在原地以为被发现,结果是虚惊一场。稳了稳心神,我就有些气闷。
这次看到嫖客逛烟花之地,我有点膈应。想掏出来手机看看有什么情况。
没成想一点反应没有,女人一个劲撒娇,让叫李爷的男人给她出钱摆酒。
他们之间说的是官话,偶尔夹杂几句地方口音,听不太懂。
一脸懵逼的听他们扯淡,我等的不耐烦,就把手机拿出来。
发现电量充足,就是没有信号,拍摄功能卡住了,怎么处理都没有反应。
捅咕半天我只好放弃,百无聊赖的听他两个扯淡,等了好久,两个人才去床上折腾。
我忍不住在地上来回走动,却发现我在第二道门被困住,进退两难。
无论怎么动作和发出声音,都是无法摆脱出去。
折腾了半天我只好死心,百无聊赖待在原地。
不知不觉的我迷迷糊糊睡着了,睁开眼发现天还是亮着,并没有黑天。
拿出手机,我看下时间,才过了不到二十分钟。
这时我终于动容,开始考虑这简易房的古怪。
我想退出去,又怕退出之后,再也无法接触到奇妙的场景。
一咬牙,我决定去看第三道门的古怪。
小心翼翼的我挪动脚步,慢慢打量门和门之间的区别,比如它们的尺寸,高低包括颜色。
观察的结果就是完全一致,基本没有什么区别。
走到第三道门,保险起见,我把身上的东西整理一遍,抽了一根香烟。
等心情平稳后,我一如既往的迈出脚步,到门外去看天色。
天空中除了多出几缕云彩,并没有大的变化。要说差别的话,就是温度升高了一些。
退回到门里,我眯起眼睛,开始等待要出现的事情。
大概我刚准备好,就有很粗重的脚步声响起来。
一个足有一米九高的壮汉像一堵墙似的从门口进来。
看到我恶声恶气的嚷道。“闹了半天,你跑这躲清净来了!快和我走。”
说着他不客气,粗壮的大手直接过来拉我。
我瞠目结舌,不是看不到我吗,怎么这次不一样了。
一股大力带住我,我一个踉跄被壮汉抓住,想挣脱我却没有机会。眼前场景变换,我竟然被带到一个场院里。
老实的劈柴,天黑前把这些劈好,不然晚上饿肚子吧。”
扔下一句话,壮汉不再理睬我,乐呵呵转身离去。我一下呆住,伸手摸摸地上的斧子,确定是在真实的世界里。
四处打量院落,除了木头还是木头,似乎只有一个通道向外边延伸,我想那里是出口。
强忍住冲出去的冲动,我拿起斧子开始劈柴。
说来奇怪,我打小没吃过苦,劈柴这类的粗活从来没有干过。
而我拿斧子劈柴,却驾轻就熟,很熟悉轻易的样子。
不知道干了多久,我身后的劈柴堆成小山。
我累得直不起腰,正准备缓缓歇一下。
这时我忽然感到危险,下意识的身躯一闪,一根手臂粗的木棍擦过我的身体,火辣辣的疼痛。
幸亏我躲得快,不然胳膊就得被打折。
我忍不住怒气冲天,回头看到一个半大小子正怒气冲冲的看着我。
“不干活还想偷懒,多亏我过来看看。不看住你就偷奸耍滑!”
他说的很大声,我大声道。
“你是干什么的,竟然胡乱打人。”
半大小子暴跳如雷。恶狠狠的骂道。
“一个下人敢这么和我说话,简直反了!
让王三过来,把这小子发卖出去,敢顶撞少爷我,不用要了!”
张伦硕终于插话道。“你说的有点乱,德山大哥,半天就这点事。
听你磨叽半天,也没什么好玩的,除了杀人打仗那个还有点意思。
剩下两个太没劲了!
你也不臊的慌,跑到人家妓院里去,听人家办事。
最后这个还成了下人,给人家干活。”
娄德山说道。“我说的比较细,就怕有所遗漏,你们局里的见多识广,分析不得要东西嘛。”
我点点头,鼓励娄德山道。
“是这么个理,德山大哥说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