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七家连锁酒店,知风说说笑笑的很开心。她和我父母挺合得来,我担心全是多余的。
我很认真的问知风。“你不嫌我妈唠叨?”
知风笑话我道。“你懂什么,阿姨那是关心我。”
我无言以对,知风得意的说道。
“阿姨认可我了,以后你所有财产都是我的,我要是踢你出门,你就是个一文不名的穷光蛋。”
她愿意讲,我听就是了。父母挺开明,当知风的面,让我明天去更房名。
吃完饭走的时候,母亲特意嘱咐我,让我带上知风,早上八点去房产交易大厅见面。
知风又喜又羞,明白这是父母让她放心。
再回到七天酒店,师妹无形中多出几分底气。
时间到了六点多,我和师妹商量去南湖公园。
正准备起身,成林来电话,说有个人想要看八字,问我怎么收费。
他问的直白,我倒有些犯难。
我现在水涨船高,价格上深圳三千起价,重庆很久不给人看,看一次也要一千块,还是内部友情价。
知风看我为难,笑着接过手机道。
“成林,你二哥正忙,我替他说价格,你朋友的话就五百块。”
成林大喜,忍不住笑着说道。
“那太好了,我这就和我那朋友联系。
一会就约时间见面,嫂子,哦,又说错了……,姐,你别生气,我又说错了。”
知风大度的回答道。“没事,成林,你和他们联系,一会见面再说。”
我看的目瞪口呆,知风这架势也没谁了,妥妥的当家做主。
知风看我发呆,开口笑道。
“还不快去准备,傻愣着干什么。”
约好时间,我们去长春新区的一个饭店见面,打车到了地方。
成林站在饭店门口,左顾右盼的不住张望着。
我离老远冲他挥挥手,成林乐呵呵的迎上来说道。
“二哥,你可来了。那两口子早就到了,等了有二十分钟,咱们这就进去吧。”
我骂他道。“性子还是这么急,你朋友求人办事,着急的是他才对。
怎么不见他出来迎接,做事不牢靠,你啊。”
成林呵呵傻笑,来了一句道。
“我这不是信佛吗。
与人为善是本分,帮助他人是修行的根本,要从小善开始做,才能磨练自己的心性。”
他说的还一套一套的,我直接给了他一巴掌。
“让你朋友两口子出来,就说路上堵车,我一会就到。
我去买瓶水,让他们等五分钟,然后我再出现。”
成林憨憨的答应,回去酒店找人,知风笑着说道。
“你这弟弟怎么有点呆,看起来不大聪明的样子。”
我俩去边上食杂店买水,边走我边说道。
“他前辈子是劫道的,冤亲债主太多了。
出生的时候难产,脑袋被产钳夹过,所以有点头晕脑胀的,脑子不大灵光。
接近九岁才上学,在我二奶家长大的。”
我叭叭说了一通,看看时间差不多,和知风乐呵呵的走出去。
饭店门口,有对两口子站立在成林身边,光线有点暗,隐约看样貌挺精明的人,知风挽住我的胳膊,我俩施施然的走过去。
成林看到我,出声招呼道。
“二哥,你们才到啊,路上这车也够慢的。”
我笑笑说道。“车堵的厉害,这不才到吗。”
微微朝两口子点点头,我们一起进去饭店。
饭店的层次一般,男的解释道。
“这的菜不错,很有特色的。我订了包房,咱们进去说话。”
初秋的长春天气忽冷忽热,今天气温有点高。我怕知风感冒,就让她多穿一点。
坐到座位上,成林开始介绍。
“我二哥,正一的道长,很厉害的,会雷法,杀鬼诛邪降妖除魔。”
男的连忙起身握手很恭敬的说道。“失敬,失敬了。原来您是是道长。
我是梁海洋,这是我媳妇儿吕红。”
他拉起媳妇儿,一起恭敬地行礼。我笑着说道。
“见面就是有缘,你是我弟弟的朋友,不用过于客气。
这是知风道长,从小入道门,我得称为师兄,”
梁海洋更加恭敬,给知风和我拱手施礼,用的手法有些走形,却也是道家的礼仪。
服务员来上茶水,我要了生普洱,然后开始点菜。
我把菜单打开,叫了几个素菜,特意吩咐不许放葱蒜。
梁海洋肃然起敬,感叹的说道。
“道家我多少知道一点点,戒律比佛家严格多了。
北方人都不大懂,知风道长戒律精严,我失礼了,”
介绍知风的时候,我只说是道长,成林也不清楚,以为知风和我一样,都是正一的道长。
坐下后梁海洋有些急不可耐,没等上菜,就着急踢出要求道。
“法正道长,我是急脾气,您可别见怪。
我想现在就看,您看可以吗?”
他说的话急,脸上露出几分不好意思。
我哈哈一笑了,梁海洋长了一双刀锋眉,眉尾如刀,他媳妇吕红和他如出一辙,要不说两口子连相呢。
不光是刀锋眉,还有一双丹凤眼,眼尾桃花纹明显。
我点头回答道。“你是今天的福主,自然是你说的算,”
梁海洋大喜,直接开口报出自己的生辰八字。
“道长,我是七零年正月初九出生的,中午十二点。是阴历生日,出生地在长春产院。”
知风拿出手机,把他的八字排出来,递到我手里。
乾造: 庚戌 戊寅 乙丑 壬午
大运: 己卯 庚辰 辛巳 壬午 癸未
我略微一看,他目前大运壬午,流年甲午。
“您看看我是做什么的道长,许多人都说不准,我也挺好奇的。
他们都说老祖宗的八字厉害,我也挺信的。”
我哈哈大笑,笑了几声说道。
“我说话直,你可不要介意。
你说你挺信的,不是实话。
鬼神预测这类事情,你从小就不大相信。至于为什么今天要花五百块看八字,那是另一回事。
我说的对不对?”
梁海洋脸照个通红,咬咬牙说道。
“您说得对,我向来不大信预测和鬼神。”
“”你问我你是做什么的?你做过的事情可不少,最开始是颠大勺的,后来借你媳妇儿的光,进了体制内。”
吕红轻轻一拍桌子,兴奋的小声嚷道。
“法正道长厉害,您说的没错,他原来就是颠大勺的。
那您能看他现在做什么工作吗?”
我端起茶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十分肯定的说道。
“他现在是采买,而且做的时间不短,最少十年了。”
梁海洋一哆嗦,脸皮直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