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红石面相清奇,升官还走败财运,好比刚拿完彩礼,新娘子告诉他许配了两家。
“你左边颧骨明润如镜,缕缕黄气透出,说明刚刚升官。
右边颧骨也明润,却有赤红之色侵染,相学上叫吉凶并立。
鱼尾奸门呈黑色,是另一半出事情的体现。
颜色发透,说明结果无法挽回,所以我劝你顺势而为。”
我说的仔细,史红石听后苦笑着说道。
“这些年学点相学,以为自己很厉害了。
今天经杞甲大师指点,才知道之前那点都是皮毛。
受教了。”
他又问道。
“您说我还能往上进步,这从何说起,还请大师赐教,不胜感激。”
史红石态度诚恳,不再是最初的爱搭不理。
“古人讲,龙形得其一就可以官至当朝一品。不知您听到过这个说法没有。”
史红石干脆的点头。
“知道。
有这个说法,按现在的级别算的上正部。我有自知之明,我没这个福分和能力。”
我哈哈一笑。
“能力不能力先不说。
你的龙骨得半,贯天庭而不到位,导致你副职居多,有决策时候总有反对意见出现。
这不是你能力问题,而是命格如此,关键时刻被别人质疑。”
史红石恍然大悟。“确实是这样,我还总奇怪,认为是能力不够。
为这我特意仔细规划,提前预防,却收效不大,原来是这个原因。”
他起身亲自给我倒酒,不厌其烦的询问。
看他还算心诚,我就说了几句。
史红石有强烈进步的意愿,在中国想光宗耀祖的男人还真不少。
马正元等史红石问完,也凑上来求我指点。
这人老奸巨猾,在关键时刻会选择方向,也算个人物。
“马先生和史局长稍有区别。我看您财大于官,而且艳福不浅,身边总有红颜知己围绕。”
马正元眉开眼笑,我的话让他有点小得意。
男人嘛,不是升官就是发财,两样总得占住一样。
他语气挺谦虚,笑呵呵的恭维我。
“杞甲大师高论,我进入社会这些年,仕途上总不如意,磕磕绊绊。
情感情上却很奇怪,我相貌一般,却有许多异性主动示好。”
“您这眼开了光,行话叫蘸水桃花。
女人要是长了,那可不得了,绝对是倾国倾城的大美女。”
史红石听我这么说,大感兴趣,拉住马正元到灯光底下,细细瞧了一会。
“别说,杞甲大师说的是真的。
老马这眼睛像是有一层水雾,特别的灵动,我平时没注意,这么细看,都觉得自己取向有点问题了。”
话说出口,史红石察觉失言,脸一红回到酒桌上。
“咱们喝酒。”
老马尬笑,举起酒杯感慨的说。
“说来也怪。这些女的不光喜欢贴,还都听话,我都奇怪。”
这话我听了都要骂娘,史红石装没听见。黄忠伟适时插话,把他的尴尬岔过去。
黄忠伟很聪明,殷勤做好服务,绝不多嘴插言,表现很让人舒服,关键时候知道进退。
“说起感情,我这个小辈还没成亲,为女人的事情头痛,家里要求和我看上的不一致。
两位领导,有合适的给拉个线,我感激不尽。
杞甲大师,您行行好,我也想多几个红颜知己,不知有这福分没有?”
我看他的脸,半假半真很严肃的道。
“奸门未开,晦暗无光。
黄忠伟同学,你有女朋友就不错了。这玩意讲天分,不是谁都能驾驭的。”
黄忠伟连叫可惜,对自己异性缘差表示难过。
史红石看看他,忽然间说了一句。
“小黄悟性可以,你把心思放在工作上,主动追求进步。
女朋友自然就会出现,男人么,先立业才好成家。”
这话的含义明显,黄忠伟立刻给领导倒酒,手脚丝滑的毫无违和感。
该做的都做了,至于他的前程,剩下看他自身能力和运气。
黄忠伟送好领导,散局回家的路上不住感谢我。
“青林,你可帮了我大忙。
家里有钱送不出去,为了我这职位,我家老爷子愁得头发都白了,你这一出马,解决大事情。”
“少扯没用的。我可告诫你,杨慧慧不简单,你被她迷得神魂颠倒,早晚出事。”
“这个我不怕,绝对不会出事。”
黄忠伟一脸得意,才两天功夫,怎么就转了方向。
“她和张局长好上了,上回李道长看过的那个张局长,现在打得火热。”
没想到剧情反转,有一瞬间我都怀疑,要是我能带来利益,杨慧慧没准反推我。
“她也太热情了,这是个交际花啊。”
我轻声发出感叹,黄忠伟不以为然。
“屁的交际花,谁有用就跟谁,我也是服了。”
一番唏嘘过后,黄忠伟告诉我,他工作调动基本成了。
史局长打了包票,告诉他等通知,就这两天的事。
“调去财政局上班?”
黄忠伟很得意,不忘拍我马屁。
“多亏你今晚表现出色,去财政局的事稳了。”
“我成了这么大的事,你是不是得感谢我!”
黄忠伟拍胸脯保证。“没啥说的,你来回的机票我报销,再加上一千的劳务费用。
钱不多是个意思,别怪哥拿的少。”
“有这心就好,忠伟。明天我就回重庆,那边不少事情。要是有空就送我,没空我自己走去机场。”
“必须送你啊!我有空。”
下岗分流的事完成,我也该回去重庆了。
父母商量一宿,认为我岁数还小,愿意跑就跑几年,长长见识也是好的。
母亲拿出五千块钱,让我存到卡里,觉得不放心,抢过我手机亲自转到支付宝。
“钱不多省着点花。觉得腻了就回来,有意思就多和李道长多见识见识外面。”
我感激的点头,黄忠伟在楼下按喇叭催促我。
回家呆了五天,我又飞回重庆。
在机场我给李道长打电话,李道长要我好好休息,山庄有客户等我回去。
又给张家盛去了电话,在机场用热水泡碗面吃了后上了飞机。
回到重庆夜里十点多,张家盛抽着烟过来接我。
“你小子可回来了,你这一走,山庄鸡飞狗跳的,马上接你回去好交差。”
“能有啥事,莫不是晓红姐收拾你了。”
我笑笑调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