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宏镇定后,又坐下来说道。
“这下爽透了,我折腾的酣畅淋漓,然后沉沉睡去。到了半夜,我被尿憋醒过来。
睁开眼睛,借着窗外射进来的月光,我满心欢喜地看躺在左右的两个女人,娇憨诱人的美人春睡让我不能自已。
看了许久,我轻手轻脚地爬起来,胡乱穿上衣服,出门去方便。
这个时候月色偏西,不如先前明亮,远近的一切都笼罩在朦胧轻雾当中。
我本来身体不错,不知道为什么今晚变得特别怕冷。
匆匆忙忙地方便完事,我缩手缩脚地就要回到屋里去。
赵天宏脸色变得苍白如纸,连咽了几口唾沫,然后说道。
“方便完毕,我猛一回头的瞬间。
眼前的发生的一幕,把我吓得浑身颤抖,脊背发麻,整个人如坠冰窟一般,我僵立在原地不敢动弹。
朦胧的月色中,刚才还在被窝里酣睡的两个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我的身后。
她们面无表情地垂手而立,夜风过处,二人衣袂飘飘,整个身躯都被寒风吹得蠕蠕而动。
我心想可能是起来时候动静太大,惊动了她们。
稍微稳稳心神,我打算开口询问,发现看两个女人的面色不对劲。
煞白煞白的两张脸,居然毫无活人的气色。
脸颊上有两团浓浓胭脂,其余五官都是模模糊糊的,整张脸笼罩一层寒霜般的惨白。
再看两人身上穿的衣服,竟然是破旧不堪,全是乱七八糟的破洞。
夜风一吹,衣服哗啦啦哗啦的发出声音,再定睛一看,这不是旧纸糊的吗。
我张嘴结舌,这两个美女竟然是纸糊的。
头脑乱哄哄的,接下来的事情,我记得不大清楚,好像是慌不择路的一通乱跑,不知怎么就跑出了树林。
等我回到村里,天色蒙蒙发亮,我跑进屋里用棉被裹住身体,缓了一上午,才好了一些。
亲戚过来看我,我说是喝酒受了风寒,一连灌进去三大碗姜汤。
又跑到茅房,拉出来了好多奇臭无比排泄物。
稍好一点,我就马不停蹄的赶回来,第一时间联系你。
青林老弟,我可是又害怕又奇怪,你说这是咋回事啊?”
把自己的遭遇整个叙述一遍,赵天宏眼巴巴的看着我,等我解答。
知风和吴心语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也觉得很怪异。
沉思许久,我搜寻记忆中类似情况,终于让我找到差不多的事情。
我很郑重的说道。“你遇上的比较少见,古时候也有。应该是符咒美人。”
赵天宏哦一声,问道。“什么是符咒美人?”
知风也好奇的厉害,吴心语更是睁大眼睛,等着我解释。
我说道。“这种东西不能说是邪术,也差不太多。
符咒一道,不只是道家有传承,民间也有许多流派。
许多孤独寂寞的男性,修行之余,就把符咒用到解决生理问题上边。
具体很复杂,我只知道大约需要在特定日子,去采取树木枝条。
比如三月三的桃树树枝,采下来后经过特殊的供养和处理,按四时八节,二十四节气来取用。
选择不同的日子开坛做法,经过特殊祭炼,最后做成人偶,用五色纸糊起来,达到使用的目的。
结果就是你遇上的。
不过听你的描述,这对纸糊的人偶应该是做成了很长时间,偶然巧合后,无意识的吸取人的精气。”
赵天宏听我说完很是后怕,一个劲的求我救救他。
我说道。“你这一夜的风流,确实亏损了不少精气神。
这样好了,做一场法事,我给你收拾一下,不过费用上得五千起步。”
赵天宏说道。“哥哥不差钱,我给你一万块,只求不要影响到我的运气。
我可是听说过,这类的邪祟最是伤人气运,能用钱解决的都不是事!”
他说的信誓旦旦,一扫之前的颓废之气。
看他心诚,我答应他马上举办法事。
高尔夫别墅这边就租了三栋,虽然不多勉强够用。
我在办公这栋别墅的上层专门设立一个小道场,供奉三清和祖师爷,赵天宏是第一个在深圳道场举办法事的人。
赵天宏麻溜的转来一万块,我把相关物品准备好。
第三天,专门给他做驱邪转运的法事。
赵天宏乖乖的跪在地上,膝盖下边是跪垫。
先在坛场里设立结界,知风师妹和法沐师妹做协助,我们三个道长一起开坛做法。
我本来想咨询下冠道人,可是他一直在沉睡当中。
折叠空间进不去,鬼宝宝也出不来,我能感受到他们没有问题,只好给李道长打电话求助。
李道长指导我怎么做,还专门传了我几道驱邪咒语。
依照李道长的传授,我们师兄妹三人给赵天宏做法事。
法事完毕后,赵天宏改变不少,气色也恢复了正常。
赵天宏问我道。“青林老弟,那犀牛望月的宝地你不去看看吗?”
换下法袍,我坐下后说道。“按说我该过去看看,那对纸糊的人偶年久成精,终究是个祸害。
但这段日子走不开,章少那边还有事情,要不你帮我记一下,到时候咱们一起去看看。”
赵天宏本来想早点过去,看我暂时去不了,只好答应过段时间再说。
等他走后,知风问我道。“青林,赵天宏遇上的这个纸人,我觉得和东北你说的替身有点像啊。”
我笑着点头说道。“是有些像,不过东北的扎替身和他这个符咒美人不同。
用的是高粱杆或者玉米秆做骨架,而且是量身定做的。
也需要符咒和上表,必须装银子做的心脏,同时糊的是绸缎,讲究也很多的。
随做随烧,不存在成精的问题,你大可以放心。”
吴心语来了好奇心,问我道。
“师兄,东北的扎替身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讲讲呗,我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