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造:辛未 辛卯 甲申 庚午
大运:壬辰 癸巳 甲午 乙未
这女人是属羊的,生在九一年。
民间俗语说十羊九不全,是说属羊的人命不好,容易克害父母家人。
属羊的人不论男女,家里不是父母出问题,就是另一半出事,最惨的是没有儿女。
因为克性大,羊的属相大家比较忌讳。
许多夫妻躲开羊年生小孩,实在躲不开,就对外不说是属羊的。
应对的办法是加一岁属马,或者是减一岁说自己属猴。
这种百姓的忌讳,高林森不会不知道。他指定是精虫上脑,看上姑娘好看了。
女孩笑得腼腆,有羞答答的知性美。
我笑着说道。“美女,你得介绍下自己,出生地很重要。人的富贵穷通,出生的城市有很大的关系。”
女人啊了一声,脸蛋上透出丝丝红晕,柔柔的说道。
“我叫冯丽君,是江西九江人,一直在九江长大的。”
原来是个江南美女,我说道。
“很不错,冯小姐生在南方最好。你天生丽质,自幼就被异性所喜爱,你的苦恼在于许多追求你的男性手段暴力。
幸好你出生在南方,每当有危险的时刻,就有贵人出现,让你化险为夷。”
冯丽君吃惊的张开嘴,又不好意思的用手掩盖住。
她点头说道。“您真厉害,犹如亲眼所见。
确实是这样,我小时候长得好看,许多中年大叔对我不怀好意。
说来也奇怪,每回有危险,就有贵人出现帮助我。”
高林森听我说的认真,好奇的问道。
“杞甲大师,丽君这八字招男人是什么原因?”
我笑笑给他解释道。“甲木逢克貌如花,冯小姐是甲木日主,被时上的庚金所克,天生丽质。
她问题是天干上官杀过重,说明她到处都有异性缘,不管是在什么场合什么时间,都会被男人关注。”
冯丽君承认我的说法,她说道。
“大师说的没错,我从幼儿园开始就是园花,小学中学直到大学都是校花。
一直到大学毕业后,我都是男生追逐的对象,烦都烦死了。”
大家看她烦恼的样子,禁不住哈哈大笑。
我告诉冯丽君道。“感情上你一定注意,谈恋爱都是被胁迫的,而且时间不长。
你的婚姻比较麻烦,最少要结婚三次才能消停。”
冯丽君不敢置信,她苦恼的说道。
“我从不打扮自己,也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我这么注意,还要三次婚姻?
那我还怎么活,身边的人不得看不起我?”
我告诉她道。“命里注定的事情不好改变,除非你出家修行。
但你八字没有出家的缘分,你感情丰富,喜欢稍有暴力倾向的男人。”
冯丽君说道。“大师说的没错,我确实喜欢大男子主义,又有点暴力的男人,觉得霸气有安全感。”
高林森笑道。“丽君的想法没错,霸气的男人保护欲强,值得托付。”
知风问我为什么冯丽君婚姻不大好,要经历三次之多。
我说道。“她命局里正官偏官一起透出,好在时上的七杀有制。最后的结局不错,最后一次能白头偕老。
她男朋友和丈夫都是被人抢走的,抢夺的女人都是长相秀丽身材好。”
冯丽君得知结果,要求给他化解。
看了她的命局,我告诉她道。
“化解能解决一部分,但是达不到你期盼的效果。
这样,我给你一道符,能把你最近的烦恼解决。”
高林森问冯丽君有什么烦恼缠身,我笑着说道。
“大运癸巳,流年甲午,去年开始,单位有个男同事对你纠缠不休,有这事吧。
我给你一道斩断桃花符,能让你摆脱烦恼。”
冯丽君低声尖叫道。“确实是这样的,杞甲大师神算。”
高林森有些不信,他问我道。
“杞甲大师,丽君命局并没有桃花,你这道符用错地方了吧。”
他倒是不客气,我白他一眼说道。
“桃花有许多种,对于女人来说,最大的桃花就是七杀攻身。
冯丽君命里满盘官杀克身,正是最严重的桃花煞。
你掏钱,一千块,算是友情价。”
被我抢白的无语,高林森脸皮厚也不在乎,拿手机扫码给知风付钱。
吴心语说道。“你就偷着乐吧,我师兄的符可是用的上好材料,诚心沐浴斋戒画成的。
画好后在供案上加持四十九天才取下来,不是外边糊弄人的大路货。”
高林森语气讨好,恭维吴心语道。
“法沐道长说的好,你解释的清楚明白,免得丽君轻视了这道符。”
他正说话,别墅门被打开,钱炜长神情慌张,有点步态慌乱的走进来。
看到高林森他眼光一亮,紧走几步上来说道。
“高处长,您在就好,我忽然接到通知,让我去市里去学习,您看……。”
高林森看都不看他,出声说道。
“刚才不是说了吗,我有重要事情要办,你这不管不顾的闯进来,是什么意思。还有没有点规矩了!”
屋里四五个人,钱炜长被说的脸皮发红,却不得不低声下气的说道。
“高处,是我不对,我冒失了。”
高林森冷笑说道。“知道冒失还不改正,要我教你吗!”
钱炜长面皮通红,咬咬牙转身出去,不一会外边响起敲门声。
高林森故意不理会,等敲门三四次之后。
他才高声说道。“进来吧!”
钱炜长有些憋屈的进来,恭敬的说道。
“高处长,我是钱炜长,有事情想和您说。”
高林森神态严肃,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正在忙事情,暂时没时间。你要是不急,就等我一会。”
吴心语剁着脚,笑得直捂肚子,大声说道。
“你也有今天,早就看你不顺眼了,天天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
钱炜长委曲求全,低眉顺目的说道。
“高处,你先忙,我在这等你。”
我们都不理他,故意大声说笑。
钱炜长站在那,走不是不走也不是,脸一会红一会白,过了又有半小时。
高林森说道。“小钱啊,我知道你也不容易,我这里忙。你还心诚,这样吧,有啥事你说,我听听看。”
钱炜长清清嗓子,恭敬地说道。
“接到通知让我去市里学习,高处长,我恐怕去不了。”
高林森冷冰冰的道。“去不了!?那就不去好了,和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