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边的老乡,你们都看到了吗,都是我们救回来的。
咱们的红军主力突围了,但是咱们的苏区可没有丢。
同志哥,你们可要赶快养好伤呀!
咱们还要一起扛着枪,保卫政权、保卫人民、保卫苏维埃呐!
什么?为什么我们都换成了这身衣服?我们是不是都成了叛徒了?
同志哥,你要是这么说我,我可就要批评你了。
你知道什么叫做化妆侦查吗?你懂得什么叫做打入敌人内部吗?
现在的陈同志和项同志,还在白匪军包围圈里往外撑着。
我们联防队和保安军的人,在外面拼命的扯开口子。
不就是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被困在包围圈里的老乡们,都抢救出来吗?
你们要是不愿意干这份危险的工作,也别添乱,不要影响我们解救老乡。
新来的红军说道:你们看不起谁呢?我们也不怕死呀,等我伤好了,我照样能打白狗子。
于是一批一批的,红军战士们养好了伤,换了身军装,又开始领了枪械,继续保卫苏区人民了。
然后就是接受陆涛的特殊训练:遇见红军怎么打?红军战士们当时就不干了!
好呀,说了半天,原来你们还是白匪军反动派呀!
竟然想让我们去打红军的队伍?看我不毙了你们!
然后就看到,一群穿着红军军服的士兵,走进院子里了。他们席地而坐,并不说话。
不一会邢大昌,带着一群保安军走了过来。
他看见红军都坐在地上,自己大喊一声:“不好了,我们被红军包围啦!”
然后他扔下武器、弹药、食品和药品,转身就跑,他后面的士兵也是有样学样。
最后那些“红军”战士们,捡起战利品也跑了。
陆涛和邢大昌做完这一切,对他们说道:“都明白了吗?不明白的话多练习练习,别真让自己人给毙了,就没地方说礼去了。”
这时候大家才知道,陆涛说的和红军打仗,是怎么回事呀!
甚至后来孙副政委,都偷偷的问叶子厚:“你们在陕西,不会也是这么和红军打仗的吧!”
也难怪孙副政委会这么讲,这邢大昌学的也太像了。
要是没有个十次八次的,在战场上遇见过红军,他都学不了这么像。
邢大昌指着陆涛,笑着说道:“当初我也是红军战士,他就是带队的白匪军。”
“回回他看见我们的反应都不一样,可是我们回回都抓不住他。”
邢大昌虽然没有明说,当初他就是红军还是在演红军。
可是孙副政委全明白了,邢大昌的情况,和自己的应该差不多吧!
孙副政委在养伤的时候,不断的研读叶子厚给他们的军事书籍。
像叶子厚总结先生的十六字方针,他是越看越觉得有道理。
敌进我退、敌住我饶、敌疲我打、敌退我追,简直就是字字珠玑呀!
要是第五次反围剿的时候,也这么打,还真是胜负难料呢!
通过叶子厚送给他们的战情通报,更是让大家光火万分。
这位留在苏区的指挥员呀,怎么还是第五次反围剿的,那个打法呢?
不是说是陈同志在指挥吗?怎么换成他了呢?
哦……原来是陈同志的腿上受伤了呀,唉……
这要是把部队都拼光了,谁来保护苏区的老百姓呀?谁来威慑苏区里面的白匪军呀?
尤其是“神仙桥”的传说,终于传到了江西苏区的区域里了。
孙副政委和袁营长,听着来找他们,拿红军伤员换钱的白匪军,正唾沫横飞的讲述着创奇的故事。
陆涛还特意给他,放了一张桌子、半壶酒 给他助兴。
这家伙说的活灵活现的,说什么:“听说他们红军的那位先生,身穿八卦衣,手持七星剑,随手朝天一指。”
“先是神火烧天,打掉了上峰派过来108架飞机。”
“然后他手中长剑往下一劈,直接就是万炮齐鸣呀!”
“打的何建、小诸葛,在湘江两岸的人马,那真是百里之内没有人烟呀!”
“最后红军的那位先生,大喊一声:六丁六甲齐用命,湘江两岸铁桥来。”
“好”,看他说的十分的精彩,大家纷纷给他叫好助威!
这家伙说到这里,更来劲了,还不忘指了指空了的酒盅。
孙营长连忙走上前来,亲自给他斟上了一杯好酒。
这家伙“滋喽”一口把酒喝下,接着说道。
“等他刚一喊完,就看到从湘江江底,飞出了三条神龙。”
“它们横跨湘江两岸,瞬间变成了三道钢铁大桥。”
“在钢铁长桥的桥头,还有三座十丈高的石碑。”
“反面写的是玉皇大帝敕封,正面写的三个大字:神仙桥!”
“等红军都过了湘江,三天三夜以后,上峰的部队才追了过来。”
“就在此时,天上忽然降下了三道霹雳,三座铁桥瞬时化成了神龙,飞入云层之中不见了。”
最后他还来了一段定场诗:“这正是:玉皇大帝起封印,天降威龙自成桥!都说将军有神助,直叫先生美名扬!”
“好……”,大家都是拼命的鼓掌,陆涛还问了邢大昌:“这都是你编的词吗?”
邢大昌红着脸说道:“我就吹到了36架飞机,这家伙比我有前途,直接给我吹到打下了108架飞机了。”
虽然大家不知道这事是真是假,但是更加坚定了,大家对于教员的战略战术的正确性!
等到了一九三五年的一月份,大家终于等来了,一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
叶子厚的脸上的笑容,已经快挡不住了。
武义春密电:突围的中央红军,于本月十五日,在遵义召开了军委扩大会议,会议内容暂时不详!
叶子厚拿到电报稿,发疯似的跑到了一座山头上,将电报稿点燃。
看着电报稿化成了星星之火,叶子厚先是仰天长笑。
然后又跪在了地上,冲着西南的方向。一边“砰砰”的磕头,一边号啕大哭。
终于等到先生,可以当家做主的这一天了,老子再也不用到处装孙子了!
下面的人都傻掉了,看着叶子厚,手拿着电报稿跑出去,还又哭又笑的。
怎么了?难道是少奶奶早产了?这才怀了五个多月呀,哪有这么快啊?
邢大昌:“陆哥,咱司令为什么,一直冲着西南方向磕头呀?”
陆涛:“可能是那边的神仙比较灵验吧?”
林佳玉:“那他为啥一直哭呀?”
陆涛:“应该是疼的吧!”
邢大昌、林佳玉一起转头看向陆涛。
陆涛斜了他俩一眼:“就这个磕头法,你磕你也得哭呀!”
过了好一会儿,叶子厚才面带微笑的从山坡上下来。
“给陕西张普景同志发报,那件事成了,让他放心的练兵吧!最多一年,大家就能团圆了。”
这是他和张普景事先商量好的,如果得知教员出山了,就给他发一封“事成”了的密电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