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不错,女方是当地大家族。”
年轻人面露惊讶,回答我说道。
“没错,我妻子姓朱,当地小有名气。”
我笑笑不说话,又问他道。
“你家里有没有叫二十八的人。”
年轻人越发的惊讶。
“还真给你说中了,我老婆的哥哥,我那位大舅哥小名二十八。”
“丢的东西是头上戴的,你去他家找,保证让你找回来。”
年轻人听了不住摇头,直接和我说道。
“不可能!
丢的东西没错,确实是头上戴的贵重饰品。
我这个大舅哥向来讲究,从来不占人便宜。
而且他比我还有钱,不可能做这么有伤身份的事情。”
我端起茶杯,笑呵呵的告诉他。
“你理解错了,我不是说一定是他偷走了,但这事一定与他有关系。
现在东西肯定在,你们可以找到。如果找到了,你们可要用一千块谢我。顺便帮我扬扬名。”
年轻人将信将疑,爽快的起身。
“你说的也有道理,我姓张,家里做点小生意,回去我找找看,如果和你说的一样,我亲自回来感谢。”
年轻人起身离去,我休息一会儿,等下一个客户上门。
根据约定,下一个来的客户是开宝马的女人,时间是在上午十点半。
目前才十点不到,我起身活动下身体。
刚刚起身,道观外传来车辆声音。到的有点早,我没搭理,来得早就让她等会,做人要讲诚信。
知风面带微笑进来,笑容里透出古怪。
“师兄,有客人来访。”
她身边是个男人,四十多岁,透出一身富贵之气。
“听闻李道长回来了,我特意过来看看。”
这人不等知风说话,自己主动开口。
知风嘴皮动弹,背对男人,用唇语告诉我,不是预约的宝马女。
事情有变,来了我也不惧。
“坐。”
我淡淡的打个招呼,请他坐下。
“先生贵姓?”
“免贵姓宋。”
我在屋子里来回溜达,这人不急不躁,是个有度量的主。
“李道长闭关,何时出来不好说,你先回去吧,有事情我可以转告。”
宋先生笑眯眯的,端起桌上给他倒的茶。慢悠悠喝了一口,眼睛和我对视到一起。
“听闻您是李道长的高足,测字很有功夫,我写个字,你给看看。”
话说的一点不客气,这是考核我的?谁派来的,还是自己杀过来寻我开心的。
我还能被吓住,把桌上的笔墨推过去。
宋先生端正身体,拿起笔,写了一个字,推到我眼前。
“您给分析分析。”
“想看哪方面?”
“终身前程。”
我拿起纸,端详他写的字。宋先生写的是“麟”字。
我看后说道。“你这个‘麟’字写的不错,笔迹肥浓,横直停均而很有神采,此字,贵人之格。”
宋先生波澜不惊。“我是一个普通人,哪里来的显贵?”
我哈哈大笑,给他解释道。
“宋先生不用谦虚,你的官可不是你自己得来的。你写的这个“麟”字庇荫直起,一定是接父母的福分。
而且“麟”字有戈朝之形,职位是公检法一类。
就是有一点不足,官是做的不错,但这辈子不利于南方。
“这字是纯水之形,更适合往北方发展。”
宋先生不做回答,听的甚是认真。知风头次听我解字,站在边上,全神贯注的听我说话。
“二十上岁下妻宫寂寞,夫人早已仙游。三八之时,作事多应迷惘差错。末笔生尾,子有河东。
上有‘六十’形,下有‘死年’局,问寿只许六旬。
虽然祖上福分,家中山坟不错,自少至老荣显,但案山破碎,兄弟不得力,六亲无依。”
宋先生点头称是,隐隐 露出一丝微笑。
“字测的不是我本人,我是帮人来看。是河北的一个朋友。这人姓许,今年二十九岁,二十四岁死老婆。
我是北京人,二十多岁父亲因公牺牲,我特招进入系统。目前是公安局的正处级,主管环境安全。到西安这边二十多年。
你说的都对,我看似风光,其实百事不如意,今天得到你的指点,原来是这南北方向的缘故。”
宋先生满意而去,我不管他什么来路,只要满意就好。
知风好奇的拿起纸不住端详,很感兴趣的问我。
“师兄,听你说的头头是道,姓宋的先生也很满意,给我说说,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距离十点半还有七八分钟,知风难得求我,我笑呵呵的回答。
“测字中有一种方法,叫做相字。
字如其人,你看他写的字“笔迹肥浓”带有明显的富贵之气。而且笔画间横平竖直,神采飞扬。
他的相貌堂堂,一看就是久居上位,经常管理他人。
相字,就是看写字的人,所写的字风格和字迹的特征。把他所要求测的事联系起来推测。”
知风不住的点头,我给她的答案让她很满意。
屋外传来车的声音,有人在道观外鸣笛。
知风出去迎接,我知道宝马女来了。
从人性上讲,开宝马人性格爱热闹,更自我一些。
他们不愿意被生活所束缚,更喜欢追求生活,物质精神上享受生活。
但也有个问题,开宝马的喜欢炫耀,我也是看中这点,租宝马好做宣传。
宝马女比我想的要强,他她进到屋里,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长的有点微胖,两只眼睛含情有神,并且还鼻直口方,称得上有些漂亮。
知风请她坐下,宝马女坐下后,我再一端详,发现问题所在。
她的五官猛一看还可以,但总感觉有点不协调之处。
我低头一想,终于看出来了,那就是两个颧骨圆而过高,牙齿外凸。
这不正是李道长口传的神机相法中所言的颧高齿凸的克夫之象吗?
“你先伸出右手给我。”宝马女举止大方,伸出右手,我又看了看她的手相,心中有数了。
“女士贵姓,今年芳龄几何?”
“姓朱,今年三十一岁。”
“朱女士,找我来看什么先不说。你婚姻不顺,这事让你茶饭不思。”
“可说到我心里去了。”
朱女士双手一拍,赞叹的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