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厚通过望远镜,看着被仓库系统,强行抹去痕迹的,“三无”军用防爆盾。叶子厚直摇头,谁给他们配上的这个呀可以抵挡。
叶子厚对黄兰说道:“这个嘛,是军用的装甲防爆盾,可以抵挡轻机枪子弹,还有步枪子弹的近距离射击。”
“日军的掷弹筒弹片,还有轻型迫击炮的弹片也能防住。”
“当然,你的力气一定要大,不然后面的人,不一定能顶得住冲击波的轰击。”
“你看后面那几个人,身上背的绿色的东西没有,那可不是被褥,那个是军用防爆毯,关键的时候可以救你一命。”
黄兰双眼放光,看着叶子厚说道:“你们的好玩意还真不少,这要是给了我们红军,打寨子的时候,能少牺牲不少的同志呐。”
“要是有这个什么防爆毯子,上回在卧牛坡,我就不会受伤了。”
叶子厚指了指那些战士:“你看他们穿的……其实,不用披着毯子,你也可以穿防弹衣……”
黄兰举起望远镜仔细观察着:“防弹衣可以防弹的,是吗?”
“近距离的步枪弹肯定防得住,轻机枪……也行,就是肋骨不一定顶得住。”
黄兰扭头问叶子厚:“你哪里来的这么多好东西?”
叶子厚看着那一身的《中国军工》出品,尴尬的说道:“美国货,都是美国货,国外的朋友送的。”
黄兰说道:“有我的一半?”
叶子厚讨好的说道:“你的,都是你的。”
黄兰得意的说道:“这还差不多。”
举盾牌的战士后面,两人并排,站着四名战士。前面两个战士,从边上探出半自动步枪,进行射击。
后面的两个战士负责投掷手榴弹,当前面两个战士需要换弹夹的时候,后面的两个战士又负责开枪掩护。
当他们离路边还有二十米的时候,都停下了脚步。
前面举盾牌的人迅速蹲下,由后面的士兵,又扔了一轮手榴弹,然后发起了最后的冲锋。
最丧心病狂的是,当他们走进日军防御圈的时候。
所有保安军的士兵,竟然用枪对着冒白烟的日军,挨个补枪。
那个假日军的中队长躺在地上,也挨了一枪。
气的他指着自己胸前的,写着阵亡的蓝色布片问他们:“我都死了你们还打?”
一个子不高,精瘦的汉子听到他说的话,立刻蹲下大喊道:“有活的,隐蔽”。
附近的人立刻卧倒,那个汉子喊完了,对着已经“阵亡”的日军中队长,“砰!砰!砰!”就是三枪。
打完了还走上前,装模作样的,摸了摸中队长的脖子,说了声“安全”。
然后看也不看他,手指往前一指,端着加兰德半自动,带着其他人继续前进。
日军中队长在后面,解开衣服一看,还隔着两件棉衣呢,胸口和肚子,都被橡皮子弹打青了。
气的他小声的问跟在后面的保安军:“他想干嘛呀?”
后面的保安军横了他一眼:“当然是鞭尸呗。”然后继续跟进。
这一幕,看的叶子厚趴在地上直笑。这队保安军打仗,都玩出了花样了,有前途。
这时从这个精瘦汉子,腰间的对讲机里,传来了保安军士兵,汇报战果的声音。
“一号区域安全!”
“三号区域安全!”
“四号区域安全!”
正在听着其他人的汇报,忽然从精瘦汉子前面日军的“尸体”里,爬出来一个日军“伤兵”。
用含糊不清的中文喊道:“不要开枪,我受伤了,我要投降。”
边上的保安军,都在看那个精瘦的汉子。
他对着日本伤兵喊道:“不要抵抗,只要你发下武器投降,我们优待俘虏。”
喊完了这些话,在那个日军伤兵放下步枪后,就举起了双手。
那个精瘦的汉子,立刻用加兰德“砰、砰、砰”三枪。打的那个日本伤兵,身上直冒白烟。
张普景用严厉的眼神,看向叶子厚:“叶子厚同志,你们保安军平时,就是这么训练自己的士兵,枪杀对方已经投降的伤兵吗?”
叶子厚心想:嘿,用对着我就是“子厚啊”,翻脸了又喊我同志啦?
黄兰看他不吱声,用手拽他的袖子,关心的说:“你快说呀,这是什么情况?”
叶子厚……好吧,就当给自己未来媳妇一个面子。
“老张同志,你先接着往下看。等演习结束了,我帮你去问问。”
再看那个日军伤兵倒在了地上,从他的屁股底下,滚出来一枚手榴弹。
看着那枚冒着烟的手榴弹,那个日本伤兵还喊了一句:“天皇八嘎!”然后倒在了地上“死”了。
叶子厚:呸呀,还天皇八嘎?真会给自己加戏。
精瘦汉子看到手榴弹滚了过来,大喊一声:“防爆盾!”
边上的保安军也反应过来,两个手里拿着防爆盾的士兵,把盾牌盖在了手榴弹上。
精瘦汉子,一拉身后的绳子头,绳子脱落,一件厚厚的绿色垫子弹开。
只见他一甩手,垫子盖在了防爆盾上,他第一个扑在毯子上,紧跟着又有两个保安军,和他一起压在垫子上。
一声闷闷的“轰”声,三个人都随着手榴弹的爆炸声,向上掀了一下。三道细小的白烟,从三个人身上升起,表明三个人都受了轻伤。
这时裁判组的人,已经冲进场内。
一个明显是裁判长的军官,跑过来问道:“金连长,怎么样,没有受伤吧?”
这个精瘦的汉子,就是这支保安军的连长。
假日军的中队长,揉着肚子慢慢走了过来。“裁判长,我要投诉他”。
裁判长问他:“你投诉他什么”?
中队长笑着说:“这小子还鞭尸呀!我也是配合演习好多次了,还是头一回让人家鞭尸。”
金连长笑笑,甩给了他一根烟。
“什么鞭尸?别听那小子瞎说。算你活该,谁让你小子刚才说话来的。”
随后金连长喊道:“都起了吧,整队。这还有客人在那看着呢,别让人看咱们的笑话。”
山坡上的保安军,带着武器下了山。和坡下的假日军各自归建。
假日军中队长,对金连长竖起大拇指,说道:“兄弟好样的,打的我是心服口服呀。从来没有见过你这种打法,堪称战术大师了”
“平时我们也打过败仗,只是还没有像今天一样 ,败的这么惨的。看兄弟你眼生,怎么称呼?”
金连长笑笑:“新组建的连队,东北过来的,我叫《金不换》。”
中队长把烟掐了,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问道:“刚才那个金不退,不会就是你哥吧?”
金连长说道:“是我亲哥,一母同胞的亲哥。”