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选程银率领着浩浩荡荡的大军,犹如一股狂风骤雨般逼近长安西门。他们高举战旗,挥舞着寒光闪闪的兵刃,架着云梯,倒也显露出不可一世的霸气。
城头之上,文丑身披铠甲,目光如炬,他率领着守城的将士们,严阵以待。
西凉军以弓箭射击,但对于城头上的龙啸军的弓弩而言,弓箭杀伤并不大,反被弓弩压制。无奈之下,侯选和程银只好让士兵架起盾牌,慢慢推进,顺着云梯攀爬城墙。在这几个月来,这一招已经用了数次,但仍然没有什么效果。
文丑冷静地指挥着守军,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每一次呼喊都能激起守军们的斗志。他深知,这是一场生死较量,唯有团结一心,才能抵挡住敌军的猛烈进攻。
长安城下,烟尘滚滚,火光冲天。侯选和程银所率的西凉军虽然勇猛,但在文丑巧妙的战术和龙啸军顽强的抵抗下,始终无法攻破这座坚固的城池。
攻了一个时辰时间,到了午后,太阳火辣,西凉军撤兵了。
侯选和程银退回营寨,阿贵和杨千万也都在着。
“我们大军攻打长安已有数月,仍是没有办法,神威将军打算怎么办?”杨千万素来敬仰马超,称其为神威将军。
阿贵反而有些乐观:“神威将军正牵制敌军骑兵,如今敌军困守长安,已是兵少将寡,我军只要坚持攻打,必能攻入长安。”
程银却没有信心,叹了口气:“唉!这谈何容易?”
侯选想了想:“不如,找人去询问马将军,看他有什么办法?”
这时,一个氐人士兵匆匆进来,是阿贵部落的人。士兵进来之后,对着阿贵叽叽咕咕地说着鸟语,杨千万听得明白,但侯选和程银却听不明白。
士兵报告的是阿贵部落被袭击的消息,阿贵听了,顿时面如土色。杨千万也是目瞪口呆,姜叙既然敢袭击阿贵的部落,怎么可能不去袭击他的部落呢?
“姜叙区区几千兵,竟敢袭击我部落,不行,我要率军回去,屠了卤城!”阿贵怒不可遏。
程银连忙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杨千万连忙把事情说了一遍,又说:“姜叙向来胆小怕事,此事必是受人蛊惑,他屠了阿贵的部落,多半亦不会放过我的部落,这长安不能再攻打了,要尽快退兵,回武都去。”
“不行!”侯选连忙阻止:“你们若退兵,以我们俩的兵力如何能拿下长安?马将军又怎么办?战局变化,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你们退了,我们大军就败了。”
“不如让神威将军也退兵,先大军攻打卤城,解决后患,再重整旗鼓,兵进长安。”
“这如何行?此次攻打长安,乃趁刘鑫大军南下之际,下次就未必还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侯将军!”杨千万气得大吼一声:“我部落若是毁了,就算攻入长安又有何用?部落是我的家!若是有人攻打你的家,你还能在这里安心地攻打长安吗?”
侯选一听,顿时沉默了下来。旁边的程银突然说:“两位氐酋,请听我一言,你们若退兵,也先告知一下马将军,让马将军有所准备。派快马去不过半天来回,也耽误不了多少时辰。”
杨千万和阿贵对望了一眼,又各自想了一下,点了点头。倒不是他们不急,而是他们的粮草都是马超事先筹集的,回去也需要个把月时间,大军粮草还得马超供应才行,否则大军只能喝西北风了。
“好!我现在就派人去告知马将军,两位可稍作准备,一旦有消息,就立刻起兵撤退。”程银也知道事情不可挽回,如果阿贵和杨千万退兵了,攻长安也就宣告失败,自己恐怕也得一起退兵,他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四人营寨里唉声叹气,谁都不说话。突然,大地震动,远处传来战马的嘶叫声。四人也是感受到了,连忙走出营寨,想看看是怎么回事。
这时,士兵匆匆跑来:“将军!敌袭!敌袭!敌军上万骑兵冲过来了。”
程银气得暴跳如雷:“还用你说,本将军瞪眼就看到了,斥候为何不提前报告消息?”
“敌军骑兵冲杀的速度太快,斥候来不及汇报。”
原来,颜良和田丰率军靠近时,自知很难瞒得住敌军斥候,在五里外时就开始奔袭。战马的速度快了,敌军斥候就算看到了,也未必能来得及回报。
四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敌军来犯,他们也只能抵抗,于是四人各率其部,准备迎敌。然而,西凉军攻城刚回来,还没休息多久了,倦意未消,仍是疲惫得很。
在那片辽阔的关中平原上,颜良与牵招各率领一支骑兵部队,分居两侧,如同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他们身披铁甲,手持长枪,马蹄声声震天响,气势如虹。
阿贵和杨千万的氐人部队,兵力仍有万余人,西凉军的步兵也有万余人,兵力不弱。
骑兵速度快,龙骧军很快就冲杀到营寨前,虽遇到弓箭的袭击,但龙骧军依靠速度强行冲杀,突入营寨,双方短兵相接。
西凉军和氐人军队奋力抵抗,他们只有少量骑兵,大多数都是步兵,在骑兵的冲击下,显得力不从心。步兵们虽然奋力抵抗,骑兵的速度和冲击力却让他们无法招架。一时间,战场上刀光剑影,血花飞溅。
颜良与牵招身先士卒,他们的马匹在战场上疾驰如飞,长枪挥舞间,便有一名名敌军倒下。他们的英勇表现,让龙骧军士气大振,更加猛烈地冲向敌军。
战场上,惨叫声、呼喊声此起彼伏,一片混乱。阿贵和杨千万虽然奋力指挥,但也无法挽回败局。侯选和程银的西凉军攻城就已经耗尽气力,如今更是无法抵挡。
双方大战了半个时辰,在龙骧军的强力攻击之下,西凉军和氐人军队溃败了下来,士兵四处逃散,如无头苍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