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宏热情的有些过分,我俩也是有些日子不见。
狠狠抱了我几下,赵天宏说道。
“请你来确实有事,我找查正美也是迫不得已。”
把他让进屋里,我笑道。
“赵哥,你可难得这么直白。有事倒不怕,先坐下歇会,也不差这几分钟。”
赵天宏不客气,直接给自己倒了杯水,然后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开车一个多小时,有点累。主要是心慌,如今见到了你,我反而心神安定,不着急了。”
他说的煞有介事,不像是开玩笑,看来真有了不得的事情发生。
难道又是佛牌类的事情,那玩意确实比较棘手。
但不至于让赵天宏这么心急火燎的吧。
我抬头打量赵天宏,他气色正常,身上没什么衰败邪恶的气息。
赵天宏喝了几口水,舔舔嘴唇说道。
“事到临头,我倒不急了。娄大哥一会就到,咱们中午谈。今天是周末都没啥事,酒不能少了。”
不等我反应过来,赵天宏把当天都安排好了。
我笑道。“赵哥,这大早上的,你啥时成了大管家。
我那两个师妹知道,怕是要提出抗议的。”
赵天宏毫不客气,催促我马上梳洗打扮,然后出去吃饭。
“青林老弟,都快十点半了。我今个起的早,马上就到中午。
你这还慢吞吞的,不是我性子急,而是到了饭点,肚子它不争气啊,”
快中午了?
我才回过神来,昨天睡得晚,喝了点啤酒更是睡的沉。
“好,我马上收拾,五分钟就好。”
我麻利的开始捯饬,赵天宏喝完了水,慢悠悠走到窗口,向外边张望。
这时门又被敲响,赵天宏去开门,娄德山在外边走进来。看我正在洗脸,开口说道。
“青林,差不多就行,也没有外人。”
两个人一起等我,我加快速度,穿好衣服后往外走。
楼下大厅里,干姐和知风吴心语正在说笑,三个人气色都不错,看我出来查正美笑道。
“等了半天终于等到法正道长,咱们可以去大吃大喝了。”
六个人开了一辆商务面包,赵天宏做司机把我们领到一个私人院所。
进去后,有人引导进了一个院落,院里花木扶疏凉风习习,坐在庭院里非常惬意。
庭院的长凳上一个女人起身相迎,是赵天宏的老婆。
赵天宏介绍道。“这里环境好,是我老婆朋友开的,她提前过来,好有个照应。”
寒暄几句坐下,服务员开始上菜,提酒喝了几杯开始聊天。
我说道。“赵哥整这么大的场面,嫂子提前定位置,又请娄大哥过来坐镇,一定是有事情。
如今我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感觉待遇不错,有啥事说吧。”
赵天宏哈哈大笑,放下酒杯说道。
“青林说的痛快,我最近遭遇一件事,德山大哥听我说了之后,也是啧啧称奇。
所以特意找你过来,请你给个意见。”
知风和吴心语觉得有意思,多大的事,值得把我们从桐庐拉过来,看来事情不小。
查正美起来,给我们酒杯倒满,笑语盈盈的说道。
“我听了也觉得稀奇,甚至还觉得有点小迷信。
老话说法不传六耳,事情很奇特,我们几个一商量,就把你找来了,事情不解决,你干姐的面子就没了。”
能有啥事?
我不置可否。吴心语忍不住,就开口问是啥事。
赵天宏的夫人叫沈月,开口就说厂房黄鼠狼搬家的事。吴心语听了连声称奇,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这回是什么事。
赵天宏慢悠悠泯一口酒,想想说道。
“青林,事情发生的时间不久。就在上个月,我慢慢讲,你看看怎么回事?”
娄德山笑道。“事情已经到了这地步,急也没有用,我也是好奇才长长见识。”
赵天宏坐直身子说道。
“我出身小地方,打小就接触过这类事,要说没见识也接触过一点,要说有见识,还真把我难住了。
你知道我是老师出身,家乡那边都认为我是知识分子,后来又做个小官,就更显得比较有身份。
家乡有个大事小情的都来找我,我也不好推脱。”
他讲的速度不紧不慢,知风性子沉稳也还罢了,吴心语脾气直,有点闹心的说道。
“赵哥,你快说吧,我听的心急,再不说我都睡着了。”
听她一说,大家都忍不住笑。
赵天宏点点头,说道。“那我就快点说,免得法沐道长着急。
事情是这样的,家乡有个远房亲戚,最近家里出了点事。
晚上掌灯的时候,他进到自己家屋里,发现屋子角落的有一个小人,大概一米多高,金光闪闪的。
他本以为是谁家小孩子淘气,去他家躲猫猫。
这种事情农村常见,他也没太当一回事。
喊了两声没反应,他走上去伸手去摸。发现是个小金人。
是不是金的不敢说,但真的是冷冰冰的。
他吓了一跳,心脏砰砰乱跳,没敢说什么,出去找她老婆。
老婆在厨房里忙碌,听到有这事,就跟他一起进屋里看,果然不错,确实有个小金人在屋角待着。
现在不同以前,有什么事情不敢到处张扬。
两个在屋里低声合计,觉得是一大笔天降之财,合该两口子发达。
两人越说越高兴,一起使劲,把地上小金人抬起放到床上。
那个沉啊,两人累的不行。
不过很高兴,合计也该改善下自己家的条件。说笑着就睡过去,等一大早醒来,发现金人不见了,互相埋怨,怀疑是对方藏起来了。
但一想又不可能,两个人搬到床上都费力,一个人不可能抗的动。
眼见到手的横财没了,两人没办法。最后就问我,是不是犯了什么过错,导致金人不见了。
要是搁以前,我指定骂他两个有病,和青林接触过后,我知道这事八成是真的。
青林,我这是没招了。求你给说说,你见多识广,一定明白咋回事。”
我看看桌上的酒杯,沈月麻溜的上前倒满。
“这金人是真的,历代都有这类的遭遇,他俩口子没开光入库,自然留不下这次横财了。”
”开光入库?”
赵天宏听不懂,等我给他解释。其他人也是听的糊涂,不明白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