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德山一定是有所期待,他想在章家声那里受重视,我是他最好的机会。
想通这一点,我心中有些愤怒,却也无可奈何。
李道长说过,人与人之间最好的粘合剂是利益关系。
我之所以受到大家的欢迎和重视,就是因为我能给人排忧解难。
眉头紧缩,看到身边的知风和吴心语,我心里忽然间很悲哀。
知风伸手摸摸我的额头,嗔怪的说道。
“青林,你这是怎么啦。不哼不哈的,在想什么呢?”
知风和吴心语我倒没什么戒备心理,知风和我认识就没什么利益关系。
吴心语嘛,最开始我对她相当反感,甚至是厌恶,慢慢就接受了她的存在。
我想想说道。“娄德山目的很明确,想利用我结交章家声。
因为这点,我很不舒服。”
知风点点头没说话,吴心语忽然说道。
“师兄,你可是讨厌我。
打认识开始,你就没叫过我名字,你看你对知风师姐,叫的多亲密。
总是师妹师妹的,还叫她知风。我的待遇差太多了,最多是一声法沐师妹。
还三位一体呢!”
我被她说的张口结舌,一时间无言以对。知风笑道。
“心语,你是不了解青林。他能让你天天在身边,就说明是认可你的。
而且你想想,咱们三个一起在外地,多少次都是在一个屋子里休息,他避讳过你什么。
他给你买过卫生巾吧,这么重要的事你都忘了。”
吴心语不服气,很自然的说道。
“都三位一体了,买了卫生巾很正常么,我觉得挺好啊。”
知风伸手打了吴心语一下,骂她道。
“你是装傻吧!”
吴心语一捂脑袋,很大声的叫道。
“都打傻了。”
知风笑道。“打傻了更好,我和青林养活你。乖,不用怕的。”
两个师妹嘻嘻哈哈,心情倒是不错。
我心情舒缓了不少,不过还是有些不舒服。
知风说道。“被人利用是好事,关键是咱们怎么找好自己的位置。
青林,既然你不想受人拘束,不妨想办法慢慢退出来。”
我苦笑着说道。“师妹,你说的容易,哪有那么简单的。”
吴心语说道。“知风师姐天天管束你,你赚的那点钱都被她收起来,也没看你难受。
我和老东西送钱又送人,你还不情不愿的,人家上赶着投怀送抱,你带搭不惜理的。
师兄,你这是典型的双标。”
法沐师妹发起牢骚,我和知风对视到一起,忍不住哈哈大笑。
知风这回不客气,抓住吴心语推到我怀里。大声说道。
“你发花痴了,心语。我让青林给你治一治。
让他抱抱你,亲亲你,好好稀罕你,抚慰你受伤的小心灵。”
吴心语娇滴滴的嗯一声,腻声说道。“青林~,抱抱。”
我被她弄的手足无措,很没有出息的说道。
“快下来!被人看到成什么了。”
看我一脸糗样,知风忍不住哈哈大笑。
吴心语却不放过我,使劲搂住我,很响亮的在我脸颊上亲了几口,娇小的身躯不住在我怀里刮蹭。
知风说道。“心语,亲也亲了抱也抱了,说正事要紧。”
吴心语恋恋不舍,依偎在我身上的说道。
“还没闻够男人味道呢。又催我!
师姐,不是我说你,这么下去,一万劫你和师兄也修不成。”
吴心语说什么?
我怀疑的看着她,吴心语脸色娇羞,很可爱的白了我一眼,说道。
“你是木头啊,我亲你都没反应。”
我说道。“我可是童子身,正在修炼五禽戏呢。
心语,元阳不能破的。”
知风笑得花枝乱颤,吴心语说道。
“好,你是柳下惠。师兄,我服了你了,这你都能说出理由。
我绝对相信,章家的事对你来讲没大问题,一定能解决。”
我们三个在外溜达小半天,回到高尔夫别墅,吃过午饭,我接到娄德山的电话。
他有个朋友过来看八字,我笑着说道。
“德山大哥,那就过来吧,我刚好吃完午饭。”
娄德山和一个男人如约而至,男人岁数和我差不多,个头挺高,长得也比较壮实。
落座后喝了一杯茶,娄德山介绍道。
“杨维举,东北过来的,在深圳这边做事,和我比较熟,是个朋友的亲戚。”
杨维举挺豪爽,开口向我问好道。
“杞甲大师好,听人说过你的名头,特意求娄大哥过来看的。
知道您忙,能抽出时间给我看,实在是太谢谢了。”
小伙子不错,说话挺中听。我笑着说道。
“都是东北老乡,在深圳遇上也是缘分。”
一听是老乡,拉近了距离,杨维举胆气稍壮,开口 说自己的生日。
“杞甲大师我生在一九九一年阳历十一月四号,阴历是九月二十八号,卯时出生的。”
排好命盘,
乾造:辛未 戊戌 戊寅 乙卯
大运:丁酉 丙申 乙未 甲午
我看了后说道。“看你这学历差一些,怕是高中都没达到。”
杨维举笑得实在,很认真的说道。
“我可有中专证书的,不过您说的没错,我初中没毕业。”
杨维举挺健谈,笑哈哈的介绍说道。“说起这个毕业证,还很有意思,当初我也是稀里糊涂的,初中没毕业,有个学校招生,说是上了这个学校就给证。当时我也没多想,没问是啥证,不知道是中专还是大专。
鬼迷心窍,傻呵呵的就去了。
结果到了手里一看是中专证书,这个气啊,可惜来不及了只能认吃亏了。”
说罢哈哈大笑。大家都被他的豁达开朗逗笑了。
杨维举挺风趣的一个人,他问我婚姻怎么样。
我笑着说道。“你啊,从小调皮捣蛋,用比较流行的话叫做问题少年。
婚姻呢,先到的一起,然后领证。或者说是在家长摆的酒席。
时间上应该是蛇年,二零一三年吧。”
杨维举使劲点头,很高兴的说道。
“没错,就是蛇年的那一年,我在农村摆的酒席。
您看,这婚姻能长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