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德公,你与孤数年不见了吧?虽隔着长江交战数月,但你我直到现在才能见到面!”其实刘鑫在记忆中只见过刘备一次,就是十五年前在蓟城时见过一次。
“正是,当年燕王乃弱冠之年,如今已是年已三旬,志得意满,岁月匆匆,真是愰如昨日。”
“孤与玄德公相识十余年,自知你踌躇满志,但如今局势,你已经看到了,孤大军兵临襄阳,你败局已定。听闻你一向体恤百姓,若是玄德公献襄阳投降,免了一场战事,对百姓也是件好事。”
“哈哈哈哈,燕王既知我志,又何必劝降呢?既然燕王大军到达襄阳,不如快快攻城,看燕王能否破了襄阳?”
“那是自然,孤数万大军来此,不是来欣赏风景的,孤迟早会攻城。”刘鑫说了几句话后,竟觉得无话可说,他又看向刘备旁边那个可能是刘琦的人。
“不过,襄阳降与不降,玄德公说了可不算,当由刘琦说了才算。不知道刘琦是哪位?”
刘备一听,脸色异常难看,城头上的刘琦向刘鑫行了个礼:“拜见燕王,我便是荆州牧!”
“哦,你便是刘琦,你为一州之长,孤的大军都打到襄阳来了,你竟让刘备代你出面,莫非你只不过是个傀儡?”
城头上众人脸色大变,刘琦连忙分辩:“并非如此,因家父新丧,我需守丧,至今已一年有余。守丧期间,荆州事务,托付于左将军代为处理,真是有劳左将军了。”他反向刘备行了个礼。
这下可把刘鑫给气到了:“如此说来,率军与我为敌的,为首之人并非玄德公,而是你,看来孤误会了玄德公,待孤攻破襄阳,必将诛你全族。”
刘琦一听,脸色煞白,可如今他话已说出口,已是无法收回,更何况,众目睽睽之下,又怎能出尔反尔?
刘鑫又看向另外一个人,用手指了一下:“你可是诸葛亮?”
诸葛亮迎向刘鑫的目光:“正是,拜见燕王!”
“既知我是燕王,又为何与我为敌?”
“哈哈哈哈,我并非燕王之臣,既然效力我家主公,自然要为主公分忧,此乃为臣之道!”
“好!此乃为臣之道,这话说得好,就凭你这句话,襄阳城破之时,我亦会留你性命。哈哈哈哈!”刘鑫不再多说什么,打了个手势,转身离去。
即便刘鑫不会轻易放过一个敌人,但在历史上,诸葛亮太有名望了,他也下不了这个手。
回到阵营中,刘鑫随口就问:“子义,霹雳车何时送到?”
“霹雳车两日内便可送到。”
“好,今日你攻城,向襄阳城施加一下压力,告诉城里面的,孤来了。”
“是!”
一刻钟之后,太史慈率军列阵,准备攻城。在烽火连天的战场上,太史慈率领龙跃军如狂风骤雨般向襄阳城发起了猛烈的进攻。襄阳城头,荆州军严阵以待,他们手持弓箭,眼神坚定,誓死扞卫家园。
随着太史慈一声令下,龙跃军的士兵们如同离弦之箭,奋勇向前。战鼓擂动,喊杀声震天动地。荆州军毫不示弱,士兵们弓箭齐发,箭矢如飞蝗般射向敌军。一时间,战场上箭矢纷飞,空中弥漫着硝烟和血腥的气息。
然而,龙腾跃军的士兵们勇猛无比,他们冒着箭雨,奋力向前。在进入七八十步距离后,龙跃军的弓弩射出,很快就压制了城头上的弓箭。云梯被迅速搭建起来,士兵们攀着云梯,向城头攀登。每一次攀爬都充满了艰辛与危险,但他们都毫不退缩,勇往直前。
城头上的荆州军拼死抵抗,他们用刀剑劈砍着攀爬的敌人,用巨石滚木砸向云梯。然而,龙腾跃军的士兵们如同潮水般涌来,一波接一波。终于,在激烈的战斗中,有龙腾跃军的士兵攻上了城头。
城头上的战斗更加惨烈,双方士兵展开了肉搏战。张飞、陈到、刘封各自率军拼死抵抗。双方的战事惨烈,城头上血肉横飞,不是你死便是我活。
战了一个多时辰,龙跃军终是没能攻破襄阳,太史慈看到士兵已露疲态,便下令鸣金收兵。
……
次日,城外交战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襄阳城,城内人人自危。不管是豪门贵族还是普通百姓,都是个个面带紧张之色。
大街之上,倒是人来人往,不是人们胆大还敢外出,而是刘鑫大军兵临襄阳过于迅速,城内之人没有做好准备,如今都在忙着囤积粮食。这粮价一路高涨,一天之内就翻了一番。
诸葛亮提前囤积了不少粮食,军中粮草倒是暂时无忧,刘备才放下心来。接下来的几天,刘鑫都没有攻城。然而,城中气氛极为压抑。
蒯越、蒯良、庞季、傅巽等原刘表旧臣们请求见刘备。刘备自然知道这些人想干什么,无非是想劝他投降,他是不可能投降的。于是,他干脆下令将这些人禁足起来,不让他们外出。这时,刘琦也来找刘备。
“玄德公,战事如此,我军还能坚守襄阳吗?”刘琦这几天夜不能寐。
“州牧,襄阳兵力单薄,但我早已做好准备,还请州牧放心。”
刘琦怎么可能放心:“玄德公,你做了什么准备?”
“我已向益州刘璋求援,援军不日便可到达!”
“刘鑫大军已近在咫尺,益州军队千里迢迢,如何敢来?”刘琦知道刘备所言不实。
“这……”
刘琦有了怒意:“玄德公,我将荆州大权托付,今何以至此?”
刘备叹了口气:“刘鑫兵力强盛,我已尽了全力。”
“早知如此,为何还要大战,还不如当初就降了,我却听你胡说八道。”
被刘琦这么指责,刘备脸色大变。他从来都没有控制刘琦,刘琦把荆州兵权交给他,让他与刘鑫交战,不过是想保住荆州基业而已。说白了,刘琦是为了权势,为了荣华富贵,借助了他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