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终于帮忙莫进人,说服了他的姐姐。
而刚才段铁男的表现,也是相当不错。
遇到危险,不顾自己,反而把莫进人护到了身后。
反正邓夫人很满意这个弟媳妇,觉得她一定可以成为,一个合格的贤内助的。
这边把电台的,频率密码交代完后,叶子厚带着莫进人等,坐卡车赶奔码头。
看着莫进人、铁男,随着保安军登船,邓夫人一个劲的和弟弟挥手告别。
这边叶子厚的人虽然走了,可是电报一直没有停。
头水指挥部、叶子厚的船队、川军的邓北候部,三方电台频频联络。
邓北候的四个主力师,六万人马 开始了集结。
部下的各大小军头,纷纷赶往绵阳开会。
连红四方面军,都有所察觉了,特意对着邓北候部,放出了警戒线。
不久,连川军大佬们,都对邓北候部的异动,发出了疑问?
刘湘最后得到的回复是:我部正在换防。
南昌的上峰也得到了消息,想着川军混战,已经停了好久了。
没有听说他们之间又有了什么新的矛盾。
上峰还有些高兴,这个邓北候,是不是准备进攻红军呀?
连忙让人发电报过去,说什么要等三月底的,南昌军事会议结束后,在统一发起进攻云云。
就在五天之后,邓北候部,误发了一封明码电报。
把邓北候所部的意图,给彻底的暴露了出来。
“子厚贤弟,你部保安团先头部队,已进入我治下各市、县。”
“请问后续主力部队,何时到达,兄翘首以盼。”
顿时川军哗然!南昌哗然!
国内的各方的军阀哗然!
上峰……上峰可是乐坏了!
“这个子厚虽然年轻,可是办法良多呀!”
“等他到了南昌,我一定要好好问问他,你们也要多多向子厚学习呀。”
下面嫡系的中央军将领,也是纷纷点头称是。
他们也想知道,这个叶子厚,到底用了什么办法。
让杨老虎、邓北候这样的老牌军阀,乖乖的“让”出地盘。
在此期间,他们又接上了,那两个“送”李云龙回苏区的特勤。
这两个人老惨了!
被一个姓孔的红军营长,嘴里嚷嚷着为老战友报仇 ,带人追了他们一百多里路。
特勤手里虽然有枪,却又不敢还手,生怕误伤了红军。
最可恨的是,这个姓孔的营长,还找了一个小战士,从他家里借了一条土狗,用来追踪他们。
被逼红了眼的特勤,把狗套了,愣是背着狗,跑了二十里路。才被江边接应他们的人,送上船队。
看着特勤在船上,把土狗放进了行军锅里,还盖上了锅盖。
气的红军小战士,站在岸边,哇哇的直哭。
另一个特勤看不下去了,冲着岸上开了一枪。
打在小战士的身边一米远的地方,打飞了一块石头,露出了藏在石头下面的三块大洋。
被后面跟过来的,营教导员李文英看到了,想了想后,把钱收了起来。
在回去的路上,把钱交给了小战士,算是部队给他家里的赔偿。
等回到了驻地,趁没人注意,李文英晚上,偷偷去了丁伟的侦察营。
趁着政治部的王干事,找李云龙谈话。
他来到了河边,看丁伟洗衣服。
“老丁,不对吧?我怎么看那几个追兵,不像要伤害你们的意思呀?”
丁伟头都没抬,继续洗着衣服。
“有没有的我不知道,反正李云龙是伤的不轻。”
李文英说道:“要不是他滑了一跤,受不受伤还两说呢。”
“也就是王干事是个傻的,但凡有一点战斗经验的,都能想到。”
然后他把跟着孔捷,怎么追击那两个特勤的事情,跟丁伟讲了一遍。
“那么远的距离,在水上可以准确打到岸上的石头。”
“咱们加一块,和他们周旋了都有三四天了,会毫发无损?”
“我看他们根本就是,对咱们红军没有恶意。”
丁伟笑道:“别忘了老李……”
“你就谢谢老李吧!没有他挨这一枪,这回不知道要有多少人倒霉呢!”
看着王干事,趾高气扬的从李云龙的禁闭室里出来,二人谁也没说话。
又过了五天,在大家的翘首以盼之下。
叶子厚的船队,终于在慢慢悠悠的九江下了船,改坐车向南昌开拔。
到达南昌前,叶子厚接到了保安团,还有邓北候的明码发电。
“叶司令钧鉴:我头水各部保安团,在指定时间内,均已和邓北候部交接完毕。保安团绵阳前指。”
这是保安团方面发过来的电报,随后邓北候的电报也来了。
“子厚老弟,保安团已经交接完毕,你部安排的专家、物资,均已到位。盼弟早归!”
各路军阀心里这个酸呀!
你邓北候好歹称霸一方,拥兵十来万。
用的着这么和一个小辈说话吗?难道是你亲小舅子?没听说你有怕媳妇的习惯呀?
只是没想到,人家的正牌小舅子,刚刚和叶子厚洒泪而别。
临走时,特意拿着叶子厚给他的。
国府空军委员会主席,上峰夫人发过来的电报。
“经国府空军委员会决定,特此批准莫进人、段铁男,加入空军学校学习。空军委员会主席:宋梅林!”
看着这封电报的落款,莫进人也是直呼厉害。
没有想到叶子厚,可以请动这尊大神,帮自己疏通关系,对叶子厚更是钦佩的五体投地。
现在的南昌城门外,可谓是热闹非凡呀!
陈天柱亲自带领,头水南昌办事处的工作人员,在城门口等候。
奉上峰命令,和他一起来接叶子厚的是阚泽。
面对这个老牌的大特务,陈天柱倒是镇定自若。
按照叶子厚对陈天柱的评价,他就是少年无畏。
在他的嘴里,叶子厚的人设就是《神》,上峰就是《神》他哥。
谁要是敢说叶子厚通.共,他陈天柱就敢说上峰是支部书记。
气的“力行社”那帮大小特务,都拿他没辙。
后来都说,他们老叶家,一个老混不吝,生了个小混不吝,连带着下人也是个混不吝。
就凭这一套,陈天柱在南京、南昌如履平地。
很是吃得开,好多权贵子弟都喜欢听他吹牛打屁。
久而久之,也没人愿意找他的麻烦。
这时候从远方开来了,一串长长的车队。
快到城门的时候,被宪兵给拦下来了。
今天得到通知,陕西的叶司令、校长的好学生、上峰的小老弟,今天要到南昌,他们也被叫来维持秩序。
刚喊着让他们停下,接受检查。
两辆皮卡打头停下,后面跟着一辆美国吉普,在往后全都是军用卡车。
车刚停好,两辆皮卡后面车箱上的帆布一掀,两挺大口径勃朗宁重机枪,杀气腾腾的对准了众人。
从吉普车上跳下一人,对着后面喊了一声下车。
不到一分钟,一千多人的德械中央军,已经整队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